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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容愣了愣,著實不便誇他,轉身倒了杯溫水遞上,問道:“聶大哥,你怎麼會弄得力竭神衰的?”
怎麼會弄得力竭神衰?聶遠臻想起那晚的情景,面上一陣紅一陣白,視線不由自主看向阮梨容柔美的身體,又想起幻覺裡那些人對阮梨容的肆意凌。辱侵犯,面色變得暗沉。
“繞盤崖裡有秘密。”聶遠臻緩緩開口中,靜看了阮梨容一眼,按住脖子上那哨子的凸肚處,把哨子解下,遞給阮梨容,低聲道:“梨容,我是皇家暗衛。”
手裡的哨子像燒紅的鉻鐵一樣燙手,阮梨容呆呆握著。
皇家暗衛的身份,等閒不能洩露,聶遠臻卻兩輩子都告訴她了。
“你聽說過謝硯秋的案子嗎?”聶遠臻話峰一轉問道。
阮梨容點頭,謝硯秋的案子,涉及香檀城十幾個容顏秀麗的妙齡女子,香檀城無人不曉的。
“謝硯秋的案子另有隱情。”聶遠臻沉聲道:“他與郭寡婦有私情是實,但是,與其他女孩子有染則子虛烏有,有人藉機會製造的假象,那十幾個女孩,明面上是自殺死了,實則,在其他地方做著做著那種營生。”
“啊!”阮梨容嚇得臉色發白,“那人毀了這些女孩的名聲,是要操縱她們謀利?”
“不僅是謀利,那些女孩應該是在為幕後人收集情報。”
“太嚇人了。”阮梨容雙腿有些發軟;那個案子牽連了香檀城除她和沈麗妍聶梅貞之外容貌出色的姑娘。
聶遠臻把她扶坐到椅子上,鄭重其事道:“這幕後之人,與繞盤崖裡的人是一夥,那時,那個人沒把你套進去,我猜,一是你極少在外拋頭露面,那人要嫁禍不易,二是阮家有夏相這個背景,那個人怕阮家求助夏相徹查。”
“沒有嫁禍給梅貞,是因為爹就是父母官,還有一個原因是梅貞身體弱?”阮梨容問道。
“不是,把父母官的女兒套進去,這案子我爹就得迴避,安平府遠道過來查案,諸多不便,其實是有利的,我沒有想通那人為什麼不把梅貞套進去,而且,沈麗妍也沒涉及,讓人費解。”
自己今日還用謝硯秋的名字,狠狠地打了沈麗妍的臉。阮梨容有些驚怕,沒想到謝硯秋一案背後還有這樣的隱情。
“聶大哥,我”
阮梨容的說話被推門進來的幾個人打斷。
“遠臻,你醒了。”聶德和走在前面,拉起聶遠臻前後上下打量。
“小姐,這是譚掌櫃讓奴婢送來給你的。”碧翠跟在後面,把金簪遞給阮梨容,“譚掌櫃說”
沈墨然果然注意到那哨子來歷不明了。阮梨容淡笑,譚道遠就算說出來,她也不擔心,深究下去,沈麗妍或是說不明哨子來歷,或是得說出哨子是從聶遠臻處偷摘的,同樣丟人。
不過,譚道遠幫她瞞下此事,上一次聞香閣的事,他又毫不猶豫到家中報信,雖然事有出入,也得領他一番人情,有空得登門道謝。
阮梨容這邊與碧翠說話,默想心事,也沒聽到那一邊,聶德和正把下午發生的事講給聶遠臻聽。
“爹,你確定那把哨子和我這個一模一樣,而且,上面還有謝硯秋的名字?”
“是的,陶姑娘發現後,爹拿過來看過。”
聶遠臻的面色變得凝重:“爹,陶姑娘的隨從修七在嗎?”
“在門外。”
“請他進來。”
阮梨容與碧翠說完話,剛好聽到聶遠臻說請修七進來,急忙推了碧翠出房,湊到聶遠臻耳邊,低聲告訴他,沈墨然懷疑就是修七使他昏迷不醒的。
沈墨然竟能看出自己的昏迷不醒是修七所為,聶遠臻心中的懷疑更深。
“修七就是暗衛隊長。”其中內情聶遠臻也不明白,只先簡單告訴阮梨容,修七沒有惡意。
修七是暗衛隊長,聶遠臻請他進來,想必有要事商議。阮梨容也便說要回家看肖氏,聶遠臻拉住她袖子不讓走,修七走進來了。
“阮姑娘這些日子累了,也得給人家回家歇息。”修七涼涼道,坐到桌前剝果子吃。
聶遠臻被恥笑得紅了臉,鬆了阮梨容,囑道:“坐轎子回去,路上小心些。”
阮梨容走後,修七搖頭嘆道:“你這麼兒女情長的,可不是暗衛該有的。”
聶遠臻一拳砸在桌子上,修七放到唇邊的櫻果掉到地上。
“浪費了一個果子。”修七嘖嘖叫嚷。
“你才跟了陶羽衣幾天,學得這麼像了。”聶遠臻沉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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