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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東笑道:“製鹽方法,由於資源不同、各地自然條件地差異。製鹽方法各不相同,可謂因地制宜、因時制宜。遼寧、直隸、山東、淮北、福建、廣東等地地鹽主要為灘曬;江蘇的淮南、松江、浙江各場之鹽。有用板曬地,有用釜煎地;四川、雲南的井鹽大多為汲滷煎制;山西、陝西、甘肅、蒙古、新疆等省的池鹽則系曬制。灘曬是最為簡便易行的方法,鹽池設在鹽灘附近,灘分為溝灘和井灘兩種。所謂溝地處指在近海之處事前挖掘土溝,以便容納海水。井灘是指在距海坡稍遠的地方。選樣鹼地滷旺之處。挖井汲水,然後曬鹽。
首先開溝納潮,將湖水匯入儲水用的大圓地池以備曬滷之用,於曬時將池中海水引入事先平整好的專供曬滷用的方池。這些池自七層至十一、二層不等,由高而低,秩序井然。成滷之處在長蘆、遼寧鹽區叫滷臺。退潮之後,海水流經數個方池。層層套曬。經日光蒸發逐漸濃縮為滷,當滷水已形成時。乃放入滷臺,並匯入成鹽的小池,遍撒種鹽以促使其結晶,最後將結晶之鹽掃起即成。如果灘地距海較遠,則掘井汲水曬制。井口直徑10米至30米不等,深及地下水,汲井水入池後,曬法同前。由於灘曬方法簡單,製成之鹽成色又好,所以多數地場區採用此種方法,灘曬之數大約為全國產量的三分之二強。就質量而言,以灘曬最為堅實、味鹹,釜煎次之,板曬最差,製鹽成本又以灘曬最為節省,每年春秋兩季,如逢天氣晴朗,生產相當順利,場價每斤不過1厘,最多3厘,而其它方式成本較高,從四厘到一分不等。淮南、浙西煎熬成本與遼寧相比,相差數十倍。
範旭東頓了段,說道:“當然了,成本低並不一定利潤高,更不代表鹽稅高,長蘆和兩淮的鹽出名,非因其成本低而是因為那裡鹽稅高。”鄭昊笑著解釋,“兩淮鹽稅每年達到2300萬元左右,長蘆也有1100餘萬,除了這兩個,連粵鹽鹽稅也比咱們多,在800萬元左右,而遼寧之鹽稅,不到700萬。”
鹽政自漢以來雖定專賣制,但唐以後徵稅制亦相輔而行。但那時私鹽並不盛行,其原因在於今時灘曬鹽尚未發明,煎鹽易於管理。而且直到清初鹽稅較輕,全同稅率劃——,販私利益不大,而罪責極大,無人敢輕易嘗試。鴉片戰爭之後,曬鹽方法盛行,沿海到處都可。太平天國之時,時局動盪,官府鹽倉被焚燬,灶戶與商販直接交易,稅收既然不能在產地向窮苦灶戶徵收,於是就仿效厘金辦法,到一地徵一次稅,過一卡加一次捐。在這種情況之下,引界愈密,緝私愈嚴,販賣私鹽獲利就愈厚。終清之世多增一文捐稅即少銷一斤官鹽。而引商有包課之責,不得不重斤夾帶,摻和泥沙,使外國牛馬不食之穢鹽強迫人民以重價購買食。害民若此,而國家收入並未見增。特別是清末以來,國家入不敷出,又歷經甲午、庚子兩筆鉅額賠款,鹽斤不斷加價,成為鹽稅的主要組成部分,比如長蘆鹽正課每引0。63兩,而加價為4。05兩,平均下來,每百斤在一兩以上,淮南四岸(兩淮地一半),每百斤高達3。25兩,兩廣鹽稅平均,亦在2。4兩左右,而東北各省,因為是祖宗隆興之地,鹽稅正額只有區區0。43兩,加價也不多,每百斤還不到0。8兩,稅賦可謂低廉,故而產量雖高,收入卻沒有相應地水漲船高,自然也不出名。
鹽稅從來都是國家和中央稅收,但自辛亥革命以來,各地紛紛截留,基本不送交中央。所以才有後來袁世凱用鹽稅做抵押借款的故事。在袁世凱看來,既然中央反正都是收不到款子,還不如抵押出去換取外國借款。只要洋人同意,就不怕各省的官僚不肯,畢竟大多數官員,無論革命黨也好,立憲派也好,保守派等,都對洋人退避三舍,若抵押出去,只能乖乖認命交款。
徐天寶又問道:“範先生,你不是說已經生產出了精鹽,而且廠房也在蓋了,怎麼我到這裡一看,還是一片鹽鹼地呢?”
範旭東苦笑道:“我不光做精鹽,還主張改革鹽制,廢除鹽引,這讓很多鹽商恨得我牙根癢癢。要不是看在我各個範源濂在京官,這久大鹽場裡還有您的股份,早就給打上門來了。現在呢,他們危險工人不許來我們廠上工,不許為我們蓋房。所以,廠房遲遲沒有動工~!”
徐天寶嘆了一口氣,“範先生這是何苦呢?我早就請先生來我們東北主持鹽務,將來不光是做精鹽,我們還要做三酸一鹼,還有許許多多化工專案等著你們這些科學家去完成呢!範先生把時間花在和那些頑固的守舊派周旋之中,不覺得可惜嗎?”
範旭東低下頭,沒有說話
一旁他的助手侯德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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