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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殘缺,”輕輕的搖著手中的摺扇,藍渢沉吟著問:“你對天下宮瞭解有多少?”
“瞭解?”看了藍渢一眼,天殘缺反問,“什麼樣的瞭解?”
“什麼樣都可以,只要是你瞭解的。”藍渢略一揚眉,說。
“天下宮是一個邪教。”沉默了半餉,天殘缺才說。
“只有這樣?”見天殘缺說的這麼簡單,藍渢不滿的問。
“只有這個是我親眼看見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天殘缺說。直到現在,在夜深人靜之時,他似乎還能依稀聽見那天那些受刑的人淒厲的呻吟哀號。
聽到天殘缺的回答,藍渢的眼裡不由閃過了一絲詫異,但更多的確實讚賞。
“沒錯,天下宮從開始,就是一個邪教,或者說,是魔教。”瞥了沉默著的天殘缺一眼,藍渢繼續說,“宮主建立天下宮的目的很簡單,一是為了報仇,二則是好玩。”
聽到藍渢說出‘好玩’的時候,天殘缺的臉上明明白白的閃過了一絲錯愣。
將天殘缺的表情看的分明,藍渢也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
“沒錯,就是好玩。”嘆了一口氣,他略顯無力,“對於宮主而言,我,其他人,甚至天下宮與他而言,都不過是一個玩具罷了。有了固然好,沒有卻也不會心疼所以,天下宮的行事才會那麼的”搖了搖頭,藍渢終究沒有說下去。
行事?聽到了藍渢的話,天殘缺不覺擰起了眉,心中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殘缺,雖然你在這裡住了十八年,卻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裡。”頓了頓,他說,“不管外面說得如何,有些事,卻還是需得你自己去了解才好。”看著天殘缺,他意味深長的說。
“我知道。”揀起一個飄落的枯葉,放在手心把玩,好半天,天殘缺才說。
看到天殘缺沒有反駁,藍渢點了點頭。
“對了,你知道宮主是怎麼安排你的嗎?”在走之前,藍渢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左護法?”天殘缺遲疑的說。如果沒有記錯,那天天亦煊確實是這樣對他說的。
“沒錯,”點了點頭,藍渢調侃了一句,“想不到你居然還記得。”
“天下宮裡的重要人物,你知道幾個?”想了想,藍渢問。
“夫子你一個。”說到這裡,天殘缺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尷尬。
“”聽到了這句話,藍渢手裡一直搖擺著的摺扇不由停了下來。雖然他對天殘缺的回答沒有多少驚訝,但當真正聽到天殘缺這麼說的時候,他還是無可扼制的升起了一股無力感。
“你”藍渢咬著牙,狠狠的說,“這十八年,你還真是白呆了!”
穩了穩自己的情緒,藍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聽好了。天下宮除了宮主外,四大使者的權利最大。但一般而言,我們四個都不怎麼管事——除非是宮主親自下達的命令。四大使者之下,便是護法和堂主了。雖然這兩種地位相當,不過由於護法是跟在宮主身邊的人,所以相對來說,堂主都會禮讓護法幾分。”
對於護法和堂主究竟誰到地位高,天殘缺一點興趣也沒有。但當聽見護法是跟在天亦煊身邊的人時,他的身子卻不由的僵了一下。
“護法分為左右護法,而堂主,則有三個。一個是你見過的邢堂堂主,羅珞。”藍渢繼續說。
而天殘缺,在聽見羅珞時,臉色慢慢的冷了下來。垂放在膝上的手也握了起來。
“羅珞”皺著眉,很顯然,藍渢也不喜歡那個像鬼多過像人的邢堂堂主,“他簡直是一個瘋子,沒事別去招惹他,就連宮主都讓他三分。”
“夫子,你放心。”沉默了很久,天殘缺才說,“這些事,我有分寸。”
看著冷凝著臉的天殘缺,藍渢微微一嘆,卻也不好再說什麼。頓了一頓,他繼續前面的話,“除了邢堂,就是內堂和外堂了。內堂主管宮中的大小事務,而外堂則負責宮外的發展。”
“我明白了,多謝夫子。”禮貌的笑了笑,天殘缺說。
“明白了就好,養傷的這幾天,你多瞭解一下天下宮中的情況吧!”點了點頭,藍渢看了看天殘缺隱隱帶著疲憊地樣子,他叮囑道,“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就”
正在這時,練無殤端著茶具走了出來。
看著面無表情的擺放茶具的練無殤,藍渢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他該不會是算好時間了吧?苦笑著搖了搖頭,藍渢站了起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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