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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沈年珩誠實多了,嘴硬的毛病也沒了,老實答道:“借酒消愁。”
小四叔從來不喝酒,怎麼學會借酒消愁了?這個愁估計和她脫不了關係,要不然他怎麼一回來就醉醺醺的敲她的門呢?
那天話還沒說清楚,沈年珩就那麼走了,她要照顧燙傷的崔成沐脫不開身,心裡一直惦記著他,生怕沈年珩誤會了她的本來意思,如此看來恐怕是真的誤會了。
“是為我嗎?”
這次沈年珩沒有回答,擁著她的腰把她往屋裡推,邊推嘴裡邊唸叨著:“叔叔困了,來,叔叔陪你睡覺。”
床上睡著一個崔成沐怎麼再容一個沈年珩,段子焉趕忙攔住他:“你走錯了,床不在那邊。”
沈年珩現在糊里糊塗,信以為真,道:“不在那在哪啊?”
段子焉將他鎖在她腰間的手推開,撐著他向外走:“我帶你去。”
“好。”沈年珩長手一伸擁住段子焉的肩,歪歪扭扭靠在她身上,兩人十分費勁的出了屋,沈年珩忽然問道:“子焉,你是不是特別想我?”說完,那雙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醉眸望著段子焉的眼睛,有些期盼、有些迫切。
段子焉腳步不自覺地頓了一下,與他對視一眼,仰頭吻在他的頰上:“是,我特別想你。”
沈年珩呵呵一笑,久未見到的酒窩便露了出來,使得他天真的像個孩子:他果然在做夢,段子焉怎麼可能想他呢?想他不去見他,況且她有很久不會親他了
段子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扶著他回了隔壁他自己的屋子,費勁的將沈年珩弄到床上,而後蹲下身替他將鞋襪脫了,沈年珩坐在床上迷茫的看著她,熟悉的捲髮,熟悉的容貌,就如真人一般,為什麼他總是夢到段子焉呢?
“好了。”段子焉拍拍手站了起來,一腿支在床上湊上去給沈年珩脫衣服,聞到那濃濃的酒氣皺眉抱怨道:“你個醉鬼,沒有酒量還學人家借酒消愁,喝傷了身子有你後悔的。”
沈年珩沒聽清楚她說什麼,只見她穿著單薄白衣的前月匈湊了過來,帶來了一陣馨香,這是段子焉特有的香味,他仰起頭,那張他熟悉的面容正神色專注地為他脫衣服,她披散著頭髮,幾縷捲曲的髮絲垂在精緻的臉旁,襯得那張臉更為小巧美豔,朱唇一張一合,皓齒忽隱忽現,勾得人心魂盪漾,她忽的又湊近了些,去扯他後面的衣服,一團柔軟便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軟的月匈?
沈年珩微怔,唯有夢裡他才會夢到有著女兒身的段子焉,如此他便更認定了自己正置身於夢境之中,在夢裡他不必躲避,不必譴責自己,因為夢醒了,除了他誰也不知道他在夢裡做了什麼,醒來後他可以告訴自己他只是沒見過比段子焉更美更熟悉的臉罷了。
他手一伸握住了她月匈前的柔軟,好像比他之前夢到的要小些,卻比任何一次都更真實,軟綿的、帶著溫暖的體溫,讓人愛不釋手。
段子焉被他突然一擊嚇得身子一顫,她本來要睡覺了就把束月匈拆了,剛才披著的外衣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現在就一件單薄的褻衣包裹著身軀,根本就隱藏不住她的曲線。
她看向沈年珩,沈年珩沒有她想象中的愕然,彷彿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一般,他的大掌在她月匈前兩團柔軟上揉捏著,然後另一支手臂摟住她的腰,忽然一緊抱著她的腰把她帶到了床上,繼而高大的身軀便壓了身來,段子焉還來不及驚呼,他便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不像小時候的任何一次,這次的親吻帶著濃濃的谷欠|望和掠奪,他的唇包裹著她的唇,吸允、輾轉、研磨著她脆弱的唇瓣,帶著讓人顫粟的壓迫感,還有那股醉人的酒香。
他的手揉散了她月匈前的衣服,帶著厚繭的火熱手掌就這樣沒有任何阻隔的摸在了她敏感柔軟的前月匈上,摸上了那兩個還在成長的小桃子,他五指一收握住了其中一隻,壓扁揉圓,把玩著她青澀的身體。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使得段子焉顫抖不已,忍不住溢位一聲輕吟,卻被沈年珩的舌頭趁虛而入,侵入了她的口中,掠取她的芬芳和香甜。
段子焉知道小叔叔正在做什麼,她慌亂、害怕、卻並不抗拒他,甚至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些隱隱的期待,看過不如做過,她的探知谷欠一向很強烈。
所以她已經被沈年珩脫的一|絲|不|掛的時候,也沒有推開他,反而伸手主動去脫沈年珩的衣服,長大以後她再也沒摸過沈年珩結實的月匈膛,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成了比從前更為結實壯碩的男人,充滿了成熟的誘惑,使得她對他那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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