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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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松濤聞言面露難色,猶疑不決地搓著手,又喚家丁過來耳語數句,遣去內堂。玉階飛不用聽他在說什麼,也能猜到他是無法可想,派人去請裡面管事的人拿主意。此時若是換了弄潮生在此,必然會代北辰胤約下時間,先打發走難纏的玉階飛。日後若是北辰胤不想赴約,再想辦法推卻也是不遲。然而點松濤跟隨北辰胤的時日,遠不及弄潮生長久,北辰胤對他也不如對弄潮生般全全信任,因此他在天錫府內時時小心謹慎,凡事怕擔責任,不敢私自決定,反不能如弄潮生那樣,心無芥蒂地為主子辦事。玉階飛從前幾日的來往對答中,早摸透了點松濤的為人,故意稍稍在此刁難一番,料定他必然無法即刻應對。
於是玉階飛就這樣好整以暇地在王府前廳坐下,看家丁們來來回回地內外跑腿。他有整個下午的時間,再加上明天,後天,大後天,真要虛耗下去,先輸的一定是對面府內之人。點松濤無可奈何地看著玉階飛,心中暗替太傅捏一把汗:這種近乎無賴的行徑,他在王府當差以來是首次遇到,倒不是因為天錫王府對玉階飛格外禮遇有加——換了任何一個其他官員,若也像這般在王府賴著不走,王府下人們除了聽之任之,一時半會兒確實也沒有別的法子,總不能當真痛打一頓扔出門去——而是由於一旦有人惹惱了三王爺,縱然當日可保平安無事,其後的境況定是不堪設想。
北辰胤平日行事謹慎守禮,對同僚也一貫客氣尊重。太后有個整日遊手好閒的胞弟長孫佑達,在競技場劃歸北辰胤管轄之後,便對北辰胤常有不滿。他不學無術,左右無法可施,只能在朝中相遇時候挑釁幾句洩憤,說出口的也都是些市井間不入耳的粗鄙言語。即便如此,北辰胤礙著太后的面子也往往退讓三分,從不主動尋長孫佑達的事端。然而北嵎朝野上下,卻無人敢將三王爺的隱忍不發當作是軟弱認輸——無論是在宮中還是在江湖,北辰胤都不曾怕過誰;同樣無論是在皇朝還是在武林,他若決心要對誰出手,所用心機之奇巧手段之狠厲,也決不會輸於任何一人。
因此雖然誰都能做玉階飛現在所做之事,真正敢於實行不懼後果的,除了玉階飛卻再找不出第二個。點松濤暗忖玉階飛也許果然如傳聞所言,在少年時候同王爺相交甚篤,因此才能有恃無恐——然而即便如此,玉階飛的膽量也仍是驚人。莫說年少相交之情到如今不知還剩了幾分,單是北辰胤變幻莫測的心思,便足以讓人擔憂玉階飛日後在皇城的處境。
玉階飛見松濤略帶困惑地望著自己,間或眼中又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估計他是在預想日後北辰胤會用何種方法報復自己。最先泡好的茶水已經涼在他的手邊,下人們立在身旁眼巴巴看著,不確定是不是應該上去加水。玉階飛嘆一口氣表示自己的不滿,正打算叫人過來,卻見從內堂急匆匆轉出了方才下去報信的家丁,同點松濤說了幾句。點松濤神色一驚,眼神複雜地看一眼玉階飛,走上前來恭聲禮道:“太傅久候了,現下就請太傅隨小人去見王爺。”
他這番說辭講得神態自若,彷彿剛才三番五次叫玉階飛離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玉階飛微微笑道:“有勞了”,隨手將扇子插在背後,隨在點松濤身後緩緩而行。
玉階飛天賦異稟過目不忘,天錫府他雖只在多年前來過,房間格局卻還記得一清二楚。他隨著點松濤漸行漸深,知道這不是去北辰胤書房的路,又見周圍逐漸幽靜,往來下人也更為稀少,料想是要前往王府最裡起居所用的廂房。果然點松濤行至一處長廊便停了腳,指著走廊另一頭遠遠立著的兩個人影說道:“王爺便在迴廊盡處的房內候著太傅。主上起臥之所,小人不敢擅闖,只能送太傅到這裡。”
“呵,無妨。我自去便是。”玉階飛謝過點松濤,將羽扇抽出握在手上,輕搖翠羽,慢悠悠向兩條人影處踱去。迴廊柱是最普通的樣式,沒有多餘的雕刻,邊上連排著一模一樣的房門,再加如出一轍的窗欞簷柱,便是以玉階飛的眼力也看不出分毫差別。他從未來過王府的這一塊,卻也知道自己確實是到了北辰胤行坐寢臥的所在。這十數個難分彼此的房間,正是擾人視聽防範刺客的最基本措施。雖說北辰胤未必真會在平日常用的臥室見他,卻畢竟讓人帶他來了這裡,看來果真是染恙在身,不便外出。
玉階飛走了一會,漸漸看得清楚前頭兩個身影。他認出一個是王府侍衛統領弄潮生,另一個則是位鬚髮皆白的老人,身板健朗,面色也甚是紅潤,若要玉階飛猜他年紀,說是花甲之年也行,說是耄耋之年也不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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