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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熟嗎?”
小玉說:“怎麼說呢?就跟逛前門差不多吧。”那三位爺兒們有事兒,小玉帶著她們仨就上街了。
1992年的莫斯科商店真沒逛頭,貨架上空空如也,要啥沒啥,偶然有點好東西也要排長隊。廣告牌倒是比汪虹來的時候多了許多,內容都是非常懇切地請你去賭場、去喝威士忌、去看脫衣舞。小玉說蘇聯表很好,她們就去買。一人限購兩塊,她們就反覆排隊,每人買了十幾塊,說拿回去送人。還有18K的金首飾、冰鞋、裘皮大衣,都便宜得要命,每人買了許多。小玉又帶她們去了化妝品店,法國名牌CD香水也比國內便宜幾倍,又買了不少。
小玉問:“要不要買幾隻狗呀?在國內值錢去了。”
聽說能賺錢,大家就說去看。小玉於是又帶她們去了狗市,每人買了一條小狗。汪虹買的是公主狗,吳霞買的是沙皮狗,侯玉花則買了條京巴兒。抱著小狗拎著東西回到住地兒,小玉的哥兒們帶來了不幸的訊息:中國滿洲里海關和二連浩特海關現在都嚴禁帶狗入境,打狗隊上車檢查,發現就沒收。
小玉說:“那就別帶了,怎麼也不能肥了那幫孫子呀。”
吳霞說:“那怎麼辦?”
小玉說:“那還不容易,宰了吃唄。”
吳霞瞪他一眼,說:“放屁!小心我把你宰了吃。”
小玉嘻嘻笑著說:“跟你開玩笑呢,蘇聯人看狗比爹都親,我膽兒再大敢宰人家爹吃嗎?我倒有個主意,你們別從二連浩特或者滿洲里入境,飛哈巴羅夫斯克,從那兒飛哈爾濱,準沒事兒。”
侯玉花問:“飛來飛去得多少錢呀?”
小玉說:“嗨,飛哈巴羅夫斯克是國內航線,便宜死了,也就是兩條牛仔褲錢。從哈巴羅夫斯克飛哈爾濱雖說是國際航線,也不過一個多小時,再貴能有幾個錢?再說了,一條狗帶回去少說也得賣五百美子,飛趟哈爾濱算啥呀?”
吳霞說:“小玉說得對,你明兒去給咱們看看機票,飛趟哈巴羅夫斯克也不錯,全當看景兒了,你們說呢?”
汪虹本來就是沒主意的人,又捨不得扔下漂亮的小狗——她壓根兒就沒想賣這小公主狗,而是想帶回天津給媽媽做伴兒的。便說:“我聽你們的,怎麼走都行,但一定要把狗帶上。”
侯玉花想了想,說:“也成,就飛一趟哈巴羅夫斯克,也算趟趟路子,要真通了,咱們以後專走這條路,什麼也不帶,就帶狗。”
達成一致,大家都很高興,於是便一起動手做飯。汪虹什麼也不會幹,只能剝蔥搗蒜。一會兒工夫,幾大盤菜上了桌。吳霞又拿出一瓶伏特加來,招呼小玉,“小毛孩兒,來,再跟姐姐乾幾杯?”
唬得小玉雙手抱拳,說:“小的不敢了,昨天的酒現在還沒散完呢,腦瓜兒蹦蹦地疼。”
侯玉花說小玉:“你還是爺兒們嗎?是就跟你吳姐姐喝。”
小玉又給侯玉花做揖,說:“我不想當爺兒們了,麻煩侯姐受累把我給閹了吧。”
大夥就笑。
吳霞說:“瞧你那點兒德性樣兒,沒出息大發了。”便自斟自飲起來,小玉在旁邊勸菜滿酒,也挺忙。
吃罷飯,大家又聊了一頓,看天色已晚,就說睡覺。汪虹跑了一天,早已睏倦不堪,頭一個沈入夢鄉。半夜讓尿憋醒了,要去衛生間,坐起來無意一看,吳霞床上空空的。正覺納悶兒,又一眼撇見小玉的毯子下面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吳霞,與小玉相擁而臥,交頸而眠。汪虹不禁耳熱心跳,從衛生間輕手輕腳地出來,不敢再看他們一眼。
天亮了,汪虹打著哈欠起床,卻見吳霞在床上睡得正香。
第十章 飛往哈巴洛夫斯克
吃罷早飯,給小玉的任務是去買飛哈巴羅夫斯克的機票然後回來照看小狗,三隻小傢伙在一個紙箱子裡關了一夜,一個個伸頭探腦地要出去。仨女士上街照相留影,她們去了紅場、克里姆林宮,還去了狄納莫體育宮和蘇沃洛夫公園。拍了幾乎一卷兒膠片,搔首弄姿的也挺累。餓了,看看錶已到中午,便琢磨去哪兒吃飯。汪虹說在紅場她看見一個麥當勞的廣告,咱們去吃麥當勞算了,又快又省事兒。都說好,便又踅回紅場,找到那廣告牌,原來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國家大劇院旁邊,幾步路。仨人有說有笑地到了麥當勞門口,媽呀,長隊幾乎排到了紅場!姐仨逛了兩天,已經領略了莫斯科人排隊的功夫,那真是天下第一。不急不躁,不吵不鬧,不瘟不火,人人臉上一副樂天知命的樣子。在莫斯科流傳著一個關於排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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