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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魚歡的本心還是擔心自我,漸漸厭惡群聚,嫉妒德約塞克,不可抑止的討厭他能如此瀟灑,活出自我,即使外邊世界已經如此,但魚歡已經一隻腳踏上了絕路。
魚歡憑藉著小心翼翼的態度,不算出彩的在眾多與“感染者”抗爭的人們中站穩了一席之位,事實就是,她不是最差的那一個,但也出不了倒數三位的實力,除了鎮子上的老弱病殘孕之流。
一開始女孩子們常常嚇的驚聲尖叫或臉色發白顫抖暈倒,魚歡則躲在一邊醞釀她那已經變的程式化的心情。
恐懼的心情源於對未來的未知和害怕,根據魚歡的判斷,以她現在的實力對付那些“感染者”猶如切菜一般,所以沒必要去害怕,但為了合群,還是要表現的更平常一些,作為一個異國女子,給人的感覺更應該是自強獨立,所以魚歡給自己設定為“臉色蒼白模式”,由於學不來露易絲那風中凌亂的顫抖之法,所以只能捨棄“震動模式”。
只是有些遺憾而已,魚歡告訴自己。
魚歡一點點去接近“感染者”,一點點和他們長期對抗,於是在做好了無數心理建設後,魚歡總算混了個臉熟。
“感染者”不是人,魚歡現在更喜歡叫他們“行屍走肉”,或者是“喪屍”喪失心智的屍體,沒錯,就是屍體。
喪屍活下來僅僅只是靠本能的進食和細胞組織的活動,而腦袋是弱點僅僅因為控制身體靠的是腦袋那一塊,魚歡表示她沒姐姐那鑽研解剖的精神,所以就只管結果不管過程了。
正當生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衡中,一隻力大無窮速度奇快的喪屍在傷了十數個鎮民後,被德約塞克和另一名老獵人用獵槍打死了,而那十數個人也死的死傷的傷,德約塞克更是被撕掉了大腿上的一塊肉,那鮮血淋淋的樣子讓魚歡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活人大噴血總是比喪屍的濃稠黑血小溪更有震懾力的,德約塞克被鄰居太太還有安娜她們圍著止血包紮。
剩下的人對那幾個被咬的鎮民不忍下手,絡腮鬍子的大叔平時最喜歡嘻嘻哈哈的和大家說笑話喝酒唱歌,這會他捂著流血的腹部一臉的隱忍,但面上卻是從未有過的堅毅,他最後一句話是,“請留給我們最後的尊嚴!”
其餘被咬的人也紛紛合聲“為了我們的尊嚴。”
鎮子裡的臨時領袖,警員敬了個禮,在最後一刻,扣動了扳機。
寂靜中,每個人都淚流滿面,他們不是沒面對過生死離別,但都沒有這一刻顯得如此的殘忍,冷酷,和不留情,魚歡甚至一度心中暴躁,如果她能快一點趕過來,如果,一切可以如果。
德約塞克是被喪屍的爪子撓傷的,魚歡不在意,如今她沒了哥哥的訊息,沒了家裡人的聯絡,顯得更加孤僻,德約塞克恢復的不是很好,他常常發燒,魚歡知道他感染了,而周圍的藥店則很早以前就沒了存貨,再遠一些的城鎮雖然有藥店,但這一路上的安全係數可想而知。
魚歡默默從地下室的存貨中拿出了一些消炎藥交給了鄰居太太,魚歡終究還是無法把自己放入平時理智上應該如何的心態,她無法忘掉每一個死去的人,她甚至對一向討厭的德約塞克產生了不該有的同情心。
所以此刻夜半魚歡站在自家二樓看著窗外陽臺上笑的一口白牙好像牙模的德約塞克就恨不得給他老一招廬山升龍霸之類的大招轟死他。
“所以,敬愛的德約塞克先生,您夜半在裝扮過氣的吸血鬼感覺嗎?”魚歡深呼吸了兩口氣才能堵住要衝出口的大罵。
“親愛的姑娘,你這讓我感動的問候是在擔心我的身體嗎?放心,我已經好了很多了。”德約塞克繼續沒自知之明的挑戰魚歡的下限。
“那你想說我家二樓陽臺的夜色特別的好嗎?不請自來先生?”魚歡警覺的看著德約塞克。
“哦,魚歡,你怎麼能如此的無情,要知道,”德約塞克慢慢走近,在魚歡身前位置站定,微微躬下腰,在不令魚歡反感的距離淡淡說道,“要知道,我們是一樣的。”說完,他的手就那麼輕輕的劃過魚歡的脖側,憑著魚歡敏銳的感覺,她能感覺到,德約塞克的體溫,和她一樣,異於常人,異於常態。
“你!”魚歡不知所措的退後兩步,德約塞克,她一直覺得和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卻和她一樣感染了這種陰魂不散的病毒,究竟是如何,才能讓他沒有成為喪屍,而是如魚歡這樣怪異的狀態。
“先彆著急。”德約塞克又向前走了兩步,乾淨修長的食指劃過嘴唇比了個靜聲的手勢,魚歡才發現她居然快要尖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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