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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漢堡一所中學的校長,太太去世了,想找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中國女子攜手人生。年齡當然已經不小了,但財產也頗為可觀。先不說校長的年薪——千萬不要同中國的校長比——就說校長在漢堡的豪宅——一座三層的大HOUSE,就值幾百萬馬克。汪虹已經和校長通了幾次電話,校長十分滿意,當即寄來了邀請書和經濟擔保,請汪虹在12月份去德國見面,共渡聖誕和新年。我提醒她一定要準確地找到校長的家,不要重蹈在荷蘭的覆轍。她笑著說這回保證萬無一失,因為我不但有他家的詳細地址,而且——她笑不可支——我大姑也害怕我再鬧荷蘭那樣的笑話,決定親自押運我到漢堡。

我放心了。我對汪虹說,那你就站好最後一班崗吧。汪虹說那沒問題,只是這最後一班崗怎麼改到妓院裡站了?我嚴肅地批評她,戰士還能自己挑選在哪兒站崗嗎?少奇同志當年和時傳祥說的話忘記啦?我是國家主席,你是掏糞工人,我們只是分工不同,都是在為人民服務。領導同志去嫖妓,你去做翻譯,也只是分工不同。

汪虹笑了,說你就貧吧。

忙裡偷閒,瓦哈洛虹去德國駐捷克大使館簽證。校長的邀請書和經濟擔保真管用,二話不說就給簽了。兩人定好了啟程的日子,三天後乘火車去漢堡。

晚上,我和汪虹陪副總經理二人從夜總會回來。人困馬乏,趕緊休息。凌晨四點,我們又前往距布拉格有一百公里的一座小城考察市場。去的路上那位翻譯就鬧著要開車,我說天太黑,而且有小雨,等回來時再說吧。

到了小城已經天亮,市場剛剛開。副總經理看了看商品價格和銷售情況,又在小城四處轉了轉,見遠沒有脫衣舞有意思,便說回吧。

上了車,翻譯又說要開。我說等等,等我上了歐洲四號公路你再開。不多久上了四號公路,我停下車,說你開吧。

翻譯喜滋滋地坐在駕駛座上,汪虹說你行嗎?他驕傲地一笑,說有本兒。我也真困了,便仰在後座上打盹兒。

也就十分八分吧,聽得汪虹尖叫:“呀!呀!你往哪兒開!”睜眼一看,汽車正向路邊的一棵樹衝去。也就是一瞬間的工夫,汽車撞到樹上又翻進溝裡。我眼一黑,登時昏了過去。

真得感謝捷克完善的醫療救治系統,我們在第一時間被救護車送往最近的醫院,而醫院在救護車未到之前已經就做好了各種準備工作。救護車一到,我們就被抬到各個處置室,進行詳細的檢查和搶救。

四個人中汪虹的傷最重:第七頸椎骨裂;副總經理其次,雙耳根被深度撕裂,手臂骨折,並疑為顱內出血;我排第三,胳膊吊起來了,前額的皮撕開遮住了眼睛,縫了十幾針。

肇事的翻譯沒受一點傷。

捷克科學院的一位院士親自為汪虹主刀,從她身上取下一塊骨頭,劈成片兒,塞進裂開的頸椎裡,再用不鏽鋼釘固定。

在她住院期間,副總經理帶著翻譯逃之夭夭。

她不可能去漢堡了,在床上躺了兩個月後,戴著堅硬的塑膠頸套,步履維艱地經赫爾辛基回國。

神采飄逸,精力十足的瓦哈洛娃天天早出晚歸。我曾認為是喜歡安靜的吳和嫌她在家鬧得慌,因此天一亮就請她出門,不到晚上不許回來。我確實在中午的麥當勞看見過她,一個人飛快地吃著炸薯條和漢堡包。我對汪虹說,你大姑就像一隻玩具狗,每天早晨你大姑夫擰緊發條往門外一放,她就自己玩兒去了。等晚上回來,發條早沒勁兒了,安安生生睡覺。汪虹說你這是汙衊。

中秋節的晚上,瓦哈洛娃給我打電話,說要到我這裡來玩兒,還說有月餅送給我。我知道她又想瘋一夜,捷克人喜歡安靜,我這兒是一獨立的大HOUSE,擾不著四鄰。我說你來吧。

她來了,帶了一包月餅和兩個中國朋友。我也懶得聽她介紹,就切月餅吃。汪虹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又找了幾袋花生米、杏仁之類的東西下酒。

幾杯過後,瓦哈洛娃說咱們唱歌兒吧?大家都響應,說你先唱你先唱。瓦哈洛娃也不推辭,清清嗓子便唱了起來——

“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

月亮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

“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靜悄悄。

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

唱起那動人的歌謠”

半夜了,我沒精神陪她,便自己去睡覺了。可怎麼能睡得著?瓦哈洛娃把50年代的流行歌曲幾乎挨個兒唱了一遍!解放區的天是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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