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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跪在地上,滿臉渾身是水漬的痕跡。雖沒掉眼淚,但整個人都頹敗了下去,好像罩了一層濃重的灰霧:“兒臣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草原這麼大,也只能讓人多點火把,虛張聲勢。若非萬不得已,兒臣決計不敢來叨擾皇阿瑪安寢。”

胤禛對錢卿瑛上演的鶼鰈情深,讓康熙帝不自覺的皺眉,對錢卿瑛他是輕不得,重不得,雖然他一有機會就弄些事來打壓她的氣焰,卻從沒想過當即就把人給弄死。他要年輕個十來年,或者錢卿瑛又不是那種古怪的脾氣,招徠充實後宮會更好。

幾次事情下來,康熙也對錢卿瑛的脾氣秉性明白了幾分,錢家幾輩子人的心眼兒都長在錢卿瑛身上,他們家是正宗的姑奶奶當家,從小就在家裡說一不二的。

哪個能在這重兵把守的木蘭圍場把人給擄走?除非是她自編自導玩金蟬脫殼,以錢卿瑛的性子因為爭寵而冒險布了個局,康熙起碼有五成懷疑,起碼當下寵愛對她來說並不是求而不得,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這個兒子現在完全被她給拴住了。

“拴住?總是無法忍耐的吧。眼巴前的把人給丟了?可能麼?”在康熙的腦海裡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面對下面那個滿臉心痛就差掏肝掏肺要保護錢卿瑛的兒子,最終停住到胤禛臉上的目光帶上了狐疑和審視,只有胤禛才能讓,那個有一副能屈能伸的玲瓏心肝兒的丫頭,沒有防備的栽了。

康熙帝抬起眼瞼,面色淡淡道,“行了,朕寫道手諭,你帶去再說。”

胤禛連忙感激涕零的磕頭謝恩:“多謝皇阿瑪恩典。”

“梁九功。”

“奴才在。”

而後又補上一句:“你去跟老四走一遭。”

“嗻。”梁九功暗中吃驚,卻明白康熙的未盡之意:若四阿哥有異動,速速回報。皇上年紀越大,各方面都越來越力不從心,疑心也就跟著白頭髮滋生繁衍起來。

胤禛對這些彷彿渾然未覺,除了急切,就是感激,端的一副赤子之心。

康熙大筆揮就了四字詔命:“全力尋人。”

胤禛帶著梁九功走後,康熙仰倒在椅背,閉目片刻,起身對著隱匿在暗處的人說道:“速傳令,詳細追查錢氏失蹤始末和蒙古部族有無關聯,或者和朕的阿哥們有無牽扯。若是你們先尋到了人,直接把人帶回來。”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無聲。

康熙的令雖傳了,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星月之下,各個帳篷隱約有光亮,王爺貝勒們此時應該沒一個能睡著的,太多人的利益在不知不覺中和錢卿瑛交纏到了一塊。

他望著大帳外幽深的黑暗,瞥見那個一向跟著胤禛的太監還站在帳外,守著訊息。

康熙向身後招了招手。貼身服侍的宮女就迎上來垂首侍立一側,問道:“萬歲爺有何吩咐?”

“去和丫頭們打聽一下,不管滿蒙,今晚哪個王公阿哥不在帳內,行蹤不明,記得別讓人知道是朕想知道的。”管事姑姑們平時閒聊就愛打聽各家都由哪個女人陪夜,自己喜歡,轉述給她們的主子也愛聽。

“是,奴婢這就去查。”

“等等。”康熙想了想又把人給叫住了,沉吟片刻方道,“也順便查查晚上錢格格出事,哪些人最積極熱心幫著找人,哪些隔岸觀火。”

“是,奴婢記下了。”

地上的碎片,下面的人早不動聲色的收拾乾淨了,專門伺候茶水的小太監及時的續上了新茶,從始至終康熙的語氣和神態都沒有一分波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亥時分,月光被烏雲擋住。

康熙就像一座雕像一樣沒有任何的移動,可端著茶杯的手卻不停的顫抖,兩手交握力圖讓自己情緒舒緩些。

康熙帝聲音低沉,有著難以想象的沙啞猶豫,“宣召太醫進來。”

不久,張太醫親自背了藥箱進來,見了禮後開始號脈。

“朕的手近來抖得越發頻繁了,恐怕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朕就握不了筆,行不了御筆硃批了。”

張太醫弓著身子,跪地磕頭說:“回萬歲爺的話,四肢麻痺震顫看似嚴重,實則不危及性命,除了配以針灸和滋陰養肝的補藥細細調養,不要傷神憂慮,症狀自然會減輕。”

康熙長出一口氣,眸光銳利的看向張太醫:“朕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朕暫時不會有性命之危,還有些年頭可活?”

“回萬歲爺的話,奴才祖上四代都是主攻各種風症,抽搐麻痺,待奴才為皇上施針,皇上再安心修養幾日,舒緩精神,飲食清淡,奴才擔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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