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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哥哥但我一直當他比我小而護著寵著寶貝著。為了救他們我明知道雪無傷深惡痛絕後|宮參政,還是冒著撕破臉的風險闖金殿舌戰群臣,背棄諾言第三次和雪無傷分手,腿傷未愈忍著劇痛在寒風中站立了兩個多小時,甚至賭上一生的幸福同意與雪無傷成婚。我做了這麼多犧牲,我如此珍視的家人,卻就這樣沒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狠狠抹去滿臉的淚痕,咬牙站起。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要弄清父親他們是怎麼死的,我要給他們報仇!不能讓他們含冤枉死,無論兇手是誰,我都要他血債血還!
雪無傷既然要瞞我,我若是去問他,他那性子十有八九會一口回絕說絕無此事,即便是告訴了我實情,也百分百會徹查我從何處得到的訊息,這樣就會牽連出北崖王后。我雖不喜歡她,但她畢竟是伊紗的生母,青狸僅存的親人,所以我不能害了她。那麼解鈴還須系鈴,我只能去找北崖王后問個清楚了。
我強忍悲痛對鏡整妝,事關重大不能讓別人看出我的異樣,對小六都沒有實言相告,只說想出去走走便一個人出了門直奔慈康宮。
“大王不是已免去了你的晨昏定省,雕漆小姐怎麼會忽然想起來看望我這個老太婆?”北崖王太后雖如此說,神色卻無半點驚詫,顯然口不對心。
都是千年的狐狸精,眉眼高低一看即透。我立時便明白了夕顏即便不是北崖王太后派去報信,也是特意讓她聽見並料定會去給我通風。
這樣到也好,可省去我許多唇舌,我乾脆開門見山的道:“無事不登三寶殿,王太后想必已經知道琥珀為何而來。”
北崖王太后這才微微動容,審視的道:“不知為何,總覺得你和以前很是不同”
我苦笑,“人總是要長大。”
她皺眉,厭惡的道:“可無論你長成什麼樣子,我還是不喜歡,真不知道青狸看上了你什麼,竟然甘願為你拋棄榮華富貴功名利祿,流落江湖做個布衣百姓。”
提到青狸我不禁黯然,靜默半晌才找回聲音,吸氣道:“太后既然肯告知我家人遇害的訊息,不知清楚否我家人是因何遇害的,還請您不吝明示。”
她冷笑,滿眼惡意的道:“你真想知道麼?”
我心中隱覺不好,但還是點頭道:“當然,父母家人枉死,為人子女者怎能不弄個明白。”
她笑意更濃,抬高下頜俯視我,道:“不後悔?”
我斬釘截鐵的回道:“不後悔!”
“出來吧。”她合掌輕拍,立時從帷帳後走出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太監。
“奴才見過雕漆小姐。”那太監躬身向我施禮,聲音也似曾相識。
我微微凝神細想,馬上認出他便是我給雪無傷做面片那夜為我引路的太監。
“你不是勤政殿的太監麼,怎麼會在這裡?”
那太監尖聲細氣的道:“雕漆小姐好眼力,奴才正是勤政殿的管事太監,王太后是奴才故主,所以過來請安。”
我立時反應過來,這太監應該是北崖王太后安插在雪無傷身邊的奸細了。
北崖王太后適時道:“都是明白人不用再說那些虛話,喬公公,告訴她你聽到了什麼。”
“是”喬公公忙應道:“六天前,也就是雕漆首輔被流放的前一天,大王在勤政殿召見了幾名官差,奴才正好當值,端茶送水的時候聽見了幾句對話。大王說‘不管你們和雕漆?奕有什麼血海深仇,也不能在十日內動手’”
我震驚,厲聲道:“你說什麼?你若敢胡說,我讓雪無傷殺了你!”
喬公公忙躬身賭咒發誓道:“奴才絕對不敢胡說。奴才也怕聽錯,後來用心打聽了下,原來那幾名官差都是新從軍隊或各地府衙甄選上來的,的確個個都跟雕漆首輔有血海深仇””
北崖王太后冷笑道:“雕漆?奕十七歲當官,從政三十一年,做了十二年的首輔,過手的人命何止千百?想找幾個他的仇家那還不容易。”
這話不錯,“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父親為官三十多年,從小吏做起,就算是沒有錯判一案枉殺一人,那些被斬的惡人也是有兒女親人的,怎麼會沒有仇家?
“十日內”我和雪無傷第十日大婚,他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瞭,但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你還聽見了什麼,說十日後要怎樣了嗎?”
喬公公搖頭,“奴才就聽見了這一句話,大王很快就讓他們退下了。”
“這一句已經足夠了。”北崖王太后幸災樂禍的笑道:“聽音知意,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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