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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塵鳶鬆了口氣,忙放下手,不好意思道,“哦,有勞錢掌櫃的坐下給我仔細說一說可好?”
錢二看著駱塵鳶,心道她既然是宮明王府的人,怎麼能跟那樣一個窮書生有所牽扯,疑惑道,“那公子你跟那書生的關係是?”
駱塵鳶道,“我和他是同鄉,這次進京,是代他親人所託,來打聽一下的。”
“哦,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這張公子看樣子是個窮困的人,初到的時候許是應試的壓力大,不怎麼跟人講話,總是在對面一客棧裡閉門讀書,後來聽說人還不錯,挺樸實的,我這茶館裡幾個常來的書生硬拉他一起到我這館子裡討論應試內容等東西,那人也漸漸開朗起來,時而空閒了也幫我做一點零工,掙點銀子。”
錢二喝了口水,繼續道,“說起來也讓人感嘆,人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那張書生算是我見過最刻苦用功的了,只是背景簡單了,否則按說就他那才華,也不至於在功名榜上掛了個無足輕重的職位。憑我的經驗啊。”錢二指著不遠處的紅榜處第一排,“要我說他起碼得中個本屆前十名裡去。”
駱塵鳶點點頭,心裡卻無比心酸。
“剛開始看榜的時候,他天天陰著個臉,同僚也勸過他,想開一點,好歹有個功名,起碼還能做個師爺時候麼的,萬事不都開頭難嘛!這麼一勸,張書生也開朗了點,等殿試過了,誰想到他竟然還撈著個在京中的六品官兒,這可是個不小的官啊!大家也都替他高興著,說他這一下就可以衣錦還鄉了。他也挺高興,說這下也能同他娘子交差了。”
“娘子?”宋如此正喝著茶看窗外,聽到這一句,險些噎著,大眼瞪圓了看著駱塵鳶,又看看錢二,“啥娘子?土包兒成親了?我怎麼沒聽說啊?”
駱塵鳶忙低下頭,小臉窘紅,幸好塗過黑粉,看不出來什麼。
“啊,宋爺也是青州府的?”錢二有點吃驚道。
宋如此翻了個白眼,不忿道,“怎麼了?你宋爺就不能是青州府的人了?”
錢二知道她最皮臉,惹不得,趕忙笑著道,“能是,能是。
“這張書生確實個是成過親得人啊!大家都知道的,原本他身上的盤纏勉強夠他用的,他在我這小店做零工就是為了掙點零花銀子給他娘子買東西。聽說他娘子又黑又醜,別人還建議他帶些脂粉回去,還被他罵了一頓,說他娘子不好脂粉豔紅,只好讀書識字什麼的,你說好笑不好笑?這年頭,哪有女童還識字唸書的,尤其是那鄉下的姑娘們。”
這話說到宋如此心坎裡去了,忙點頭坐下,“那是,錢掌櫃你就這幾句話說對了,不過又黑又醜,又識字唸書的女人”宋如此撓了撓頭,“我怎麼覺得好像認識那麼一位啊就是想不起來了。”
“咳咳,錢掌櫃,這不重要,後來呢?後來張彥章去了哪裡?”駱塵鳶趕忙打斷宋如此的想頭,將話茬子接過來道。
錢二道,“後來自然那官是做不成的,被張書生一個關係較好的同僚給頂去了,唉,別人頂了還好,就自己朝夕相處的夥伴給頂了,著實令人難受的。大家都為他惋惜的時候,誰道他卻一點憂慮都沒有,只道了一句‘他不容我’,就從我這茶館走了。再後來聽說調往外省去做個芝麻頭大的小官了,老家也沒回成,除了帶走給他娘子準備的禮物和官文外,其餘什麼都沒拿。”
“去哪兒了,錢掌櫃的可知道?”駱塵鳶心裡五味陳雜,酸苦難言。
“這就不好說了,我這裡整日裡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呵呵也沒顧得上細打聽。”錢二善意的笑笑。
倒是站在他旁邊的小二想起來什麼,忙道,“小人近日聽聞京中有位大官兒挺像那張公子的。”
“像有什麼用?又不是真的,再說了,大官兒啊,你們掌櫃都知道無背景的人不好當上大官,你卻不知道啊?”宋如此瞪著那小二道。
那小二縮了縮頭,怯懦的看了錢二一眼,“掌櫃的,那日你也不是瞧見了?”
錢二搖搖頭,“那肯定不是的。按說張公子對他娘子如此情深意重,怎可能停妻再娶?再說了,那官爺是太子跟前的紅人,和窮困的張公子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麼可能會是?天下長相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別瞎說,誤導了駱公子可就不好了。”
那小二連連點頭,“掌櫃的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像了,仔細想想那公子,確實與張公子有很大的不相同。”
“這麼說來,張彥章之後去哪裡,就沒人再知道了?”駱塵鳶不甘的問道。
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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