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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明微微抬起那張迷死人的雍容面孔,好脾氣道,“我只是讓你檢查下紕漏,並沒有讓你去批奏摺和參議。何況那些摺子都是漓家的商事,公主多想了。”
駱塵鳶臉色一灰,拳頭再握,“是,王爺。”
於是,跪坐在一旁的小茶几上,取摺子,翻開,淡定的撐開直打架眼皮檢查,白底黑字,硃紅色的批改,以及回覆,沒有一點錯誤之處。於是闔上,再取出新的一折,翻開,檢查
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檢查了多少,到底有沒有疏漏了錯誤的摺子,總之幾個回合之後,駱塵鳶只聽耳邊有人在耳邊輕喚,自己朦朧“嗯”了一聲,機械似的伸出手,翻開,檢查
宮明一向冷漠如冰霜的俊臉,在那隻小手驀地伸過來時,僵掉一半,發現自己腰間單薄的銀蟬絲袍被人一撩,翻過一層去時,全僵住,等那小手徹底探入懷中,碰觸到自己的肌膚時,宮大神倏然臉紅了。
訕訕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搓搓鼻頭,蜻蜓點水般的拂過她的睡穴,擁她抱入懷中,女子特有清淨的醇香在相擁的剎那撲面而來,撩起了宮明內心深處,一直難以遮掩的慾望。
在那熟睡的櫻唇上深深的啄了一口,真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讓頑性如此她感受一下自己內心深處的滾燙和渴望。
可惜現在時機還不能夠,他必須得忍,不得不忍
宮明將懷中的駱塵鳶橫抱起,正要走入書房屏風裡的寢室,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已傳入耳際,微微蹙眉,腳步聲已經踏過門濫。
“二哥我”抬眼間看到那個躺在宮明懷中熟睡的女子,說出的話驟然哽噎在喉,宮瑞忽覺得全身不自然的繃緊,眉頭瞬然一皺,頓時感到一陣焦躁和酸憤。
沒有絲毫波瀾的表情,淡淡的看著他,“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
“沒、沒什麼事情。”
**的揮手,倒過臉去,恨不得轉身便走。
“等我。”語畢宮明將懷中人微微摟緊,轉入寢室,替她細心的蓋好被褥,這才走出來。
看著那張似乎還殘留著點點幸福的俊美面孔,宮瑞覺得滿心的酸澀和難受,輕咳一聲,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從言語間洩露出來,強顏笑容道,“恭喜二哥,這次雖未一舉奪下鐵礦山,但給他們創傷不小。除非以後他們集合兵力開過晟城,否則這邊依舊是黑山的天下。按照合約,二哥已經能從黑山那邊獲得更多的贏利。”
“因禍得福,也還不錯。”本該極有成就的話語,卻被那平淡之極的口氣輕輕帶過。
他永遠都是這樣,無關於勝負輸贏,無關於成王敗寇,他幾乎從小到大對著的永遠都是這張沉著冷靜,不卑不亢的面孔,儘管這張面孔傾國絕豔一般,但他永遠彰顯更多的是威嚴和冷漠。
除了剛才那一剎那的溫柔
“那麼她”不知為何嗓子出奇的乾澀,頓了一頓,依舊帶著薄薄的嘶啞,“那麼公主是不是也該回山寨了?”
“你覺得黑山那樣的條件和情況與漓園或者親王府比起來如何?”漫笑著,不時的看他一眼。
“這當然不能夠相提並論了。說難聽些,那就是個土匪窩子。”宮瑞道。
微微側了側臉頰,目光略過那屏風,不用說,他也能夠想到屏風後躺著的那張嬌豔如花的熟睡面孔。雅然笑了笑,“她應該呆在最適合她的地方。”
宮瑞一頓,目光也忍不住轉向那張屏風,神色微澀,疑惑地道,“鍾書和年老恐怕會不同意吧?”畢竟她的身份在那裡,幾乎也要和傳說中的那個形象逐漸靠近,出來黑山,興許還有很多很多在她身上的秘密,沒發現一個,都會令凝國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壓力。
“她雖然是公主,但在此之前”宮明唇角勾起一抹複雜的微笑,轉過臉定定看著宮瑞,“她更是我的洛姬。”這一點,是無論何時都讓人難以取代,哪怕以後傾國的是她,哪怕以後為她而傾國的人數不勝數,這一點永遠都發改變,只要他不願意鬆手。
宮瑞只覺得那淡如止水一般掃過來的目光,看得他渾身如浸在冰雪之中,那種排山倒海的語氣,像是在張揚,亦是在宣誓,更是在警告,她是洛姬,不管怎樣她都已經是他的女人,除非他放手,否則永遠無法改變。
而沒有人能比宮瑞再瞭解他,只要他願意放手的或人或物,都只有一個下場和結局,那就是毀滅。
“我知道。二哥打算怎麼辦?”胸口堵的難受,但他也沒有勇氣說出一個‘不’字。
“等吧,黑山人撤退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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