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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下去,定定地望著阮梨容緊閉的雙眸,輕聲道:“梨容,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什麼?”
拉起阮梨容的手撫摸著手背,指腹下滑膩的肌膚透著溫馨的柔暖,沈墨然心裡頭卻越發的感到蒼涼。
阮梨容的眼睫眨了眨,像是要醒來,沈墨然急忙鬆手,許久,長睫下的那泓秋水卻沒有展露。
阮梨容做了一個幽長的夢,其實也不是夢,因,那是真實地發生在上輩子的。
聶家求親的第二天,沈麗妍派了丫鬟來請她過府玩,甫踏進沈府,沈墨然把她堵住了。
他靠在影壁上,一腿屈著,眼睛直直盯著她,眸子裡透著幾分無奈焦躁。“我聽說,遠臻讓人去你家求親?”
阮梨容低嗯了一聲,想著他既知聶遠臻求親,自然也知阮家拒絕了,亦不解釋,只靜靜站著。
“梨容,給我一段時間,待我把一切都處理好了,我一定”
“別說了,我曉得。”阮梨容飛快地打斷,這麼著私下裡見面便讓人羞不自勝了,哪能再自個兒談婚論嫁。
心中羞臊不過,粉頰紅豔豔若桃花合露,睫毛微微顫抖,半揚半垂,長睫下盈盈秋水嫵媚清麗,難以言喻,格外讓人移不開眼。
“梨容,你真美。”沈墨然涼絲絲的指尖觸到阮梨容臉頰上,輕微滑動了一下,很快離開,然沒就此作罷,反扣住她的手,摩挲著,啞聲道:“走,到墨香居去,咱們說會兒話。”
冬日裡正寒,阮梨容卻感到春風暖陽的和煦。沈墨然的手掌厚實有力,整個覆蓋住她的小手,沒有重壓,只輕輕與她貼著,讓人如陷入溫熱柔軟的被褥中。
周身暖洋洋的,胸口漸漸溫辣辣起來,熱得人呼吸急促起伏。
“麗妍找我來的,我得去找她了。”阮梨容臊著臉小聲道,輕輕地往回抽手。跟他去他的住處,忒不要臉了,來了不去尋沈麗妍,回頭要給她取笑。
沈墨然低低嘆了口氣,嘆息聲裡帶著飄忽的悲涼,阮梨容愣怔間,手沒有抽回,卻被他又拉近了幾分,他的頭伏低下來,貼上她的鬢髮。隔了柔軟的髮絲,比之皮肉直接相觸,多出了一份隔靴搔癢般的滋味。
他的胸膛就在她的下巴底下,溫和舒緩的心跳聲清晰地敲進耳朵裡,印到心尖上。阮梨容只覺身體裡有種怪異的感覺,骨頭裡有些兒癢,腦子裡像醉酒般感到醺然。
“抱緊我”她在心中叫著,在血脈裡亂竄的不明所以的渴求讓她漸漸管不住自己,她想要沈墨然狠著來,不是這麼著的輕拉著手溫柔地碰觸。
“是我讓人去找你來的,我想見你。”沈墨然的氣息有些急躁,阮梨容眼皮抬起間,正看到眼前沈墨然的喉結,沈墨然的喉結上下滑動,在貪婪地吸吸吞嚥。
夢裡的場景忽地變了,她和沈墨然不再在影壁前,也不知是在房中還是在薔薇花架下,沈墨然拉著她的手按到他的腿間,那裡已全然立了起來,灼硬如鐵。隔著褲子廝磨了幾下,沈墨然拉著她的手一把鑽進尚未解開的褻褲中,胡亂按上那物,唇齒在她頸間耳後反覆碾磨,急促地叫著:“梨容梨容”
她被叫得五臟六腑都燃起火來,無知無覺地笨拙地合攏起手指,握住那處燙得她皮肉漫燒的硬物。
“為了你好,我其實應該放手的,可是我放不了放不下”耳邊響起沈墨然模糊的夢囈一般的絮語。
阮梨容有些愣神,這樣的話,在激烈的失控的時間裡,沈墨然似乎說過很多次,直到成親後方不再說。
“放手?為什麼要放手?”阮梨容想問,卻沒有問出來,手心裡的堅硬跳動著,把掌心燒傷,在原來就高熱的身體裡澆上油,把她煎熬成無法奔逃的困獸。
☆、第十八回
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耳膜,莫名的渴求來得洶湧猛烈,身體像在油鍋裡煎著,滿滿的高熱和無處宣洩的激流。
“墨然”阮梨容低喃了一聲,沈墨然的手挑開了她的衣領,軟薄的衣料從肩頭緩緩滑落,她就要全然光裸毫無遮護地袒露在他面前了。
鼻端的馨香突然換了焦味,漫天火光騰空而起,轉瞬間,她回到烈火焚燒臨死前的那一刻,綺暱化成火蛇將她包圍。
阮梨容霎地坐起來,一把扯攏住衣襟,扯得很緊,手指近乎瘋狂痙攣著。
“怎麼啦?做惡夢了?”沈墨然正失神著,給嚇了一跳,雙手扳住阮梨容肩膀,不假思索便往懷裡帶,緊摟住輕輕撫拍。
溫熱的呼吸輕輕拂到面上,阮梨容有一瞬間分不清前世今生,也只是一瞬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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