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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酒館裡可鎮不住場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魯特琴,這種彈撥樂器發出輕快地的叮咚聲,讓人聽起來就有種跳躍起來的感覺。

除此之外,那些精靈們手中的沙錘也及時出現,看起來如果不是過於倉促,他們多半能夠把三角鐵定音鼓之類的一股腦的搬出來,然後在這裡組成一個樂隊。不管這些樂器在中世紀有沒有出現,就像是當初蕭焚對魁斯特說過的那樣,這裡是玄幻的中世紀,不能用真正的歷史來套用。

只不過和這個歡快的曲調相比,唱誦歌謠的特里斯哈特卻是一臉的沉重,甚至可以說是憂傷。這樣的明顯反差並不單單出現在精靈的身上,聽著精靈唱誦歌謠的其他生命有著同樣的表情。不過蕭焚的注意力並不在這種表情上,他的腦海中正在迴盪著剛才精靈與笛卡爾說的那句話,關於弗萊曼已經死亡的事情。這個訊息比起蕭焚聽到教廷正式的說法,弗拉曼屬於正常死亡,更讓蕭焚感到驚訝莫名。

和蕭焚同樣陷入迷思的還有西爾維婭,在她發現黑龍科裡就是弗萊曼的管家後,忽然想起當初科裡對她說過。蕭焚有兩個紅龍女僕的事情。而現在,她已經知道德貝拉和艾思娜兩個紅龍先知同時也是弗萊曼的的女僕。這樣的角色重合起來。讓她多少有些迷惑不解。

弗萊曼是誰?蕭焚的法陣是從何而來?他與這個世界的聖弗萊曼又有什麼關係?

在兩個人的迷惑中,精靈的歌聲已經詠唱到了弗萊曼帶著矮人隊伍到達施佩耶爾修道院,在那裡,弗萊曼與公主的第一次相遇,並且得到了耶魯的第一次神諭。直到現在,蕭焚才弄懂為什麼施佩耶爾會在接近士瓦本的黑森林裡,而不是在它歷史上應該在的位置。那是因為,世界之樹刻意的改變了地理位置。就像是其他世界掌控者所做的那樣。

西爾維婭側頭低聲問:“你在這裡做了什麼?”

蕭焚想了想,回答:“做了我應該做的。”

得到蕭焚的回答,西爾維婭微微點頭,然後就聽見了精靈們正在詠唱蕭焚在施佩耶爾第一次展現神蹟的故事。那些洶湧而出的法陣,讓西爾維婭無比熟悉,尤其是知道了這些法陣的釋放需要大量的基因點後,西爾維婭對於這些有了更深的瞭解。在她的腦海中微微思索。就已經猜到了大概的時間。

“在你昏迷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次大規模的基因點轉移,那個時候,就是精靈們詠唱的時候。對嗎?”

西爾維婭問完這個問題後,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專注的聽著精靈們的詠唱。

事實上。這支被精靈們哼唱的曲調並不是一致的,而是紛亂的,就像是從不同的視角觀察著弗萊曼,然後講起弗萊曼的一切一樣。最開始是矮人的視角,描述著弗萊曼將他們帶出小鎮的過程。在施佩耶爾,則是以一個騎士的視角描述著所發生的一切。

由於視角的侷限。因此蕭焚在施佩耶爾做得一切並不可能全部描述出來,他的行動和語言中夾雜著大量的空白。似乎這個段落還沒有結束,下一段歌曲一經讓他快進到了另外一個場景。換言之,精靈們沒有上帝視角,也不妄自猜測弗萊曼在那些空檔中做了什麼,他們僅僅複述著那些參與者看到的景象。但是正是這樣的複述,卻讓整首詩歌顯得更加真實。

多次神蹟的展現,然後就是進入黑龍科裡的地下王國。在那之後,傳奇的大戰,紅龍女僕的交替出現,讓整個詩歌變得恢弘起來。如果閉上眼睛,似乎能夠感覺到正在行走在那些彼此精密架構的鋼架上,風正在從身邊呼嘯而過。如果低頭,可以看見最像是地獄的岩漿,在腳下數千呎的地方來回滾動。

西爾維婭的的神情在聽見女僕的時候有了些微的變化,不過這種變化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故事進入到了大家都很熟悉的斯圖加特。

到了這個時候,矮人們的視角終於消失,只是在最後,詩歌描繪了當時的弗萊曼將自由還給矮人王子。以及後來矮人們從歐洲各地給弗萊曼搜尋到了馬匹和最豪華的的裝飾,最終為弗萊曼打造了一輛迄今為止都無法被超越的馬車。

西爾維婭見過那個馬車,是在聖唱團的書本中,那是一個由某個不知名的畫家專門勾畫的影象。雖然只是在書本中,但是隻要輕輕的翻動書頁,就會感覺這輛馬車正在悄悄地活動。馬車的美麗與壯觀即使對現實世界薰陶過的西爾維婭來說也歎為觀止,聖唱團其他的修女們經常會在私下裡探討自己理想中的男人,會不會駕馭同樣一輛馬車來迎接自己。至於馬車的原型,現在已經無法找到,只有在斯圖加特女子修道院的大廳中,據說有著這輛馬車的塑像,只是西爾維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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