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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活力四射,可以將我的壞毛病罵出口的傢伙。一顆真誠的心,一個真實存在的女生,一段真摯的愛情,這才是我所需要的愛情。”
和高脈脈相處的幾天,每當她用那種小心翼翼的眼神瞅著他的時候,他都會想起臭人妖跟他叉著腰叫喊的模樣。烈酒過喉,醇香入腹,那就是她給他的感覺。
他那是什麼痴迷表情?看得高脈脈來氣,將目光停留在車神身上,她的語氣不乏酸意,“你找到了,對嗎?”
戰野的回答是——沉默。他是找到了,可人家連甩都不甩他,心心念念只有一個幻想鑄造的卓冠堂少堂主。要是有個真實存在的情敵,他們也好比照牛仔的方式用槍比一比。現在要怎麼辦才好?他的頭都大了!
靜靜凝望著他,高脈脈忽然感慨起來:原來戰野也會有為愛煩惱的一天,雖然不是為了我。但上帝到底是公平的,一報還一報,她有一種宿怨終了的暢快,“看樣子我所受的罪,你也要經歷一遍了。”
是啊!我這不就在受罪嘛!說到這個,戰野抬起眼很認真地衝著高脈脈說了一聲:“對不起。”無論如何,這個“對不起”都是他該對她說的。
輕輕地搖著頭,高脈脈輕輕地笑開了,“你不欠我什麼‘對不起’,我也不要你的‘對不起’。”因為是我親自將這種傷害的權利給了你,是我讓你有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來傷害我。
交出了心的同時我們將快樂、幸福、痛苦和被傷害的權利也同時交給了那個人,這是一場生命的賭注,沒有人會百分之一百地贏,也沒有人掌握著百分之一百的主動權。抽回愛的同時,我抽回了我的心,從你手中抽回了可以給予我快樂、幸福、痛苦和被傷害的主動權,我要告訴你:真正可以傷害我的只有我自己,可以放飛希望的也只有我自己。
“夢醒了,我該去尋找我的新希望了。”走下高腳椅,高脈脈拿出自己的招牌笑容衝著戰野和車神輕輕地笑著,“這幾天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抱歉。”
“不會不會!”客套地搖著頭,戰野在心中驀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說不出來是酸是甜,是苦是澀。
看見他尷尬的表情,車神忍不住糗他:“其實有你待在這個死變態的身邊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他哪裡還敢嫌?”
她這傢伙,真是個很坦率的女孩,一個讓人很難去恨的女孩,“他所期待的福分還等著你送給他呢!”拍拍她,高脈脈話中有話。背上包,她知道,這一次真的要走了,“我不希望再見到你,戰野。因為,再見你,你依然不記得我是誰。與其讓我一個人活在回憶裡,我希望這段回憶變成失憶。”
只是,戰野我永遠也不可能忘記你。你曾是我如此用心去愛的人,你是我努力創造的初戀,即便沒有任何的結局,那份苦戀也是獨一無二的,它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個篇章。等我白髮蒼蒼只能坐在搖椅裡回想往事的時候,我依然會記得在我年少的歲月中曾經有個人讓我如此深愛過——這大概就是青春的撼動力。
為了那一刻的回憶,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邊映上一吻。在整個酒吧的譁然聲裡,在車神和戰野還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時候,她和她最後的話已消失在特洛亞酒吧門口。
“不要‘再見’,因為‘再見’時,戰野再見的已不是高脈脈,而只是一個陌生人。”
戰野反反覆覆看著錢包裡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張照片,嘴裡還不停地嘀咕著:“這是誰啊?明星嗎?不可能啊!我怎麼可能將一張明星的照片放在錢包裡。難道是我認識的人?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小姐的機器眼掃描一圈,得出最準確的回答:“姓名:高脈脈;性別:女;身份:公子的高中同學兼追求者——報告完畢!”
“高脈脈?”橫橫豎豎看了好幾遍,還是沒什麼印象,抽出照片他想丟進垃圾桶。腳已走到垃圾桶邊,手卻沒有送出去。煩惱地耙了耙棕色頭髮,他掏出相簿將那張照片放了進去,並在底下注明所有和高脈脈這個名字有關的資訊。
高脈脈啊高脈脈,或許等我年老翻開相簿的時候還能想起你,至少我會記得你奇怪的名字有個奇怪的讀法。
收拾好東西,他踩著滑板把自己甩進沙發,心情不好,需要拿出來曬曬。可惜大家手中都有事,沒人願意幫他。
“這個記者團團長柯柯還真厲害!”甩動著手中的報紙,卓遠之對柯柯佩服起來。
戰野對她可沒什麼好感,一把抓過報紙,他湊了過去,“她有什麼厲害的《掩蓋性別取向的作秀——評議戰野女友的真實性》”整篇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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