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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孫奎,徐天寶則是一副地主大少爺的打扮,熊希齡裝扮成管家,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和藥元福等十個保鏢則是一副家丁打扮,牛知縣也正穿著一身便服,打扮成一個鄉紳的模樣,與徐天寶和熊希齡在木蘭圍場的煙會集市上閒逛
孫奎是赤峰當地的地痞,雖然自己不抽大煙,但是對於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卻知道不老少。
孫奎穿著一身短打,腰裡扣著一條銅板頭皮帶,腰裡還彆著一支不知道從哪裡買來的比利時產左輪“每到這時候,城裡的人都會到這裡趕場打短工,小商小販各樣貨物,到鄉下煙場換煙土。城裡說書的、唱戲的、算卦的、裝水煙的、打‘泥娃倒’、‘打板子’的也會來趕煙場。還有唱戲的戲班子,他們晚上演大戲,白天到田間地頭,吹吹拉拉,清唱幾段,討點菸吃。”
孫奎說的唾沫亂飛,“割煙的時候,甚至和尚、道士都大老遠來化緣。賣武、耍猴、耍把戲絡繹不絕。大姑娘小媳婦臉上的胭脂水粉、生髮油、西洋花露水、天津、北京的洋布、印花布、細布、斜布、綢綢緞緞、零星玩藝,應有盡有,比過年感激還熱鬧不老少吶~!”
這時,一個面目猥瑣的瘦小男子從徐天寶身邊走過,不小心和徐天寶的肩膀碰了一下
“大爺,不好意思~~”猥瑣男點頭哈腰地道歉,然後彎腰低頭就要走
徐天寶心事重重,不以為意,孫奎卻面孔一板,一把捏住猥瑣男的肩膀,罵道:“馬勒戈壁的,招子也不放亮點?太歲爺頭上動土?”說罷他把那猥瑣男的手臂反坳,從他手掌心裡掉出一個玉佩
徐天寶低頭一看,那正是自己在縣城金石店裡話十五兩銀子買的玉佩
孫奎從腰裡掏出左輪,抵住那猥瑣男的腦袋,嘴裡惡狠狠地說道:“媽的,信不信老子崩了你?”眼睛卻望著徐天寶
猥瑣男趕緊跪地求饒,“大爺饒命~~大爺擾民?”
徐天寶不想惹事,朝孫奎擺了擺手,孫奎收起槍,朝猥瑣男屁股上踢了一腳,“滾蛋!”
猥瑣男如獲大赦,趕緊抱頭鼠竄
孫奎笑道:“讓老爺受驚了,這趕煙會的除了種煙的多,買菸的多,這小偷小摸的人更多,哪年的煙會不死幾個人的??”
徐天寶一行人在木蘭圍場的煙會上逛了一天,發現趕煙會的人包括三教九流,社會各個階層。他們分別是具有割煙技術的刀兒匠;因剛賣了大煙,手頭略微寬裕的農民,他們急於給衣不蔽體的妻子兒女買衣服、家常日用品;各種各樣的商販,從賣衣飾到各種食品、日常用品;收購鴉片的煙土商,他們從農民手中收取零星的生鴉片,再轉賣給外地的大鴉片商;各類地方戲的演員、戲班子、雜技演員、馬戲班子、耍把式的武術教頭等,他們也趁人們手中有錢,心情高興,來獻藝賺錢;僧人、道士等神職人員,他們或前去化緣,或者釋出“天氣預報”,索取大煙,也是趁機分潤的一夥;妓女、小偷、盜匪也來了,他們或以色相換口飯吃,或明搶暗偷,乘機撈一把。
煙會期間的活動豐富多彩,具有濃厚的節日氣氛。當然,煙會期間主要活動是收穫大煙,買賣鴉片。當地人口最多的農民正在得到或已經有了錢,可以購買家庭生活必須品,甚至為子女添置新衣等。因此,日用商品如衣服、鞋帽、百貨等的購買和銷售也非常旺盛,買、賣量也很多。可以說,日用品的買賣,也是煙會的重要活動之一。文化娛樂活動,是煙會期間尤為帶有節日氣氛的活動。在西南地區、西北地區等鴉片生產地區,農民生活十分艱苦,文化娛樂活動十分貧乏、稀少,而煙會期間卻是少有的例外,一些頗有名氣的戲班子、演員也從城裡來到了農村的煙會,利用晚上搭臺唱戲,周圍的村民紛紛前往圍觀;白天各種演藝人員,如唱戲的人、耍把式的人、耍魔術的人、玩雜技的人,來到了地頭,敲起鑼鼓,表現開來,在田頭勞動的人,便可以就近觀看,熱鬧一番。此外,算命、問卦、占卜的攤子也支了起來,沒有科學文化知識,生活負擔又非常沉重的農民,把握不了自己的命運,便“聽天由命”,相信占卜算命的活動,紛紛求神問卦,預測吉凶禍福。由於趕煙會的人員複雜,一些卑劣下流之徒,便尋花問柳,而從城裡來到鄉下的妓女,也就顧客盈門,生意興隆;小偷、流氓的眼睛則盯住了剛賣完大煙的農民、小商販、太太小姐的腰包,時刻準備下手
晚上,徐天寶和熊希齡、牛知縣坐在馬車裡,三人都是默默無語,熱河的鴉片之患,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
熊希齡說道:“土匪、鼠疫、鴉片,三害之中,我看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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