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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音樂廳早已經被佈置一番;百年禮堂裡,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氣息。年輕的音樂學院的學生,紛紛湧入大門,一一走向了座位。

主持人開場,這是音樂學院的期中彙報;包括演奏、美聲和作曲專業。作曲專業的曲子被隨機分配給演奏專業的學生;聯合彙報。孟遠在演出前看到了演出單;才知道自己的曲子被一個叫紀遠的男孩子抽中了。

紐約三月美好的夜;這裡是音樂的盛世。孟遠坐在後臺,身旁是作曲的專業的同學;他們都在心底慢慢數著到自己作品的時間。

蔣母早早就到了音樂廳,看到演出單上孟遠的名字的時候,心裡生出些許感概。

時間是多麼有魔力的東西,它撫平了無數創傷與疼痛,足以使滄海變為桑田。而孟遠,曾經的小提琴神童,在歷經歲月的洗禮之後,終於重新在茫茫人群中站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遠的臉上卻開始漸漸失望,可又馬上取而代之的是從心底裡上來的擔憂。

身旁的同學看到了,連忙問:“親愛的,你怎麼了?有什麼可擔心的麼?”

孟遠猛地站了起來,匆匆點了點頭,便立刻從後門出去,美國同學無奈聳聳肩,沒有人知道她想幹什麼。

她一路飛奔,又從後門轉到正門,只看到那個男人匆匆而過的側臉。跟蔣勘正實在是長得太像了,孟遠連忙走上前,笑眯眯地喊:“阿正!”

那男人轉過頭,金髮碧眼,眼珠裡微微含情:“美麗的小姐?您是在叫我麼?”

這一刻孟遠的表情尷尬而失望,她失落地擺擺手,便進了正門,小心翼翼,打擾好多人坐在了蔣母的身邊。

蔣母看她神情落寞,轉臉也看了看門外,沒有拿到熟悉的身影。

她握住孟遠有些冰冷的雙手:“遠遠,今早阿正去公司了,可能還沒回來而已。我只跟他秘書留言,或許他現在也還不知道你有彙報演出的事情。”

這樣安慰,孟遠只是勉強地點點頭。

蔣母看了,欲言又止。

其實孟遠呢,她不怕他不來,只是怕他又出什麼事。

孟遠的曲子被安排在倒數第二首,紀遠出來的時候,蔣母哎了一聲:“中國人?”

這場彙報會里,演奏專業的學生基本都是外國人,到了最後才出現一箇中國人。蔣母又道:“嗯,讓中國人演奏中國人的作品,這樣安排挺合理的。”

孟遠這才往臺上看去,她一開始沒有認出紀遠,直到他拿出小提琴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架勢孟遠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那一晚上,宋如我的朋友,那麼深情的演繹過她的《你》。

大概是所有的音樂家都有這樣的感覺,演奏過同一首曲子就像是分享同一段人生一樣,更何況,紀遠演奏過她那麼費盡心血的《你》。

他們應該是同道中人,可是這一次,紀遠沒有她來得幸運。如果說《你》就像是《Gloomy Sunday》一樣絕望而悲慟,那麼《with you》就應該像《愛的致意》一樣深情而綿長。

可是紀遠還是停留在《你》時候的絕望。

演奏完畢,紀遠朝臺下看了一眼,孟遠知道他在看自己。他大概很低落,沒能表現好,自認失敗,收了提琴便往後臺走。

世上應有千萬種愛情,千萬種戀人姿態,有些人幸運能夠最終得到所愛,而有些人即便傷痛卻只能往前走。孟遠知道,她與紀遠的差別只在於,她不幸但也幸運地遇上了蔣勘正。

很快,彙報會結束。蔣母拉著孟遠的手,說道:“彆著急,說不定阿正就在門外等著呢。”

人群漸漸散去,大家都往門外走。孟遠點點頭,拿起包也跟著蔣母往外走。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的時間了,孟遠不是彙報會的工作人員,所以結束後她能直接回家。只是當他們出了大門,也沒有看見蔣勘正。

從早上七點多出門到晚上九點多,一共十四個小時的時間,蔣勘正沒有任何訊息,他沒有來電話,沒有發簡訊,也沒有來聽她的作品。

蔣母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了,在孟遠的曲子被演奏出來的時候,她看到孟遠的臉色越來越淡,她不知道孟遠在想什麼。他們這對小夫妻已經吃盡苦頭,蔣母實在不忍心他們又生嫌隙。

“遠遠。”於是她說:“你跟阿正,這麼多年,媽媽也看在眼裡,一路走過來,雙方都吃了很多苦。後天我就要回國,希望你跟阿正在這裡好好的。阿正從小自視甚高,可是對感情的事情卻七竅通了六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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