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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一顆槐樹,便以《槐賦》其作為詩文名,寫了一張紙的繡花小楷。
“羨良木之華麗,爰獲貴於至尊。憑文昌之華殿,森列峙乎端門。
觀朱榱以振條,據文陛而結根。暢沉陰以溥覆,似明後之垂恩。
在季春以初茂,踐朱夏而乃繁。覆陽精之炎景,散流耀以增鮮。”
槐樹被認為是象徵吉祥的樹,傳說在門口種植槐樹,不是招財,就是進寶。此番東萊欽差所做的詩賦,用極其華美的文筆對其進行了讚揚。似把這用來遮陽的樹說成了天上地上最尊貴之物。雖然學殿的人很看不上東萊的人,但不得不否認,這首詩雖不含著親切的寓意,但只是從文辭方面講,卻是無可挑剔。
再看看雷一寫的文字,間斷的一首小詩,卻是令人拍案而起。雷一是以他手中的劍命名,命其詩為《劍客》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短短的二十個字,道出了劍術要成之艱辛,也完全把劍客身上所具備的那種“士為知己者死”和除暴安良的狹義精神寫了出來。簡單的詞句匯中帶著隱隱的殺氣,讓人看了眼前一亮,心中頓時出現了一名傲然的劍客形象。
“誰有不平事,”雖只有短短的五個字,那其中雖蘊含千萬種滋味卻是意味深長。
懷古,則讓人想起當年唐雎為安陵君劫秦王的故事。一介布衣,面對暴虐的秦王,竟然敢說,“免冠徒跣,以頭搶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懷怒未發,休祲降於天,與臣而將四矣。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今日是也!”視死忽如歸,此乃真英雄也。
觀今,則讓東萊的欽差想到自己的命運。他不過是一介文士,縱然善辭工又如何,貿然得罪了北冥的人,明月想讓他走不出去這個宮殿,他就不可能走出這裡。想到這裡,大熱天的東萊使者摸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冷汗。學殿可是明月的地盤,那既然跟著西靳的太子來鬧事,那西靳的太子很可能沒事,但他只是一個欽差若是意外死亡,也只能意外死亡了。
“後生可畏吾衰矣,雷一公子的詩詞吾輩不能比,這一局,我落了下風。”感受到周圍的殺氣,這東萊的欽差馬上俯首認輸,這不是他的地盤,不能由著自己亂來。
“欽差謙虛了。”收斂起自己身上的殺氣,雷一笑的一臉溫和,他自然是知道明月不會好意思指出誰贏,為了讓雷二胖子毫無壓力,他只能微微用上些小手段。
本來這詩句也很難說到底誰寫的更好些,但見東萊的欽差認輸了,眾人心中都十分開懷。除了這的確名至實歸之外,還在於,這是上門挑釁的人主動認輸喲。學殿的人都有些單純,看到自己贏了,心裡樂得不行。
接下便是雷二胖子和南吳欽差的比試,對於西靳和東萊的落敗,這位南吳的欽差表現的非常的鄙夷,他覺得自己一定不會輸給一個死胖子。
不同的畫種,不同的畫風,都各有所長,為了更加順利的評出優劣,兩個人決定畫一樣的東西,而南吳的欽差把手很自信的指向了雷三。畫家都有喜歡畫女子的習慣,而現在所有在場人員中,只有雷三是女人。
畫畫是一件很費時的事,就雷一那邊結果都確定下來時,雷二胖子這邊還只畫了一半。雷一過來看,見兩人畫的是雷三,神情不禁變了一變。雷三看到他們在畫自己,眉頭也是皺了皺。只有明月一直笑看著周圍所有的事兒,似乎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公子,想不到這雷氏三人如此厲害,就連外表看不出書生氣的人雷二,都是一個擅畫的。”高人作畫的人一眼便能讓人看不出不同,雷二胖子那姿態,大家一看就是行家。劉宏此時站在明月身邊,因在蒼州時相處習慣了,此時心裡有什麼疑惑,便像倒豆子一樣倒出來。
“人不可貌相,看人不能看表面。怎麼,經過苗汗青的事兒,你沒長大一點兒?”明月看著劉宏,見這個少年變得日益開朗,不僅為他感到高興。劉宏幾個月前進學殿時,可是一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呆傻樣。
“嘿嘿”聽到明月提到人不可貌相,已經被苗汗青教壞的劉宏頓時想到了一些色色的事兒上。話說,他最近一直在抱怨苗汗青的某些不能對別人說的禽獸行徑。
“雷二曾經可是十分英俊瀟灑,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命懸一線,施用了太多藥,導致變成了這副模樣,不知會迷倒多少美人。”當年禍事便是因為雷二相貌太出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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