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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死了就行。”

“嗯。”平安只輕輕的點點頭,他也不想靠打人出氣,就隨便走走罷了。

“等等。”阿木爾又叫住了他:“最裡面那間有個叫沈弘學的人不能罵、不能打、不能得罪,他是泰澤國的執事。公子說他不是囚犯是特殊的客人,千萬在意啊。”

平安聽到‘沈弘學’三個字就像一道霹靂當頭轟,腦袋裡‘嗡’的一聲,阿木爾後面的話他一個字沒落全聽到了,只是一點沒反應過來。他傻愣愣的杵(音楚)在原地好久,等他回過神來阿木爾都走了。

他轉身朝左面跑去,兩個獄卒對視一眼不明所以,只好一路小跑的在後面跟著。阿木爾看著他的背影微微一笑,這孩子心智還是不夠成熟,這時候哪能跑呢?豈不是惹人心疑嗎?應該裝成沒事兒的樣子慢慢溜達過去才對嘛。

平安跑到牢門前突然停住腳,心撲通撲通跳的狂野。爹還活著?爹就在裡面?平安意識到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若是別人知道他們是父子關係說不定是大禍。

他看牢門虛掩根本就沒上鎖,他站的位置還看不清裡面情況。“你們退下,到石階那兒等我。”他繃起小臉下了第一道命令。

“是。”那兩個獄卒乖乖的退到了通道入口那裡。

那兩個獄卒聽他的話,讓他放心不少。先進去看看,若是人多先不跟父親相認,先想辦法把別人打發走再說。他手顫、心顫、腿顫,全身都打哆嗦,慢慢的推開牢門,跟做賊似的輕輕探過腦袋往裡看。

這個牢房很大,他只看到牆上掛著一堆嚇人的刑具,沒看到人。他定定心神邁步走了進去,萬沒想到這屋裡只有一個人。這屋子自然十分的簡陋,可裡面不全是刑具,還有一張床,床上一個人面對著牆側身而臥,有人進來那人也沒回頭。

倒是平安回頭望望,見通道上確實沒有人,才復又走了進去。看床上那人衣裳倒也整齊,不像是受了酷刑的模樣。看背影確實是像極了自己的父親,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輕輕的走過去。

原來那人睡著了,他走到近前聽到一陣微鼾之聲。在這牢房裡能睡在床上算是享福了。平安緊緊攥著拳頭按著胸口,跑過去一搬那人的肩膀。

“爹!”平安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趕緊捂住嘴回頭看看,屋裡確實是沒人,料那兩個獄卒也聽不到,他抓著沈弘學的胳膊痛哭起來,又不敢太大聲。

“元良,你怎麼被抓進來了?”沈弘學天天想親人,可他最不願意在這裡看到親人。見兒子心裡又是喜又是悲,又是驚又是怕。

“爹,我不是被抓的,我現在是平康的兵了。”小小的沈元良竟然當兵了?還當了平康的兵?沈弘學的腦子裡一道雷一道閃的,這才幾天的工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沈弘學還沒來得及問,沈元良自己就招了,他也知道時間寶貴,要抓緊時間說最核心的問題。“爹,咱們全家人都被殺了。”他掏出懷裡的聖旨還有一塊腰牌,塞給他爹看。“狼心狗肺的賊皇帝下旨殺了咱們一家人,我孃親把我抱在胸前壓在身下,我裝死才逃出一命,我娘被他們砍得血肉模糊。”

沈弘學緊緊抱著兒子,父子倆抱頭痛哭都不敢高聲,滾滾珠淚比火還熱,心底悽悽比冰更冷。沈弘學擦擦眼淚,仔細的看著聖旨,黃絹是帝王家專用的高檔細絹,軸是黑牛角軸,對他這種不執政務的執事是應該用這種最低品階的黑牛角軸的,聖旨不像假的,國璽印章也絲毫不差,看來這是泰澤國的下的旨意。

他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塊腰牌。

“這是我奶奶拼死反抗從一個侍衛腰間扯下來的。”沈元良不識字,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有名字,他心裡想著將來要把那些侍衛也殺光。

腰牌看上去和泰澤國侍衛的令牌一模一樣,但是令牌這東西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造不了假。沈弘學做為一名執事如何不懂?他讓沈元良把他腰間的凝神鐵環鬆動一下先摘下來。他趁著一瞬之機調動真元力輸入令牌,然後讓沈元良趕緊把凝神鐵環再穿上。

“爹,這上面有那個兵的名字嗎?”沈元良心裡除了報仇還是報仇,他要知道所有仇人的資訊。

“沒有,這是泰澤國的腰牌,是泰澤國一階護衛的腰牌,一階護衛只有國主才能調動。想不到我沈弘學為泰澤國捨命捐軀,他們竟然殺我全家。”沈弘學心如沉入無底深淵。

“爹,你怎麼沒死啊?這聖旨上不是說你死了?我聽平康的護衛也說你死在生死擂上了,可恨歐陽德石都沒給你收屍,說是張陽把你埋了。”

“是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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