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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著沒有立即說話,我道:“如果衛伉和任安要鬧事,你斬了任安,衛伉也就鬧不起來了,殺雞儆猴的道理你應該懂,我要想殺衛伉,也不會選擇這個時機。”
趙破奴神情一鬆,眼中卻帶了困惑,忙道:“末將明白。”
“以驃騎大將軍的名義徵召西域各國以及民間的名醫,表面上就說就說一個隨侍在他身側的女子誤食毒果中毒,但暗中隱秘地洩漏出是霍嬗的母親。”
“是!”
“西域各國的大夫到後,只許進不許出。把軍中的大夫分成兩撥,輪班日夜守候在屋外,隨叫隨到。目前就這些事情了。”
趙破奴起身要走,我卻一屈膝跪倒在他的面前,他大驚下,急急要扶,碰到我的胳膊時,臉漲的通紅,手簌簌地有些抖。
“趙將軍,兩次相幫,大恩不言謝,金玉只能銘記在心。”
他驀地站起,急急向外跑去:“你不用如此,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人都走了,屋內只剩下我和霍去病。我面上的堅強剎那崩潰,抓起霍去病的手湊到嘴邊咬了下,卻終究捨不得狠咬:“去病,如果這是你和九爺設定的圈套,我一定一年不和你說話你竟然如此嚇我”話沒有說完,眼淚已滾了出來,“不,只要你平安,我什麼都不計較我不生氣,只要你平安”
眼淚一顆顆滴落在他的掌心,匯聚成一彎淚潭,映著自己煞白的面孔,蔓延的煎熬和痛楚。
大漢朝現在的威儀的確對西域各國震懾十足。十年前漢朝商人過西域時還常被欺負,甚至大漢國的使者張騫都被拘禁,可如今霍去病的一句話,就讓西域各國紛紛派出宮內最好的太醫,並且急急從民間召集大夫。
以九爺在西域的勢力,應該訊息一傳出就能收到。但到得最早的卻不是九爺,我心中對他們兩人合謀的懷疑越發重,只有他明知道訊息是假的情況下,才會不著急露面,讓整個佈局無懈可擊。
第二日中午,一個一臉皺紋鬍子老長的老頭佝僂著腰,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出現在我面前,身後還隨著兩個捧藥箱子的學徒,都穿著從頭罩到腳的寬大黑袍,連胖瘦也不可辨。
領他們進來的侍衛道:“這是依耐國派來的太醫。”
我和老頭的視線一觸,忙匆匆轉開,對侍衛吩咐:“你下去,老規矩,大夫看病期間不許任何人接進屋子。”
看侍衛轉身出去後,我又到簾子旁確定了一下他們是否把守嚴密,轉回身一句話不說地走到霍去病榻前坐下,九爺只是一聲輕嘆,沒有解釋地默默地跟在我身後。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那群強盜是你的人假扮的?”
九爺探著霍去病的脈,臉色忽地大變,一瞬間額頭竟有汗珠沁出。
九爺把脈的時間越長,神情越震驚,到後來手都在微微發顫:“玉兒,怎麼回事?霍去病怎麼會中了兩種毒?”
我見到他後,原本已經放下的心立即再次提到半空,煎熬了一日一夜,此時心情大起大落,眼前有些發黑:“難道不是你的人射的箭?不是你們商量好的毒?”
九爺急急拆開包裹好的傷口:“左肩膀上的這一箭是我配的毒,但右臂上的這箭卻是另有他人。”
“我現在不管是誰射的,只求你趕快替他把毒解了。”我滿心焦急中嚷道。九爺細細檢視著傷口,我突然想起我還收著斷箭,忙拿出來給他。九爺將其中一支箭湊到鼻端聞著,跟隨而來的僕人忙捧出各種器具,供他試毒,半響後他仍舊在研究從箭上刮落的木屑,時間越長,我心中越怕,滿腔希冀地問道:“你的醫術不是很好嗎?你肯定能解這個毒吧?”
一旁的僕人極其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嘴裡嘀咕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我立即反應過來,我心太急了:“對不起,我不該”
九爺搖搖頭:“玉兒,你不用對我說這些話。箭上的毒叫七日瘟。叫它七日瘟,是因為此藥從下毒到最後身死需要七日。死後的症狀很像感染瘟疫而亡。此藥由七種毒藥配製而成,解藥恰恰也是這七種毒藥。但煉製過程中七種藥物以不同的順序投放,則解藥必須以相反的順序煉製。”
九爺的語氣沉重,我心中透著冰寒,聲音乾澀地問:“你能確定順序嗎?”
九爺的眼中滿是傷痛和自責:“我現在不能,世間的毒藥一般都只要判斷出成分就可以根據症狀嘗試著解毒,可七日瘟卻因為不僅和分量相關,還和前後順序相關;而且不同的順序,症狀卻基本相同,讓人很難推斷出解藥。七日瘟因為太過陰毒,基本不給中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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