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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提醒宋宜春:“世子爺如今已天子近臣,只怕有些不宜”
“越是不宜,越要做。”宋宜春眼中閃過陰鶩,他喃喃地道。“只是,從什麼地方下手好呢?得讓他行先了聖心才是沒有了皇上的庇護,我看他還能憑什麼囂張?”
宋宜春說了幾個點子:“明升暗降,求皇上給他一份前程,把他調出京都或者是讓他殿前失儀,惹事得皇上心中生厭”
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主意,就算是一時拿捏住了宋墨,保不準宋墨緩過氣來,會做出更殘酷的報復。
陶器重不由得苦笑,低聲提醒他道:“若是傳出父虐子的傳聞。也不太好!”
宋宜春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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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上院的宋墨嘴巴抿得緊緊的,眉宇間透著幾分凜冽。讓路上的僕婦一陣慌亂,紛紛避到了一旁。而宋墨直到進了頤志堂,這才陰鬱地開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前軍都督府掌印都督的!”
他的話提醒了竇昭。
上一世,英國公府在蔣氏去世之後就每況愈下,到遼王登基時,已被閒賦在家,這也可能是遼王之所以能毫無顧忌地褫了英國公府爵位。將英國公府當成槍頭鳥震懾勳貴之家的原因之一。
可見宋宜春這個人能力有限。
她問宋墨:“長興侯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宋墨不屑地道:“想來他也聽說了我們家的事,再次幫父親做媒。一是為了挽回些許的面子,二也是想試探我到底有幾分手腕,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少不得要給個教訓他!”
竇昭有點擔心。
宋墨安慰她:“大家不過是互相試試,頗此都不會在這點小事上傷筋動骨的。”
竇昭只能叮囑他小心。
但剛才的旖旎氣氛卻沒了。
宋墨叫了嚴朝卿過來議事。
竇昭暗暗鬆了口氣。
宋墨還是太年輕,不適宜太過放縱。
到了晚間,她的小日子來了。
宋墨則掩飾失望。
竇昭心情複雜。
她早打定了主意,這一世她要親自教養自己的孩子。
可他們要做的事太多了,孩子晚點來,他們的準備也就更充分一些,所以她使了些手段。但現在看到宋墨這個樣子,她心裡又很是忐忑。
要不,就順其自然好吧?
宋墨很快收斂了情緒,不住地安慰她:“說不定下次就能懷上呢!”
竇昭的笑容怎麼著也透著幾分勉強。
宋墨暗暗自責。
是子嗣重要還是竇昭重要?
不是因為孩子是竇昭生的,所以他才會殷勤地期盼嗎?
若是因此而讓竇昭不高興,那還有什麼意義?
他找了年長的婆子來問,親自衝了紅糖水給竇昭喝,又要她在家裡好生的休養,說自己這兩天有事,她如果無聊,就把汪少夫人等請過來說說閒話。
竇昭強忍著,才沒有落下淚來,自責了好幾天才緩過勁來,卻被宋宜春叫去一頓喝斥。
她這才知道,宋宜春和王家的親事又沒成,不僅如此,長興侯管理侯府庶務的胞弟石又蘭還曾親自登門拜訪宋墨,說了些親熱的話,送了宋墨兩幅前朝的古畫,一對鑲玉石的雞翅木屏風,一對汝窯的梅瓶,二十幾匹今年江南織造新貢的妝花尺頭。
竇昭看在長興侯府的禮物上,決定原諒宋宜春的咆嘯。
她安安靜靜地在那裡站著,聽著宋宜春在那裡發脾氣,心裡卻想著過幾天要回孃家住對月,該給還沒有走的舅母、璋如表姐還在六伯母他們帶些什麼禮品好。
宋宜春訓了一半,這才發現兒媳婦泥塑似地立在那裡,一點反應也沒有,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他頓時火冒三丈。
兒子他管不了,難道連個兒媳婦他也管不了?
“來人啊!”他大喝道,“給我拿家法來!我就不相信了。我教訓自家的兒媳婦,竇家的人還敢鬧上門來。他們就不怕嫁出去的姑娘有‘忤逆長輩’的名聲?”
竇昭並不怕。
自從龐昆白的事之後,她在內宅走動,不是帶著素心就是帶著素蘭,到了外面,身邊一定要有護衛。
她退後幾步,笑道:“公公教訓媳婦也是應該!我們竇家也斷然沒有因此而為出嫁的姑娘出頭的道理。只是我沒有婆婆,每日晨昏定省。我也不過是隔著門簾問候一聲,怎麼惹怒了公公,還請公公給句話。親戚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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