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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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隨著全村人的祝福與思念走上輪迴之路,生命重新開始。不論是砂隱千代顧問、抑或霧隱長老,上一代的忍者皆努力地期盼著能為下一代留下任何可以望見光明未來的指引。前世戰爭的恩怨情仇,不該以下一代孩子做為犧牲品,就算是以生命作為代價,老一輩的長者們還是盡心盡力地守護著這除了殘酷外、還是擁有溫暖色彩的忍者世界。而這,正是他們的忍道。賓士在霧隱村街道上,鼬再一次感受到忍者不服輸、與堅強意志的信念,就是有這樣的信念不斷傳遞,忍者們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中努力爬起、一代又一代守護著心中最堅定的意志與柔軟的家鄉。§
「是嗎?霧隱長老這樣說」長門翻過幾次卷軸,卻發現裡面字句不管橫看、豎看,都無法解出一段正確意義。起初他也懷疑過卷軸的真偽,但這可是霧隱長老犧牲生命也要託付出去的卷軸,拿命開玩笑的可能性應該不高。本來是想直接將卷軸毀滅,但鼬所轉述的口信卻又讓長門猶豫起來,『記住卷軸的代價』?霧隱長老所說的代價難道並非大蛇丸之前敘述的十年之期?十年期約時間還很充裕,霧隱長老卻如此急迫地就算死亡也要將卷軸取出,是否其中另有隱情這關係到所有成員的未來,他實必須謹慎。抬頭看了看小南和鼬,長門最後一拍手決定,「既然霧隱長老和大蛇丸都表明曾經看過卷軸內容,就表示是我們不瞭解觀看方法。到風火邊境去,去找那個說要隱居的人來替我們好好說明、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卷十。謎之章突如其來升起的土牆、以及破空而來快速穿梭的黑影瞬間打斷佐助與雷影拼死相搏的對峙,相對,也阻止雙方愚蠢的兩敗俱傷。黑影出現下一刻,一股熟悉的暈眩朝佐助腦中襲來,黑暗瞬時吞噬他的意識、將這場戰事畫下個遺憾終幕。
「!」猛然起身,他驚愕地望著眼前微弱搖曳的燭火;土褐色石牆、黯淡燈火,一間不過十坪大小沒有任何傢俱的房間裡,除了他還有香燐、水月、重吾三人,三人似乎依舊昏迷沒有醒來的跡象。輕輕搖了搖左手邊的香燐,他在確認對方只是輕微昏厥後便放心起身。他放輕腳步,繞過三人推開房間石門。出房前佐助仔細檢查過,發現他們身上的忍具、刀劍都已被別人搜走,放至他處。
確定對方是敵是友前他不放心讓感知型的香燐與失去武器的水月與對方照面,只得獨自前往窺探一二。繞過一個彎道,他心裡越發覺得似乎在哪看過這種地下設計,往前走不久,眼前一道不似左右黯淡火把的明亮光芒竄進他的眼中——是一間未掩門扇的房間。越往房門口走去,佐助心中的不安卻越顯擴大,他並沒有掩飾前進的腳步聲,對方究竟是太鬆懈、還是完全不當一回事?到底是誰?能夠這麼大膽的在影前面劫人,且還毫不在意他們是否醒來開啟寫輪眼,佐助繃緊神經做好即將對戰的準備。倚著門邊,他偷偷觀察門裡狀況。房內人背對著他坐在桌前、似乎在股搗些什麼。「怎麼不進來。」一聲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對方沒有回過身來,但很顯然一直在等待。不過真正令佐助震懾的卻是那人熟習的聲線,那個他忍了三年、妄想除之三年的男人。
「我以為,鼬已經將你封印起來了,大蛇丸!」既然雙方已互知身分,佐助便沒有刻意隱藏的地步,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他一步步走進室內逼近那個他不知該敬、該恨的男人。「呵呵,我倒以為,你已經見到鼬了,佐助君。」爽快轉過身來,對方不閃不懼地面對那雙血色瞳眸,金色狹眸閃爍著興味盎然的光彩。果如他所料,在聽見話後佐助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般,愣愣地望著自己。
「你說鼬?」握緊雙手,佐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自己不顧一切危險想深入木葉打聽的事情,關鍵竟真掌握在這個男人手中?「你對他做了什麼事!」呼之欲出的怒氣快速聚集胸腔,佐助感到自己恍若失去理智般大吼。這男人,這為了永生胡作非為的男人一定對鼬施了什麼禁忌忍術、否則為什麼已死之人會這麼就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嘖!別忘了我可是被你哥哥用十拳劍封印而死,怎麼可能有機會他做什麼?況且,這可是我真正的身體。」大蛇丸向佐助意味深長的一笑,在對方遲疑間又接著說,「我和他,還有其他曉的成員都被斑施與木葉封印百年的禁忌之術。在靈魂進入輪迴前藉由生者的思念、重回世間。」對方的話對不曾觸禁術的佐助來說十分生澀。「生者的思念?」並不瞭解這種忍術運作方式,他能做的只是一字一句、將大蛇丸的話缺一不露印在腦內。
「啊,生者在傳遞思念之時,所憑藉的便是死者眷戀,當這兩者思維達到一種均等的強大後、便形成死者重返陽間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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