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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桌上還放著她求來的平安符,還有燃著的香也是寺中住持處討來的。
“這藥能安眠,正好夜深了,表小姐困了吧?”雲苓語氣輕柔,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輕輕躺下。
“我,不困。”雲苓說得不錯,藥能安眠,柳初妍剛否認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引得老太太咯咯直笑:“傻丫頭。”
柳初妍暗嘲自己自打臉,摸了摸老太太的手背:“表姑婆,那您也安歇吧。”
“好,妍妍也好好休息,待明日表姑婆再教訓那毒婦,一定會給你個交待。”韓老太太緩緩起身,口中仍是憤恨。只是人老了,精力總是不濟,今日這麼一鬧,熬到此刻就累得慌,一步穩一步虛地出了房門。
不過柳初妍明白,要教訓毒婦,也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誰讓武康伯府高攀,娶了永康侯榮昌盛的掌上明珠。嫡女雖低嫁,但是孃家的身份已擺在那裡了。韓老太太想要教訓她,也得掂量掂量伯爵府的分量。正因為此,榮氏才肆無忌憚,膽敢對柳初妍下手。
“松苓,你也下去睡吧。”柳初妍努力地使自己表現平靜,深深地吸了口氣。
松苓恭敬應下,去挑燈花。
“把燈留著,你下去即可。”此刻,柳初妍深深地害怕黑暗來臨,急急阻止。
“表小姐不是有一點光都不能睡的嗎?”松苓詫異側頭。
“不,我今天想留著。”柳初妍閉了閉眼,不欲再言他話。
松苓看出她心情不悅,扁了扁嘴,退了出去。
待得門一合上,柳初妍就埋在被子裡,重重地咬了一口手臂,好痛,這不是幻境,失聲痛哭。
哭了一陣,柳初妍又突然掀了衾被,站在房中環顧左右,好不容易尋了一面銅鏡照了照。面色雖然蒼白卻有肉,脖子也是細膩如緞。她迅疾扯了中衣,解了肚兜,雪峰起伏處,深溝有暗影,小腹如繃鼓,纖腰堪盈握,雙腿似白蔥,皓腕可凝霜,渾身光潔如白瓷,沒有一處瑕疵。
這是她原本的樣子,被榮氏虐待前的雙手,被九千歲糟蹋前的身子,被葉氏鞭打前的容顏。
但是榮氏逼嫁,趙攀宇強納,趙太太辱罵,九千歲淫邪,周柏青作惡,葉氏殘暴,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一幅卷軸,在她面前展開又收起。那畫面太鮮活,太生動了,每一幕都似在剜她的肉。
那也不是夢。
她百分百確定,她經歷過那些事。
那香蠟的燙,那鞭子的痛,那侮辱的話語,那噁心的動作,至今明晰,痛徹心扉,恨入骨血。
太痛了,痛到她不能質疑那些事的真實性,
可是為什麼?她死後,又活過來了,而且就在四個月前。
難道老天還不肯放過她,非要她再經歷一遍侮辱和苦痛嗎?
這般人生,還有何盼頭?有何念想?
這便是傳說中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嗎?還是說她上輩子造孽太多,所以這輩子要遭遇兩次苦難。
不,柳初妍自認從未做過虧心事,上輩子的她也不是她,不該她來償。
以往,她是個認命的人。
只此刻,她不想認命,她也不能認命。
作者有話要說:
☆、祥兆
柳初妍緩緩披起落於地上的薄衫,三步並做兩步跑到窗邊撐起軒窗。夜已深,不見月光只見繁星,外頭兩三個燈籠將院內照得矇矇亮,池流清浄,林木漸枯,眾華失色。不遠處有篤篤的木魚聲傳來,在暗夜中分外清晰,一聲聲敲在她心頭,告訴她,心要定。
抬眼向更遠處望去,寶剎莊嚴,樓閣參差,煙嵐蓊鬱,群峰若隱還現。
傳說很久以前,在這玄武湖邊的九華山上,有一條作惡多端的蜈蚣精,經常口噴毒焰,殘害附近的百姓和牲畜。後來玉皇大帝便派了天宮中報曉的金雞前來收妖。金雞領命來到凡間,在北極閣山頂與狡詐狠戾的蜈蚣精殊死搏鬥。最終,蜈蚣精被咬死,金雞也因中毒太深而倒下。
山頂從霞光萬丈到一片狼藉,九華山下的百姓眼看著金雞為民除害付出了性命,感恩戴德。為了紀念它,百姓便將這北極閣山頂的寺廟稱為雞鳴寺,供以香火。
這裡是雞鳴寺,這是一間昭示著正定勝邪的寺廟,她在這兒重生,是一個祥瑞的預兆。
既然重活,她就不該浪費這大好機會,浪費她用幾個月的苦痛換來的機會。
重獲新生,她絕不會讓悲劇重演。她必須未雨綢繆,保住清白,反抗敵人,最重要的是,留住表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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