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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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你的傷好了嗎？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的任性要求會傷害到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對不起！你這段時間一直沒來找我，我以為你已經討厭我了不想理我了。白夜哥哥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嗯？”

“神露，您在說什麼？”白夜皺起眉，俯下身來額頭頂住我的額頭，疑惑道：“體溫正常，沒有生病啊。”

他的臉與我靠的那麼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瞬間我的臉紅了，熱燙的溫度宛如烙鐵。

“神露，您怎麼”白夜看到我的表情，忽然怔怔地一呆，原本白皙的臉頰也變紅了。

我不好意思地糾結著手指：“對了，白夜哥哥，為什麼你一直叫我神露？我是花宣啊！還有這裡是什麼山洞？我好像到了奇怪的地方。”

白夜臉色一變如臨大敵：“神露您在說什麼？您忘了自己是誰嗎？”

我不解地看著白夜：“我沒忘啊，你是白夜，我是花宣，不對嗎？”

白夜臉色煞白，轉頭衝出山洞，不一會兒帶了一個姑娘回來，匆匆說道：“蝴蝶姬，請幫忙看看，神露的記憶好像出問題了。”

“不要擔心，我來看看。”那姑娘柔和地挽起我的手：“神露，您認識我是誰嗎？”

“楚惜雲！”面前的溫婉少女是楚惜雲沒錯。我高興地說：“上次見你還在昏睡，現在你已經甦醒了嗎？小虎哥一定很高興，他為了找女媧石來救你可吃了不少苦頭。對了小虎哥呢？”

聽完我一番話，楚惜雲臉色也立即變得不好看，與白夜對看了一眼，又問。“那您還記得伊耆炎嗎？”

“記得啊。”我點頭：“那個神出鬼沒心懷不軌的修道者嘛！”

楚惜雲臉色又是一黯，白夜臉上也是暗沉沉的不好看。

“神露，您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我正要問這個呢，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楚惜雲搖頭嘆息道：“白夜，你說得沒錯，神露的記憶果然出問題了。”

白夜眼神幽寒。“定是炎帝大婚的事情使神露受到了刺激。”

我好奇：“什麼炎帝大婚？我受到什麼刺激？”

楚惜雲揮手搖晃，同時以眼神暗示白夜。“沒什麼，不足掛齒的小事罷了。”

白夜也自覺多言，強笑道：“沒什麼，是小事。”

我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吧？眼前的白夜和楚惜雲分明都是我認識的人，卻都不是我記憶中認識的那人了。我們交談也是牛頭馬嘴各說各話。

楚惜雲溫柔挽著我的手介紹說：

“你是神露，是集招搖山萬物精華與靈氣形成的一滴露珠，也是招搖山之主。”

“這裡是招搖山，我是蝴蝶姬，這是守護你的狐妖白夜，其他還有很多妖魅生靈，他們都是招搖山的子民。”

“這裡是招搖山？”我驚訝地瞪大眼。招搖山不是幾千年前就隕落於神話中了，而我現在竟然在招搖山？那我豈不是在神話當中？我是在做夢吧。

*

幾日的相處下來，我發覺這不是做夢。沒有什麼夢境會如此真實。

我能聞到幽曇花香，清楚聽見朱雀鳴叫。白夜握著我的手的溫度，擔憂凝望我的視線，時時刻刻守護在我周圍，感覺都是真實的。

“神露，不能到那邊去。”教訓的聲音也是真實的。

我委屈辯白：“我只是想到河對岸採一朵幽曇花而已。”

白夜的神情溫柔又無奈。“您是神露，是招搖山力量的源泉。吞噬了您會獲得強大的神力，所以眾多妖魔都對您虎視眈眈。如今的您失去記憶法力全失，請儘量不要離開我的守護範圍。”

我皺眉：“白夜哥哥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您，聽著怪滲人的。”

“您是神露，而我只是您是守護妖魔。白夜是您的奴僕，不敢逾越身份。”

“我討厭你這麼說！身份什麼的，明明根本不用在意。我才是仰望你的那個啊，白夜哥哥！我喜歡你，你能不能喜歡我一點呢？”

“喜歡。”白夜微笑著嘆息一聲，明亮的眼睛裡印染悲傷。“您的喜歡，是因為失憶而造成的錯覺。您真正喜歡的不是我。”

“並不是錯覺！我喜歡的就是你啊！為什麼你要否認這一點？白夜哥哥你可不可以坦白地回答我，你究竟喜不喜歡我？”

“神露，您只是失憶了而已，所以不要說這樣的話，會後悔的。”

“我才不會後悔！我”我只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