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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宣佈在奉天、熱河革命,同時中華民族復興黨奪取了上海。本著敵人的敵人是朋友的邏輯,岑春煊支援已經對朝廷立憲心灰意冷的鄭孝胥、張謇、湯壽潛、曾鑄等人加入軍管會。其中,多多少少摻雜著一些給袁世凱添堵的報復心理。
預備立憲公會會長鄭孝胥是福建閩侯人,舉人出身,曾經是岑春煊幕僚。鄭孝胥日後任偽滿洲國國務總理,淪為漢奸,臭名昭著,但在此事,鄭孝胥卻是聲望很高的人,有勢(與上層人物關係)、有錢(辦實業)、有識(出過國,見過世面)、有才,其書法飲譽一時。公會請他領銜,且將他排在張謇前面,可見其社會地位之高。預備立憲公會的會董和一般會員中,也很多是著名紳士和資本家,諸如張元濟、沈同芳、李平書、周晉鑣、許鼎霖、周廷弼、王一亭、李厚祐、王清穆、高鳳謙、徐潤、溫宗堯、夏瑞芳、虞洽卿、榮宗敬、榮德生等,都是或曾經是其中的成員。所以,把他們拉到自己的陣營中來,對鞏固中華民族復興黨的新生政權,是十分重要和必要的。
且說徐天寶在東北宣佈革命,這讓正在湖北前線的袁世凱吃驚不小。隨後,上海又落入中華民族復興黨手中,使得原本江南製造局裡準備運到湖北供清軍鎮壓革命的武器彈藥全部落入了中華民族復興黨手中,這讓剛剛小勝革命軍的袁世凱很是頭疼。緊接著,又傳來吳祿貞在灤州進行兵諫、軍火被劫的訊息。
聽到灤州兵諫地訊息袁世凱又驚又喜,驚地是這件事大大出乎意料,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北方一向是北洋地地盤,南方再怎麼烽火連天,只要北方不亂,局面就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兵諫給他造成地吃驚不小。喜的是他正好利用這個意外事變作為武器,壓迫清廷接受他的全部條件。他又怕清廷垮臺的太快,會失去可以利用的工具,於是一改推託、敷衍的態度,急忙處理兵諫。
袁世凱首先上書載灃,切不可“北狩熱河”,其次他給前線的馮國璋下了命令,儘快拿下漢口,準備抽兵北調;再次,二十鎮當中有很多是段祺瑞的部下,急調段祺瑞到灤州宣撫,藉以分化;最後就是收買周符麟,讓他設法暗殺吳祿貞。因為他明白只要解決了吳祿貞,一切問題都可迎刃而解。
於是清廷假惺惺地認可了《十二條政綱》,說吳祿貞“忠勇體國”賞給“侍郎銜”,並以皇帝名義下《罪已詔》,宣佈開放黨禁,釋放政治犯,撤銷皇族內閣,維新更始,實行立憲,還以灤州兵諫的“十二條政綱”為藍本,起草了憲法,稱為《重大信條十九條》。
於此同時,清廷又任命吳祿貞為“宣撫大臣”,南下長江一帶,調離灤州,削去兵權。將第三鎮由東北調至廊坊,將灤州以西的車皮全部集中於京,以防灤軍乘車西進。11月7日又調吳祿貞署理山西巡撫,削去兵權。當吳祿貞行至石家莊時,被袁世凱收買的叛徒暗殺。
隨後,清廷又收買潘榘楹,把二十鎮分散調開,化整為零。將七十八標調往關外,將七十七標移至錦州,第八十標開到臨榆,灤州只剩標統嶽兆麟所率領的第七十九標團部及三營駐紮在灤州車沾,一、二營駐紮在灤州北關“直隸第三師範學校”院內,革命派骨幹被分散,灤州兵諫宣告失敗。
初戰告捷,袁世凱高超的政治手腕又一次顯示了威力。但是,卻有騰不出手來對付遠在東北的徐天寶。於是,無奈之下,只能派出親信唐紹儀前去東北,探一探徐天寶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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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此刻的奉天城內,張榕率領起義軍打進了奉天,但是隨即,奉天城又被張作相、吳俊升控制。張榕一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旋即便冷靜下來。
張榕對自己的同伴寶昆、田亞斌、何秀齋、鮑化南等人說道:“奉天目前的大好局面,是大夥拼著命換來的,決不能讓趙爾巽再來破壞。我只是想東北不流血的革命,不要死很多人,但是趙爾巽若是苦苦相逼,我張榕也不是怕死的人。”
寶昆、田亞斌、何秀齋、鮑化南等人都是點了點頭,“我們願意為革命流血。”
“好~!”張榕從腰間掏出左輪,“事不宜遲,我們要先發制人。”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外面有人高喊:“張榕何在?張榕何在?”
張榕一聽這聲音,頓時一震,“藍天蔚?可是藍天蔚?”張榕立刻循聲找去,只見藍天蔚、張紹曾、商震、徐鏡心等人正魚貫而入。
“你們怎麼來了?”張榕大喜
藍天蔚苦笑道:“我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什麼好訊息?什麼壞訊息?”張榕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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