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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申吧,聊勝於無。

自從被陳妮娜驅逐出境,老申在布拉格就沒有碰過女人——不是他守身如玉不想碰,是女人不讓他碰。布拉格的中國女人讓你碰的最重要條件是你能改變她的生存狀況,而老申自己的生存狀況還急著想讓人改變呢,所以,他只能“旱著”。

老申與黃文玉的同居,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想從中得到的好處。

對於黃文玉來說,老申不是偽君子,不裝聖人和傻瓜,而且也不是性無能。她的第一次是個白天,老申急吼吼地要和她Makelove,手忙腳亂,“性”趣十足。

對於老申來說,黃文玉可以養著他,替他交房租,交電話費,交汽油費,交所有亂七八糟的費,而且是個處女。

老申不離婚,老申在同居之前已經向黃文玉說明了這一點。黃文玉嘆口氣,說實話,她也不想有這樣一個Husband吧。

既然達成協議,簽署了諒解備忘錄,雙方又都從這種關係中得到了各自渴望的利益,那就痛痛快快的過吧。

老申回了趟國,——是黃文玉的無私資助使他成行。老申後來對我說,他曾專程從無錫到上海瑞金醫院去看望黃文渝,黃文渝面無人色,瘦得已經脫了形兒。他向老申打聽布拉格的情況,問陳妮娜最近幹什麼呢。說謝謝你來看我,我準備過兩個月就回布拉格去。

兩個星期之後,老申的機票到期了。他提前一天趕到上海,找個旅館住下便直奔醫院。推開病房的門,見黃文渝的床空著,還以為他被推去做檢查了,便坐在床上等候。一會兒護士來了,問你來看什麼人?老申說了黃文渝的名字。護士說早晨剛剛死了,你要看就去太平間看吧。

老申飛回布拉格,先宣佈了噩耗,又把黃文玉姐姐們的信交給她。黃文玉大哭一場,才展開姐姐們的信,知道為了給哥哥看病,家裡花完了最後一分錢不說,還欠下了十幾萬元債務,囑她想辦法向陳妮娜要些錢來。

二人便商量怎樣去找陳妮娜要錢,還是老申比黃文玉多吃了小二十年米,他說要想從陳妮娜那裡要到錢,只有一個辦法——嚴密封鎖黃文渝的死迅,就說病情見好,最後需要動一次手術,急需費用若干。黃文玉誇他腦子好,他得意地一笑,說秘不發喪,古已有之,說著就拉開架式要從頭兒講起。黃文玉急忙喝住,說也不看時候。又邀他同去與陳妮娜交涉,老申不敢去,便編了一個他去反而不好的理由。黃文玉聽了以為對,就自己硬著頭皮去了。

她們約好在一個酒吧見面,陳妮娜點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加冰,又替黃文玉點了一杯卡布其諾咖啡。

她詳細詢問了黃文渝的病情,為他的好轉由衷地高興。黃文玉以為成功了,然而陳妮娜馬上進入正題,說她現在手上沒錢,等有了錢再說。說罷她看看腕上小巧的勞力士滿天星,說對不起,我還有個約會,先走了。

黃文玉目瞪口呆的傻在那裡。

一個克郎沒要到不說,還替陳妮娜付了酒錢。

黃文玉氣憤的對我訴說:“我哥哥給她當牛做馬好幾年,一文錢沒得到不說,還讓她騙走30萬呢!”

原來,黃文渝曾經讓兩個姐姐出資發了一個集裝箱紡織品,說好利潤三家分的。可是賣了以後,不但利潤沒分,連30萬人民幣的本錢也讓陳妮娜獨吞了。姐姐們跟黃文渝要錢,他不敢惹陳妮娜,就說虧了。姐姐們說虧也不能把本錢也虧得一分不剩吧?還要。媽媽急了,說你們再提要錢我就跳黃浦江!

“能對我哥這樣,真毒啊!”黃文玉感慨地說。

其實,這還不能算毒,要說毒的事兒,還在後頭。

第二十五章 瘋狂

第二個大事變是老申突然陷入一起轟動布拉格的兇殺大案,並榮幸地成為警方鎖定的犯罪嫌疑人。成天被警察傳來傳去,接受迅問,一次比一次嚴厲。老申本來就膽小,這回更是六神無主,靈魂出竅,惶惶不可終日。

事情要從兩個中國人被殺害說起。

在布拉格以及整個歐洲,華人之間相互殘殺的惡性案件層出不窮,我們早已見怪不怪了。1998年春天,捷克電視臺及所有媒體都報道了兩名中國人在布拉格四區奧巴道夫自己租住的公寓裡被人殺害的訊息。我認識其中一名死者,叫張建軍,我們曾經是好朋友。另一名死者叫朱覆軍,從未謀面。

這個案子能把老申牽連上,全因為那個陳妮娜。

殺人案一出,早有了解箇中情況的中國人透過中國駐捷克大使館向捷克警方報告了線索,直接點出了疑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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