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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到如羽的神情,渾身莫名地一抖。難不成不是皇后宮裡的宮女不見了,而是被殺了?

“那現在什麼情況,那些官兵要搜車嗎?”碧草想著她們剛剛從行宮出來,說不得那些官兵要搜查。這可不行,小姐還在車上,哪裡能讓他們來搜!

“聽聞是要搜車,不依不饒的,說什麼不讓搜就不放行。奴婢們銀子也使了,好話也說盡了,就是不行。夫人說了,為了以防萬一,要小姐戴上幃帽,免得被人衝撞了。”那婆子一五一十把打探的情況說了一遍,臨了還囑咐了林氏的交待。

“和孃親說,女兒知道了。”麗姐兒幽幽地嘆了口氣,多少有些不耐煩。這大熱的天,還要帶著幃帽,簡直就是活受罪。

麗姐兒穿戴好了幃帽,靠在車裡,就等著官兵來搜查,心裡罵了那刺客一百遍,怪那刺客為何偏偏今天去行宮行刺。

恰巧這時,麗姐兒聽到橐橐地腳步聲,知道官兵來了,連忙側身坐好。

車簾一掀,領頭的官兵看著狹小的馬車還真藏不得什麼人,就打了個放行的手勢,算是透過了。

而側身坐的麗姐兒並沒有摘下幃帽,依舊端坐,從車簾的縫隙中傻傻地看著車外那個迎著夕陽,跨在馬上的少年將軍。殷紅入血的夕陽照在他的身上,染紅了他白色的蟒袍,唯有那雙綠眸依舊璀璨,好像一潭碧水,平靜無波。這人像從油畫上走下來的一般,唯有右手上的白色軟布帶刺痛了麗姐兒的眼睛。

馬車緩緩移動,直道趙晏殊的身影消失在麗姐兒的視線中,麗姐兒這才反應過來,一顆心噗嗵噗嗵直跳。趙晏殊比以前英俊多了,毋庸置疑。可趙晏殊是白天在山洞中告訴她看好戲的人,這發現令麗姐兒很不安。

“小姐,把幃帽摘了吧,怪熱的。”碧草已經叫了好幾遍了,只是麗姐兒呆呆的不理她,讓她有些為難。

麗姐兒順從地摘了幃帽,無意識地靠向軟枕,心想:總歸是我救了你一條命,總不會那麼小心眼,忌恨我吧!

第三百零四章 衡量

戒嚴第一天,整個金陵城都在喧囂中度過,伴隨著官兵們的搜查,人心惶惶,連徐老太爺都不出去走動了,只吩咐下人在院子裡用果木烤鴨子吃。麗姐兒和幾個弟弟借了老太爺的光,對著炙熱的陽光吃的滿嘴流油,滿頭大汗。

戒嚴第二天,定王和成國公一起上了請罪的摺子,說鎮守不利,請聖上降罪。成國公甚至言辭哀慼,請辭鎮守之職,還提出自動降爵。麗姐兒聽了這個訊息,倒覺得成國公乖覺,寧可丟了面子裡子也要保住聖心,倒也不失為是一種辦法。至於成國公是怎麼意識到他大錯特錯的,麗姐兒就沒費腦子想了。能坐上成國公的位置,想來就不是蠢人,人家自有人家的暗線。

戒嚴第三天,突然有人言辭鑿鑿指出刺客是前幾年被兩淮尋鹽御史查抄的鹽商指使的,頓時滿城譁然,朝堂上的矛頭指向了徐熹。一時有人說徐熹陷害良善,中飽私囊;一時又有人說徐熹查抄不法鹽商不錯,但量刑太輕,導致其死灰復燃,是失職,致使行宮遇刺。總之徐熹不是錯就是大錯特錯,路都被人指好了,根本沒有第三條路走。朝堂上風聲鶴唳,徐熹都時刻皺著眉頭,整個徐家都戰戰兢兢。唯有老太爺,依舊是雲淡風輕,閒暇之餘帶著曾孫子們讀書習字,或是在院子裡要下人鼓搗點美食,最自在不過。麗姐兒瞧著徐老太爺的樣子,心裡有底,知道家裡不會出什麼大事,也就定下心來,無事畫畫做女紅,倒也悠閒。到底薑還是老的辣,再看徐熹,到底是年輕,沉不住氣,心浮氣躁也是難免。

當年徐熹查抄的鹽商,罪行重的就是全家流放;罪行輕的,不過是罰了筆銀子,令其元氣大傷,一蹶不振。如果行宮行刺真與徐熹查抄的鹽商有關,那最有可能還是韓家。

當年韓家被徐熹查抄之後就被髮配嶺南,一家大小全都去了。因為路途遙遠且艱險,不到一年,韓家大多的人就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十幾個老弱病殘苟延殘喘。可在逃脫的人中,有一位韓五少爺卻是不簡單的。此人城府極深,狡詐多端,陰謀詭計,層出不窮。當年就是他把紅豆送進了徐家,也是他設計將戴進一家入了徐家人的視線,打算做套子。徐熹一直以為韓五少爺的逃脫有蹊蹺,可徐熹的手伸不到刑部去,所以只好按下心中猶疑,只暗中防備。

現在出了這樣大的事,再回想韓五少爺當年的種種,似乎其行事效果已經超出要保住鹽總商位置的範疇了。徐熹想著韓五少爺的膽子到底有沒有大到能派人行刺,又聯想到他最恨的應該是徐家,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徐熹連忙吩咐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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