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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早晚會讓王妃知道的。”
隔日一早。
“大夫人那邊”
紙鳶的話還沒有完就被若傾城止住了,“以後在我的面前直接叫宮畫紗若府的人都直呼其名。”她可不想聽那些刺耳的稱呼。
紙鳶雖是有些不習慣,卻是改了口,“宮畫紗那邊有動靜。最近兩日都有人四下的查尋。”
若傾城無奈的吐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若傾離現在的情景是怎樣了?畢竟宮畫紗也不是吃素的,她能懷疑知道的,宮畫紗肯定也會懷疑
“去酒樓見上次的那個人,叫他出手牽制一下。”雖不清楚若傾離的具體情況,但是出手幫幫忙還是有可能的,“也不要鬧大了,讓他們的行動受阻就行。”
若傾城從懷裡套了一塊牌子出來,“這是信物。”她的人擅長的就是易容之術,所以許多時候是不相信活人的,倒是相信死物。
紙鳶接了令牌。
“對了,若濤世可有動靜?”提起這名字她就有些說不出的厭煩。
紙鳶道,“若濤世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整整有兩日未成進食所以未成有所動靜。”
若傾城冷聲一笑,若濤世那隻老狐狸。
“下去忙吧!”若傾城揮揮手,“別讓王爺的人追了尾。”
“我看你最近是筋骨鬆了,這麼一點事情都辦不好!”尉遲寒冰冷的目光一掃。
尉遲軒寧賠笑道,“這真的不怨我啊!”孩子氣的嘟著嘴,甚是不爽的道,“要怨也要怨她,誰叫她平白無故的招了這麼厲害的人,現在居然要我們幫著收拾攤子,她倒好,現在樂得躲在屋子裡乘涼。”
尉遲寒扔了手裡的書,“你現在的嘴皮子功夫倒是見長了不少。”
尉遲軒寧撓了撓頭,尷尬的一笑,“六哥倒是誇獎我了,我這嘴上功夫與她相比可是差之十萬八千里。”他在她手裡就每一次不吃虧的。
尉遲寒聽他一口一個她,也頗有些刺耳,可是怎奈說了好多次了,也威逼利誘過,他就是不肯改口。
“福王這說誰呢?難道說的是我?”人未到,聲音先到。
尉遲軒寧一個哆嗦
若傾城本是閒著沒事做,在府邸裡亂逛,這腳一不聽話,就到了書房,剛好聽見尉遲軒寧的話。
“你怎麼來了?”尉遲軒寧好看的眉毛一皺,真是應了一句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現在差不多把她當做仇人了。
“我怎麼不能來?”若傾城迎上他憤憤的眼神,笑著道,“這裡可是安王府!現在我是安王府的王妃理應是我問你,你怎麼來了?”
她坐上椅子,吩咐道,“魅煙,下去端些茶水上來。”
尉遲軒寧見她這般樣子,自是氣得牙癢癢,一甩袖子,坐到她的對面,“好男不跟女鬥。”
“你是怕鬥不贏吧?”若傾城低頭攏了攏衣袖,心不在焉的說道。
她說得越輕描淡寫,尉遲軒寧就越是生氣。
“你、你”尉遲軒寧氣得手直髮抖。
經常是三言兩語就能把他惹毛了。
“好了。”尉遲寒出聲,他看這動靜要是再不出聲,說不定還真打起來。
“六哥。”尉遲軒寧自是不肯善罷甘休,“你就這麼慣著她吧!遲早一天出了事你才知道厲害。”
“我不慣著她,慣著誰?”尉遲寒反問。
尉遲軒寧一時啞口無言,只得不甘的瞪著若傾城。
若傾城哪還有心事去理會他啊!她早就被尉遲寒的一句話唬住了,最近她是愈發的像丟了東西一樣了。
“想什麼呢?想得這般出神?”尉遲寒輕聲的問道。
他那輕聲細語的樣子把尉遲軒寧和若傾城兩人同時都嚇著了,還是嚇得不輕的那種。
若傾城站起身,慌忙的道,“忽地是想起我這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急匆匆的逃離了書房。
“六哥,你不會是被什麼髒東西附了身吧?”尉遲軒寧被著實嚇得不輕,“我知道城外的青城廟特別靈驗,要不我現在就去幫你求張符吧!”他的印象中,這六哥自打是見了方才的那個女人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自古都說是“紅顏禍水”,她?
尉遲寒的目光還盯著門口,嘴上卻是道,“你方才不是要我幫你嗎?難道你沒有看見她方才逃離的模樣?”
尉遲軒寧一愣,隨即欣喜的就從位置上跳了起來,“我就說我們兄弟情義怎能因為一個女人就破壞了”
還準備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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