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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地端住了架子。否則逾矩問話,讓人看輕了去,就得不償失了。
柳初妍不問,薛懷瑜倒是心急起來了,還想深談,但是被薛懷瑾一個眼神給阻住了。
你不說我不問,幾人就安安靜靜用了午膳。只韓淑微並未看出內裡貓膩,偶爾說幾句不合時宜的笑話。但是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這兒,也無人管她說的到底是什麼。
柳初妍在國公府用完了飯,才聽說趙攀宇是走投無路了才鬧到薛傲這裡來,現在還在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薛傲能通融一下。他年少得志,又有恩師提攜,在二十六歲上就做了順天府尹,雖才正三品而已,但他掌管京城事務,手握重權,就是正一品的官都要給他幾分薄面。此次就因為個屏風,他栽了個底朝天,而且處理貪汙案的還是向來就不對付的薛傲。右都御使得了他的好處卻不辦事,他私底下派人去求九千歲,奈何平日裡就沒交情的人,此時哪裡會護他,徒惹一身腥臊。
偏偏最疼他,最能幫助他的恩師已去。而以往那些“至交好友”現在一個個都急於與他撇清關係,生怕被連累了。便是妻子的孃家恩昌侯府,也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兒,扣留了前去求救的女兒和外孫。他前去造訪,卻被擋在了外頭,跨不進半步,以至於連妻兒都接不回來。
真真是無路可走了,趙攀宇心想他還握了一點薛傲的把柄,便來試試,希望能嚇住他。奈何那薛傲根本不當回事,若不是他冒犯了幾位姑娘,薛傲甚至不會出來見他。待姑娘們被護送走了,薛傲指使著人就要把他扔出去。
這般境況下,趙攀宇也就只有灰溜溜地離去。
柳初妍聽著婢子比手畫腳地說著趙攀宇的狼狽樣,心頭唏噓。曾經風光無限,如今卻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她聽說他走了,走出房門瞧了瞧天色,竟是要下雨了。太陽已消失不見,雲層泛黑,遮住了九天之外的橙光。雲層越來越低,沉沉地彷彿要墜下來。才一眨眼的功夫,外邊就颳起了大風,吹得院中樹枝搖擺晃盪,落下片片青的黃的葉。
“淑微,快要下雨了,看樣子還是暴雨。我們趁著這會兒雨還未真下下來,趕緊回府吧。”柳初妍捋了捋額前被吹亂的碎髮,偏還有幾片大葉子落在了她腳下。她彎腰拾起,居然是從薛傲的慎行閣飄來的玉蘭葉子。想起是薛傲的,她就雞皮疙瘩起了一片,可她又不忍心丟棄。曾經,在杭州的家裡,她門前就有三棵,是母親親手植的。那荷花玉蘭銅枝鐵幹,葉子厚重碩大。每每到五月,便開出潔白高貴的花。只稀稀疏疏幾朵,卻比種成一排的梔子花都香。而且它的香氣又與梔子花不同,細聞時芬芳馥郁,不注意時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在陽光下在細雨中綻放如蓮,絕不擾人。
如今,她手上重又捧上了兩片荷花玉蘭的葉子,就再不捨得放下。
在她愣怔回憶的時間裡,遠處的雲已徹底灰黑,轟隆一聲就倒了傾盆的大雨下來。
“表姐,下大雨了”韓淑微探手去觸了觸,卻被大滴的雨點打疼了手心,急急縮回來,順道拉了柳初妍進屋,“表姐,別淋著雨了。這秋雨涼得很,若著了涼,又該生病了。”
薛懷瑾眼看著大雨滂沱,而且這雨也不知要下到何時,上前一步:“初妍姐姐,不如今日就留在我這兒吧。反正我這院中也有客房,給你們倆住,綽綽有餘。”
“那怎麼成,表姑婆還在府中等著我們回去呢。”柳初妍蹙著眉拒絕,覺著自己語氣不好,緩了臉色,“懷瑾,我知你是好意,可我們實在是不能留宿。”
“我知曉你心中掛念你的表姑婆,可你看這天氣,雨下得恁般大。若路上出點事兒,我可擔待不起,韓老夫人也不會同意的。你就留在我這兒,等會兒我派幾個人去武康伯府說一聲,別擔心。”
“懷瑾”柳初妍還想推辭,可薛懷瑾不由分說已派了小廝去武康伯府。
薛懷瑾見韓淑微神情尷尬,似是也未想到今日竟是回不去了。而柳初妍看著簷下的水簾,聽著瓦上嗡嗡嗡震耳的雨聲,更是為難萬分。她悄悄地給薛懷瑜使了個眼色,兩姐妹便一人一個,拉了她們在榻上坐下。
柳初妍人是坐下了,眼神從窗外收回來,盯了盯手上的荷花玉蘭,抿著唇不言語。
“初妍姐姐,你這是荷花玉蘭的葉子吧。雖然被風吹落了,卻是齊齊整整的無半點缺口。我聽說玉蘭葉子能做書籤呢,只是我不知該怎麼做。方才懷瑜還說你極其喜歡那荷花玉蘭,定是會做的。”
柳初妍看了看比手掌還大的玉蘭葉子,淡淡一笑:“我上回做書籤,還是在杭州的時候。這許多年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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