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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只是想用這些刑罰嚇唬他,並不願意真的動刑。這些刑罰樣樣都慘無人道,說起來都令人毛骨悚然。張振羽在一邊坐著聽張陽講這些刑具的用法,都覺得頭皮發麻。死在絕大多數人心裡就是最可怕的事,死就是最大的懲罰。死在這裡絕對是最大的獎賞,死就是最幸福的事,隨便動哪一樣都足以讓人頓生求死之心。第九項枷刑直接命名‘求即死’,這真的實實在在的就是受刑者的心聲。
張振羽命人用凝神鐵環穿了許文彥的尾椎骨,張陽收回了捆仙索。凝神鐵環跟凝神鐵鏈不同,當初追風穿的是鐵鏈,鐵鏈穿過尾骨還要繞過石柱,把人鎖在石柱之上。而鐵環只是個小鐵環穿過尾骨,穿上衣服都看不出來,只是真元無法調動,當然鐵環上隨時可以加根鐵鏈。
想起他一瞬之間殘忍的殺害了齊老漢、齊魯氏、魯志誠,張陽絕沒有一絲憐憫許文彥的心,但親眼目睹這些刑罰他有點不忍直視。他拿出竹簡刷刷點點寫了幾行字,動動手指輕輕一點,走過來八名侍衛。
“好生侍候許護衛,什麼時候許護衛享受夠了,把這幾個問題說清楚就可以休息了。”張陽說話總是那麼溫情那麼客氣,絕不帶一點血腥的味道。
“是!”侍衛們齊唰唰的應聲,恭敬之外更多一層讓人膽寒的威嚴。
“許護衛,你也累一天了,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了。我就那麼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也說過好幾遍了,你若執意不肯賜教,我只好明日再來相詢,告辭。”張陽很禮貌抱拳一揖,起身就要走了。
“陽公子”許文彥再傻也知道張陽離去之後,侍衛們會怎麼侍候他。他現在疼得渾身一動都不敢動,鎧甲全無血肉之軀怎能抵擋那般般酷刑?就算他不穿凝神鐵環,沒有鎧甲護體也是挺不住的。“猛石可裂不可卷,士可殺不可辱。”
“我只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張陽勸他看清時勢,這裡是平康府地牢,不是大寧國朝堂。如今的許文彥是階下之囚,不是殿上重臣。猛石投到這紅爐之中,誰還在意它是裂是卷?士?士只在朝堂之上,這裡你連個普通人的身份都沒有,莫說士,連豬狗都不如。
“大寧國無意與平康府為難,你若是對我酷刑加身,恐兩郡不得安寧。”許文彥提醒張陽,他只是殺了幾個命如草芥的賤民,而他是大寧國堂堂的御都護衛。
“想要安寧得是雙方用交好的誠意來換,不是一方肆意妄為,另一方委屈求全能換來的。在我平康境內屠殺良民,不給個說法說不過去吧?”張陽注視他良久,他不言不語並無招供之意。
張陽笑笑,一聲悲嘆:“人是苦蟲,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
張陽恭敬的請張振羽先行,父子倆一起離開了地牢。寧神殿上父子秉燭夜話,他們說不盡的家事國事天下事,地牢聽不完的風聲雨聲嚎叫聲。
許文彥這次出手當然不是私怨,而是奉命行事。話說鄭月香一時氣憤把素蘭的身份說與綠萍娘娘,綠萍娘娘回宮便向鄭喜亮報告了這個重大訊息。鄭喜亮當即派人到平康鎮查訪,探得了伍竹與齊魯兩家同住一個小院,摸清了伍竹每天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回,他們並沒有任何行動。
一月前素蘭有了身孕,鄭明明大喜特意擺開筵席慶祝。鄭喜坤聞訊也深為欣喜,他嬪妃雖多,兒子並不多,一嫡三庶。鄭明明是嫡親長子,又是第一個娶妻生子的。他自然十分看重這件事,無論素蘭生男生女,他都是第一次當爺爺,心情分外的激動。
鄭喜亮悄悄的問鄭喜坤:“明兒的這個孩子,留嗎?”
鄭喜坤聞言又驚又怒:“這叫什麼話?”帝孫那是開玩笑的事嗎?他是鄭明明的親叔叔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呢?
“皇兄,我們都被矇在鼓裡了。若不是侄媳有了身孕,我也就不提了。”鄭喜亮說出了素蘭的真實身份。“既然明兒喜歡,他們婚後也和諧,平康府又承認齊素蘭是平康公主。過去的事也就不必多提了,可如今她有了身孕,這孩子可就讓人為難了。”
“這跟孩子有什麼關係?都是張振羽欺人太甚,竟然謊說齊素蘭是蘭公主,我哪裡想得到蘭公主不是他親生?現在跟他們算賬,只怕他一句義女就把我打發了。”鄭喜坤對素蘭倒還滿意,只是她出身太過低賤,如今既蒙上了‘蘭公主’這層金紙,又過了門還懷了身孕,這些事也就沒有計較的必要了,遮遮掩掩也就那麼地了,揚起來豈不是有損皇家顏面?
“皇兄,伍竹的兒子可是咱皇孫的親表兄啊。”
第412章 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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