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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熱血青年,他們缺少的是冷靜的思考和正確的理論指導。”
主意打定,徐天寶便開始物色人選,很快,兩個人便進入了徐天寶的視線,第一個是熱血青年丁開嶂,第二個便是大名鼎鼎的魯迅——周樹人。
丁開嶂是京師大學堂科班出身,畢業時獲〃奏獎〃文科舉人,文筆大開大合,縱橫捭闔。日俄戰爭結束後,丁開嶂與秦宗周、丁東第、朱錫麟、張榕在家鄉南青坨發動群眾,宣傳科學,推倒佛像,改廟堂為學校,興辦新學。他騰出家中一間房屋開辦女子學校。丁開嶂還以擺齋戒菸酒為名,在黑龍江、吉林、遼寧、綏遠、熱河、內蒙古、河北、山西等地發展鐵血會組織,並在家鄉成立〃北振武社〃,抗俄鐵血會改名為北洋鐵血會,丁開嶂任總理。釋出《北振武社啟》,闡發〃強吾民〃〃強吾國〃的宗旨。
周樹人自不必說,他棄醫從文,一心想以文筆喚醒國人,有他加入,文章的水平就有了保證。
報紙定名為——《新中華》
112以灤制開
今年的春天來得格外遲。
春分之後還下了一場雪。眼見就要進四月了,清晨還可以看到薄冰。除了楊樹枝頭萌出花生米大的苞芽,遠遠看去彷彿沾染些青翠,其他的樹全無動靜,怕冷似的瑟縮在寒意未盡的風中。
塞北的春天一點兒也不溫柔,一副乖戾暴躁的任性脾氣。早起時還陽光燦爛,不到中午已是陰雲密佈,不一會兒紛紛揚揚地扯起漫天飛雪,雪片極大,飄飄轉轉地舞著,遲遲不肯落地,就好像知道一落地便會了無痕跡。不過十來分鐘,雲散了,太陽還來不及露臉,北風就氣勢迫人地出場了,少了些寒冬的凜冽,可仍是那麼霸道,呼嘯在山川林木之間,挾著濃濃的沙土味道,天地立時混沌了。
塞北的春天是乾渴的。沙土在陽光下發出死死的白光,草皮皺成一團,又髒又黑的可憐樣子透著倉惶和小心翼翼。偶爾看到有蒼蠅飛過,沒看見蝴蝶和蜜蜂——美的、可愛的東西總是嬌貴的,脆弱的。天倒是濃藍無比,均勻的像凝固的染料。從天到地,從樹到草,從建築物到人,看不到一點點潤澤。
塞北的春天是頑強的。變化無常的氣溫,乾渴的氣候最終沒能擋住蓄髮已久的春意,彷彿一夜間,樹發芽了,草變綠了,花綻開了~~~~~~~
一輛馬車在草原上緩緩停下,車門慢慢開啟,一個身穿青色短褂,頭戴鑲玉瓜皮帽的不緊不慢地走下馬車。他極目遠眺,隨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想不到塞北的景色也這麼美麗~!”
“老爺,塞外風大~”他的僕人為他披上一件呢子大氅,“這個徐道員也真是的,居然要老爺這裡等他。”
“當年劉玄德三顧茅廬,才請的諸葛亮,現在我只是來第一回罷了!”說話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學熙。
1901年2月19日開平礦務局督辦張翼被洋人以極低價錢騙去開平礦務局所有資產。詐騙主謀是英國墨林公司代理人胡佛(後任美國第31任總統)。1906年,周學熙被袁世凱任命為開平礦務局總辦,負責與英國交涉,從他們手裡奪回礦務局的控制權。
周學熙鑑於交涉工作十分棘手,一時難於收回,為了使工作得有進展,他建議袁世凱先交涉收回細棉土廠,因為他知道該廠與開平並不是一個單位,該廠與開平有約,三個月前通知開平,即可收回自辦。因此這項交涉比較容易進行,而且他認為該廠產品銷路甚好,收回後加以擴充必將有利可圖。袁世凱同意這個建議,幾經交涉終於將該廠收回。收回後,周學熙別有用心地對唐山細棉土廠的資產估值儘量壓低,該廠機器還能生產,即以“業經腐敗”為由而“毋庸計價”,因而他以極少的代價收買了該廠全部資產。
收回唐山細棉土廠後,周學熙計劃集資一百萬元,分坐本(固定資本)與行本(流動資本)各五十萬元,在商股募集前,先由國庫墊款。袁世凱批准這個計劃,並分別飭令淮軍銀錢所和天津官銀號各撥五十萬元。淮軍銀錢所後來實際貸給四十萬兩,契約規定期限十年,年息五厘,前三年只付息,不還本,從第四年起,每年付息一次,並還本銀六萬兩,至第十年本息還清。當時市場借款利息為月息八厘至一分二厘,年息五厘只合月息四厘多—點。這種優厚條件是周學熙在袁世凱的支援下用其特殊勢力所取得的。
這項借款由一九O六年十一月到翌年七月僅僅用了八個月就因募足商股而還清。這樣優厚條件的利息為什麼不到期就還清?因為啟新從開始生產起就獲得厚利,所以招股非常容易。商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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