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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腦袋說:“睡糊塗,忘了。哦,對了,你是叫我聯絡陸漫的是吧!”
拿出手機正欲撥,蕭飛揚阻止道:“不用打了,去旅遊了。就知道接電話時在睡覺,那聲音倦得跟什麼似的。”
我一愣,堆上笑臉呵呵了下說:“那我也不去了吧!”
“我說,陸漫去不了你幹嘛不去啊,我人都忤在這裡了,你還真敢說。哦,你們倆個,你你你”
“玻璃嘛,是的啊。”我笑著接下去。
“誰信。趕緊走了。你要敢再說不去我直接拖著走啊!”說完果然將手拿出來。
我趕緊閃了下身子,雖然我知道他也只是做做樣子。看樣子是躲不過這場劫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可是我這樣子怎麼見人啊,你等我一下,稍稍打扮打扮啊!”說完提起電腦就往吧檯走。
蕭飛揚手一伸把電腦截了過去,說:“打扮什麼啊,已經很漂亮了。走了走了,他們都已經到了,就差你了,”頓了頓,左手推了下眼鏡又說:“可是怎麼看起來瘦了許多,這才一月沒見啊,瞧瞧,都成錐子臉了。”
最新聽到“錐子臉”這個詞是在“裸婚時代”這部電視劇裡,然後特意搜了下百度,才知道這是最近最流行的臉型,說那叫什麼冰的當家花旦是錐子臉的鼻祖,可我納悶的是之前不是一直說那是瓜子臉嗎?然後再百度了下這兩者的區別,再對著鏡子看了半天自己臉型,覺得還不夠錐子。今天突然聽到從蕭飛揚的嘴巴里蹦出錐子臉這個詞,不由笑道:“行啊,還知道錐子臉這個詞,可是我這是瓜子臉好吧。那個,把電腦給南喬,給我五分鐘,補個妝,很快的。”說完也不等蕭飛揚何等反應,立馬飛奔至吧檯拿起包包再飛奔至洗手間。
等我跟著蕭飛揚走進包廂時著實嚇了一跳,居然聚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來的路上想讓蕭飛揚透露些都是些什麼人,可這蕭飛揚只說都是些初中同學,至於都有哪些,硬是不說。心裡罵著陸漫這丫旅遊得真不是時候,沒她在身邊提點,這我哪知道誰是誰啊。果然第一關便是認人,憑著看了N次的畢業照及陸漫無數次的形容,竟然被我蒙對了三四個。餘下幾個沒叫出名字的自然不肯善罷甘休,紛紛說要罰酒。蕭飛揚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一個勁地起鬨:“要罰要罰,還有最後一個,說不出來一起罰,”蕭飛揚將他身邊的一男的拉起來,對著我說:“這個,我們班的大帥哥,記得吧!”
我覺得自己都快成崩潰狀態了,手支著額頭說:“帥哥嘛,這個我還真”頓了頓,瞧了下一桌期盼答案的眾臉,吞了下口水討好地說,“給點提示好吧。”
我這話才說完,一桌子的罰聲立馬響起,那位帥哥更是捶胸頓足,我踢了踢身邊的蕭飛揚,示意他給我個提示。蕭飛揚像個領導一樣揮了揮手,全場安靜了許多,然後他慢條斯理地說:“這一位,啊,掌櫃不應該忘了啊,你不是把我記成他了嗎?”
蕭飛揚這一說,我倒知道這人是誰了。自我失憶以後,我媽覺得我不能見一人就告訴那人我失憶了,然後再說一遍因為什麼事而失的憶。我也覺得我媽的顧慮有道理。陸漫在試圖喚起我對她的記憶時運用了穿越時空法,從穿開襠褲一直說到失憶前,整整說了三天三夜,而我根據她的描述感受著我曾經的經歷,然後強行記得了陸漫口中的記憶。我覺得這個方法特別好,然後叫陸漫負責學校同學的記憶恢復,從小學到高中,指著照片上的人然後講述那人的平生事蹟,包括在學校的官職還有一些光榮史,當然到高中的時候大多講的是情史。陸漫講得興起,說要給我講講幼兒園的,而我在一個月內聽了小學到高中這麼多的人之後已經有點呈混亂狀態了,再聽到陸漫說要講幼兒園的立馬阻止了她,我說這麼久遠的故事,忘記掉也是人之常情,像你這樣能夠記住是天賦異稟。陸漫想了想說,其實我也就只記得住有個你而已。而我媽則負責親戚這一邊的。因為親戚常走動,所以記起來就比較容易一些。至於一些至親是瞞也瞞不住的,於是就挑明瞭說,只是叫他們別告訴外人。值得慶幸的是,失憶後的記性還不錯,除了認路有點困難,認人還算可以。不過我一直覺得陸漫給我的記憶實在有點多餘,因為發覺我們幾乎是不跟初中以及小學的同學來往,來來去去不過是高中的那幾個。所以對於初中的記憶我是相當生疏。本以為這以後都是老死不相往來,可沒料想萬事皆有可能,我居然就這麼遇見了蕭飛揚,然後蕭飛揚又帶著我見了這許多同學。然後就有了現在這個局面。
“楊君。”得蕭飛揚提醒,順利叫出這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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