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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追繳來去如風的騎兵,不如把他們集中到一起,來一次一勞永逸的殲滅戰。於是,郭松齡從南面,吳俊升從東面兩個方向,一起把各路叛軍逼往庫倫城。
庫倫位於蒙古高原中部,肯特山南端,鄂爾渾河支流圖拉河畔,庫倫南北兩面是連綿起伏的群山,清澈的圖拉河從城南的博格多山腳下自東向西緩緩流過,東西兩面為廣闊的草原,城市主要街區坐落在圖拉河北岸。它始建於1639年,當時稱“烏爾格”,蒙語為“宮殿”之意,為喀爾喀蒙古“活佛”哲布尊巴一世的駐地。“烏爾格”在此後的150年中,遊移於附近一帶。1778年起,逐漸定居於現址附近,並取名“庫倫”和“大庫倫”,蒙古語為“大寺院”之意。
10月28日夜五更時分,庫倫城頭的守城士兵正昏昏欲睡,隨著東北軍安蒙軍的日益逼近,偽蒙軍地大小頭目都打起精神仔細巡邏,日夜不敢間斷。但人的精神和注意力畢竟是有限的,這根弦緊緊地繃了七八天後,就不可避免地轉入鬆懈。突然間,漆黑的天空中劃過三道亮光,三顆紅色地訊號彈高高升起,還沒等守城士兵反應過來,炮彈已落在城牆、城樓等處了。
“轟,轟”炮彈作響聲處,到處可見殘肢斷臂,或者是猝不及防計程車兵被氣浪掀下城樓活活摔死。別看國防軍這兩天沒有大的舉動,其實早把各種射擊諸元測算好了,一上來打得敵人就是哭爹喊娘。
一輪炮擊後,藉著火光,偽蒙軍終於從驚慌失措中有些恢復過來,偽蒙軍指揮官海山接著火光發現安蒙軍的步兵已經開始推進了。在他指揮下,蒙軍開始操起俄式馬克沁機槍掃射起來,雖然是漫無目的地亂掃,但畢竟自己也打響了傢伙,膽子壯了不少。
第六師炮兵團團長鄒作華看著城牆上到處亂閃的火力點,笑道:“兄弟們,對準城頭的亮光處狠狠打!”鄒作華字嶽樓,吉林永吉人。初入吉林陸軍小學學習,畢業後到吉林孟恩遠的陸軍做見習軍官,後入日本士官學校學習炮兵科。畢業後回到東北,加入了東北軍。
炮兵們飛速調整角度,76mm、75mm的山炮、野炮、步兵炮的炮彈接二連三地砸到了那些個火力點上,打得敵人是鬼哭狼嚎,所有火力點都變成了啞巴,幾架被炮彈直接擊中的馬克沁瞬間化作漫天飛舞的零件和碎片。
20多分鐘的火炮攻擊後,庫倫城牆已變得千瘡百孔,好幾處城牆架不住猛烈的炮轟,倒塌了下來。
隨後,東北軍的大炮停歇了下來,正當蒙軍以為步兵攻擊開始時,準備組織近戰時,新一輪炮擊又開始了。這一次猝不及防,許多正在往城頭爬的蒙軍又被送去見了成吉思汗。
東北軍炮彈似是無窮無盡,一波又一波地向蒙軍陣地飛來。而蒙軍只有滿清留下的幾門老式青銅炮,還有兩門日俄戰爭時的俄國老古董。威力不夠不說,射程還不到東北軍大炮的一半,只有看著東北軍的炮彈往自己頭上飛,卻無可奈何。
“是時候了!”郭松齡看到庫倫的城牆多處崩塌,臉上微微一笑,大聲喊道:“給騎兵發訊號彈,衝鋒!”
啪啪啪
三顆綠色的訊號彈飛上了夜空
正在城外隱蔽待命的張海鵬、郭瀛洲、董大虎三支騎兵部隊聽得東北軍陣地上炮聲隆隆,手下士兵卻心正癢癢。按照制定好的攻城計劃,城牆一破,騎兵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搶先攻進,可眼看城牆已經破了,可還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他們焦急地等待郭松齡的進攻命令,他們三人是新投奔徐天寶的,急於在新主人面前立功表現。
忽然看到天空升起了三顆綠色的星星,那正是進攻的訊號。
張海鵬抽出馬刀,在半空中挽出一個刀花,大聲說:“兄弟們,全速進攻。一路上不得遲疑,不得收俘,不得下馬,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建功立業就在此時,殺~!”
“衝啊!”早已準備多時計程車兵們浩浩蕩蕩地朝庫倫城衝去。
偽蒙軍已陣腳大亂,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報銷掉了數百人馬。待到衝鋒號一響,面對國防軍的衝鋒隊伍,更多人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任憑那些軍官大呼小叫,不是找地方躲起來,就是扔下武器撒腿就跑。眼看手下計程車兵跑得一乾二淨,偽蒙軍軍官也無心戀戰,拋棄陣地也跟隨潰退的隊伍朝城裡湧去。
231你合作嗎?
杭達多爾濟親王被親兵們簇擁著進了一輛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跑去,路上碰上了庫倫總領事呂巴的部隊。俄國上尉奧楚蔑洛夫斯基惡狠狠地攔下了車隊,高聲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杭達多爾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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