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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真沒辦法的話,我就慌稱母親生病,想看哥哥嫂子,到時騙他們去廣州就是,只要避開這一段時間就行了。
放下高懸的心,終於到了離別的時間,所有的人都依依不捨,不忍分開,淚水盈滿整個臉龐。
母親終於咬咬牙,牽著我的手,登上官船。站在船頭朝下看,哥哥嫂嫂已經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母親流著淚朝他們揮手示意他們回去,我揮著手跟他們告別,大聲喊道:“哥哥,嫂嫂,我和母親在廣州等你們來。”
船慢慢開啟,我最後看了眼長安,別了,長安,別了,蕭府。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船上的生活是非常枯燥的,萬幸的是這個身體不暈船,前世的我可是個坐車就會暈的人,暈車的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別說暈船了。
我天天纏著母親,讓她教我彈琴,教我畫畫,教我寫字,陪我說話,總之纏的她沒時間想別的東西,沒時間悲傷。母親是真正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以前管理家務沒時間親自教我,現在被我逮到機會讓她一點點手把手地教我。時間在教學的過程中慢慢流過去,母親也在一天天地平復著心情。
而我也在夜深人靜地時候整理著心情,事情順著我的想法一步步地走下來了,未來也要一點點地考慮好。
是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順著我的想法在走。在我跪在父親書房的那一夜,我把所有事情會發生的狀況和後果以及應對方法等方方面面都通盤考慮好了。本來我是準備在母親的羽翼下平靜地生活,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想辦法,只要在天寶十四年讓蕭府離開長安,避開這場劫難就行了。不過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我就順水推舟地離開長安了,本來還想讓蕭府的人都避開,現在嘛還是算了。在這唐朝的兩年中能讓我真心接受的除了我身邊的兩個丫頭外,就只有母親和兄嫂了。其他的人我並沒放在心上,老實說到現在那幾房的姨娘和兒女們我還弄不清。(我有點容貌幛礙症,對不放在心上的人見幾面是記不得容貌的。)之前考慮將蕭家拉上岸也不過是看在母親和哥哥的面子上,畢竟他們都是蕭家人,斬不斷的。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我心中的怒火開始熊熊燃燒。敢傷害自己的母親那就讓整個蕭家給李家王朝陪葬吧,只要保住自己在意的人就好。
我承認自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既沒有為國為民分憂的偉大報負,又沒有悲天憫人的崇高情懷,也沒有偉大到要為蕭家鞠躬盡瘁,搭上自己的一生,更別說要保護自己敵人。我從來都是個別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的人,更是個睚毗必報的傢伙。以德報怨?,那又以何報德呢?
因此我順水推舟地斬斷了母親跟蕭家的關係,必竟人言可畏,就算洗清了罪名了又能怎麼樣呢,外面的人還不照樣傳。母親又怎麼可能坐穩正室的位置,別人異樣的眼光就會折磨地她生不如死。何況父親對母親不過是面子情吧,對母親有一份正室的尊重,卻沒有對一個女人的憐惜和疼愛。外界的流言蜚語總有一天會把這份尊重都會淹沒了,那時母親又怎麼活下去呢。還不如趁現在對母親還有一份歉疚,就斬斷這一切,那麼母親就算再痛苦也能活著,時間會治療一切傷口,而哥哥也能憑著這份歉疚之情坐穩蕭家繼承人的位置。
當初的設想裡除了南下去廣州外,還有就是西去巴蜀,我記得唐玄宗當年好像逃出長安城去的就是巴蜀,也就是說戰爭沒有打到那裡去。可後來又想到巴蜀人生地不熟的,還不如去廣州,畢竟嫂子的姑父在那裡做廣州知府,可以有個照應。
我都想好了去那裡後要低調地多賺點錢,多囤點糧食和衣料,畢竟在亂世中有了這兩樣就能存活下去,不是嗎?!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經過了漫長的三個多月,我們一行十一人終於站在廣州的碼頭上。天啊,有生之年,我再也不想旅行。難怪書中說在家千日好,在外一日難,當時我看到這行字的時候還想出去旅遊還不好,還囉哩囉嗦地說這兒不好那兒不好的。現在我總算能明白了,古代啊,運輸工具有多少落後啊,先是到揚州後再轉去廣州一路上都是坐船,一開始還能看看兩岸的風景,幾天後就對著相同的風景感覺枯燥了。一路上慢悠悠地晃啊晃啊,晃了整整三個多月,哪像現代坐飛機一下就到了。唉,實在讓人吐血。
站在廣州城的碼頭上,我終於有了重回人間地感覺,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是好啊。我四處張望,現在的廣州城剛剛開府遠沒有現代繁華,但房屋古色古香別有一番情致。街兩邊的店鋪整整齊齊,乾乾淨淨,而且客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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