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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好似多麼疼愛孫子,可侯夫人臉上分毫沒有寵愛之意,魏忠恆終歸是個嫡庶之子,也知些事理,便是跪地磕頭:
“謝過祖母,孫兒一定好生行字,孝敬祖母。”
孫氏笑著,又將他拽至林夕落的跟前:
“再來拜一拜你五嬸孃,她行字書畫都是行家,往後便在你身邊陪著,你可要好生聽話,莫辜負了你五嬸孃的這片心意。”
魏忠恆應早聽說了這事兒,跪地又給林夕落磕了頭,林夕落拽著他,“那便隨嬸孃去吧。”
侯夫人端了茶碗,林夕落則帶著魏仲恆往側房走去,孫氏湊到侯夫人跟前,“您欲派哪一位媽媽在其身邊瞧著?”
“花媽媽不能去。”侯夫人不肯放開花媽媽,則另選人道:
“還用的著如此大張旗鼓的抬舉他?你們大房院子裡的,他也是個姨娘生的,派個機靈的婆子在一邊伺候著就是”
孫氏應下,便出去選人。
林夕落帶著魏仲恆在側間的桌前坐下,丫鬟們伺候著將書箱遞上,鋪開紙、研磨,潤筆,魏仲恆欲動手,可看林夕落在一旁又覺得是否該問一問?
“五嬸孃,侄兒今天寫什麼?”魏仲恆問出口,林夕落則道:
“你的先生可留了課業?”
魏仲恆點頭:“有,每日一篇大字。”
“那你便寫這大字即可。”林夕落看著他,“寫完之後便背一背書,免得被先生罵。”
魏仲恆眨了眨眼,“五嬸孃不額外留課業?”
“沒有額外的,寫完便可玩耍。”林夕落這話一說,魏仲恆不免皺眉,“玩什麼?”
林夕落髮呆,“你平時都做什麼?”
“讀書,行字。”魏仲恆再想一想,隨即倆字:“沒了。”
合著這又是個因出身低不得不悶頭當書呆子的
“那你便寫大字,寫完大字五嬸孃教你玩。”林夕落說出這話,就見魏仲恆的心裡多幾分期待,即刻坐好動筆,可他身上一件晃晃悠悠的小木牌子倒入了林夕落的眼
遠遠看去,這小木牌的紋理好似與那印章上有些相似?林夕落不免又坐的與魏仲恆近一些。
不過是一普通軟木,大小、紋理,與那印章格外匹配,即便不合之處,稍作修墨便能妥當
林夕落喜後便開始心中猶豫,心中上下打鼓,從一九歲小孩兒的手裡要東西?這是不是臉皮太厚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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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上門
林夕落一直盯著魏仲恆,不但這孩子心裡頭有些奇怪,連帶著一旁的婆子也都納罕好奇。
五夫人到底是在看什麼?
看少爺寫字?可她盯的不是紙張;看少爺本人?可她盯的也不是這張臉?
魏仲恆行了幾筆字,就看林夕落在盯著他瞧,納罕之餘忍不住問道:
“五嬸孃,您在看什麼?”
“嗯,啊?”林夕落豁然發覺自個兒太入心了,不免道:
“嬸孃在看你那塊小木牌。”
林夕落直接指向那木牌,“如若你這篇字行的好,嬸孃便用一更好的玉牌與你交換,你覺得可好?”
魏仲恆皺了眉,帶幾分不捨:“這是父親送給我的。”
“那你可知,大爺贈你這木牌所為何意?其上為何只有你的名字,而無分毫雕飾的圖案?”
林夕落指著那木牌,魏仲恆不免摘下,仔細的看了看,林夕落直接搶過手中,仔細的摩挲著,面上好似在問魏仲恆,心裡卻在竊喜:這木紋的確與那章印上一模一樣
魏仲恆琢磨半晌,不免搖頭,“侄兒不知。”
林夕落沉口氣,隨即大道理講述開來:
“人由母親生下便好似一張白紙,也如這木牌,毫無字跡、只是平滑的一個表面。大爺賜了你名字,卻無法為你的將來雕出花紋,你一歲一歲的成長,能有何成就都要靠你的努力去爭取,就好似繪一幅畫,如何去繪,都由你自己來下筆,之所以這木牌上沒有分毫的圖案,那是大爺期望你有一日能自己想通,繪製這人生的雕圖。”
林夕落說完看著他,繼續道:
“如今你已九歲,難道還願這木牌上只有你的名字,而沒有分毫你能引以為傲的成績?”
大道理一出,魏仲恆的眼睛裡不由得散發出閃亮光芒,林夕落都覺得她對這位還未謀面的大老爺實在描繪的太偉大了
“嬸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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