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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實屬無能,請父皇責罰。”明德磕頭涕哭道。
明昭看了一眼明遠,明遠只微微儊眉,心知這個哥哥極厭權術之爭。昨日之事已觸犯他的底線,他在危急關頭對著明德的大聲呵斥,已然和明德對上了。現在還能獨善其身麼?
蕭烈冷道:“就只有這些?”正還要一一數出明德的罪狀。
明遠趕忙屈膝跪下道:“父皇,皇兄在關鍵時刻驅散鹿群,致使昭妹妹和司徒豫無恙,並未釀成大錯,元世子也無大礙,兩國邦交未受影響,請父皇壓下雷霆震怒。”
蕭烈看向明昭,及笄之後,明昭很少停留在承乾殿,對內務之事不插一言,似乎只想做個承歡膝下的乖乖女。朝堂上波濤暗湧,臣子們都在揣摩心思,三個皇子俱已成年,立嗣問題而引發黨派之爭。是不是把他們三個都放出去就藩歷練還未考慮好,就出了在圍場手足要相殘的局面。這次居然對準了司徒豫,一旦事成,黨爭必然尖銳化。
明昭卻是在想是誰射向了司徒豫那一箭,明德不會挑起朝堂黨爭,這樣對他沒有好處,要消弱一個人的實力,必先剪其羽翼,但自己的實力不會對哥哥們造成威脅,明德也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平衡,紫金湖那次刺殺只是個試探,他不會再做這種蠢事。那麼會是誰呢?司徒豫要是死了,誰會從中獲利呢?
一個陰謀不管有多深多複雜,揭開很簡單,誰是最大獲利者,那麼誰就是實施者。明德在當時只不過採取了袖手旁觀,畢竟對他有利而無害。箭羽是從他侍衛隊裡那方向射出的,明昭看了看明德,冷哼你可別蠢到為他人做嫁衣。
明德感到她冷冷地看著自己,只怕她一開口就要坐實自己的罪名,冷汗涔出抬眼望著她,這次真是冤枉啊。明昭睨著他:這就是自己的哥哥麼?
明昭尋思是不是乘這次機會給他點教訓,讓他明白什麼是親情。上位者雖然淡漠親情,但有些親情是必不可少的,孤家寡人怎配坐擁天下萬民!明遠看她陰晴不定的臉,對她搖搖頭,明昭掃了他一眼,你還要退讓到什麼時候?
明昭討喜的拉拉父皇的衣袖,“現在元世子還躺在太醫院,父皇就急著追究問題,何不先打發回國了再來三堂會審,揪出真兇。咱家的事咱關起門來說,別讓蠻子看了笑話去了。”
蕭烈頭疼的看著她,自己身體還健朗就開始明目張膽對付你了,將來你該何以自保,天家無情,你處處退讓隱忍終將養虎為患。對明德斥道:“希望你能記住兄友弟恭四字,我朝兄弟手足相殘之事比來發生,朕不想在你們身上再次重演,你身為長兄,謹記愛護弟妹之責。”
明德忙磕頭應聲,只道此番會受到嚴厲苛責,沒想到明昭這個死丫頭關鍵時候放過了自己。蕭烈揮揮手:“都下去吧。”
兄妹四人一齊叩別。
蕭烈在室內踱步,喃喃道:萌兒、萌兒,何以離我太早,若不是槿兒早夭,現在哪會舉棋不定。楨兒極好,但卻是女兒身,怎堪一身重負。萌兒你為了我嘔心瀝血,以致過早殤逝,剩我孑孑一人慾圖霸業,這幾個兒子鼠目寸光,不成大器,孤途難涉啊!
到宮門口了,明昭道:“大皇兄,我們一起去看看元世子吧。”
鴻臚寺,元旭見到明昭,想起水下的一幕,不禁目光有些躲閃。
明德代表皇家慰問,說了好些保重身體的話。明遠喚來太醫詢問病情,知道了無大礙,令隨從去府裡取些珍品慰勞。明彰魂不守舍,圍場的一幕驚心動魄還未還過神來。
元旭從昨天起就照了幾回鏡子,想到明昭說自己丰姿俊朗,也覺得和司徒豫有得一比,母親是鮮卑女子,有名出美女的一族。拿眼掃視她,只見她毫無尷尬,神情磊落。苦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正說著話,司徒豫也來了,他攜著她的手,走到跟前道:“欲邀世子秦淮河一遊喝酒,感謝世子出手之義。”說罷,恭謹執一禮。
元旭望著相握著的手,只覺分外刺目,沉吟間,明昭道:“世子既無大礙,見見我南朝的金粉勝地吧,吳儂軟語和你北地的女子不一樣,看中了一兩個,我送給你。”
司徒豫嗔道:“這是女孩家說的話麼?這話應該由我來說。”
明昭嘻嘻笑道:“豫哥哥秦淮河上也有紅粉知己?”
明德三兄弟皆望著他。
元旭聽著個“也”字霎時精神抖數了。
司徒豫苦笑,手指叩了一下她的頭:“胡說八道。”
秦淮河上,華燈張揚耀眼。一艘巨大的畫舫笙歌陣陣,曼妙輕舞中襲來嫋嫋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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