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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師的想法,更不會拜沈年珩為師,沈年珩在她眼裡只是“明明比她才大四歲還非要自稱叔叔的幼稚小孩”。
顯然,段子焉小朋友沒認為自己也只是個六歲的幼稚小孩。
沈年珩出去練武,段子焉例行拿出抽屜裡的筆墨本給孃親寫信,但她的筆不是毛筆而是羽毛筆,是孃親教她的,她認字還不多,每次都要想很久才能動筆,實在不會的字便用圈代替,她提起筆剛寫完一個娘字,門被敲響了。
叩叩叩。
不突兀且有節奏,一定不是沈年珩,因為他進門從不敲門。
段子焉將本子收進了抽屜裡,道:“請進。”
門不是被砰的一聲推開,而是被緩緩推開,可見此人極有涵養,性子不驕不躁,並非粗魯的練武之人。此人進屋後方可見他著一身白衫,發黑如墨,長身玉立,端的是飄然如雪的氣韻,眼熟,見過一面,是沈書沛的大哥沈書朗。
沈書朗見到她,溫潤一笑:“又見面了。”
段子焉歪歪頭沒有說話。
沈書朗又是一笑:“你莫不會不記得我了吧?我是沈書沛的哥哥沈書朗,在練武場我們見過一面。”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桌邊,見到形狀獨特的羽毛筆先是一驚,道:“這是西域的羽毛筆?”
段子焉也是一驚,點了點頭。
“以前只是在書上看到過,卻沒想真的有西域羽毛筆,你果然是西域人。”沈書朗的神情雖是很想拿過那根羽毛筆研究一番,但未得到主人的同意是絕對不能輕舉妄動的。
段子焉搖搖頭:“我不是西域人。”
“你不是?”怎麼可能不是,不是西域人會長著如此獨特的眼睛和頭髮?
“那你娘呢?”
段子焉又搖了搖頭。
“你爹呢?”
段子焉依舊搖了搖頭,但沒過一會兒又點了點頭,最終似是又覺得不妥,便道:“我也不知道。”
一個連爹孃到底是不是西域人都不知道的孩子,他恐怕不適合和她談這個話題,便轉話題道:“這個羽毛筆怎麼用?”
段子焉卻反問道:“你知道西域嗎?”
她眼中有期待,有渴望,想必這個問題是旁人故意瞞著她的,既然是瞞著她,又何須由他來揭破呢?
沈書朗道:“不怎麼知道,我只是在書上看到過西域有種羽毛筆,且西域人和我們衍國人長得不一樣,除此之外一無所知。”說完對她坦然一笑,不帶一絲隱藏。
那眼中的期待果然滅了下去,有些頹然的握著羽毛筆發呆。
這個年紀小卻似乎有很多秘密的小孩子對沈書朗似乎有著不知名的吸引力,讓他有想要去探究的蠢蠢欲動。
“你能教我羽毛筆嗎?”
段子焉聞言只是垂著頭不說話。
沈書朗雖很少出門,但莊子裡每天所發生的事幾乎逃不過他的耳朵,他有那個精力旺盛的弟弟就註定了不能夠耳根清淨,所以他對段子焉的“不愛理人”是有所耳聞的。但,與其說是“不愛理人”,不如說是“選擇性的理人”,她只會回答想回答的話,搭理想搭理的人。
“你會不會寫毛筆字?”
段子焉聞言抬起頭來,而後搖了搖頭。
“那我們做個交換如何?你教我寫羽毛筆字,我教你寫毛筆字。”沈書朗從她小小年紀便會識字來看,就知道她應該是和他一樣求學若渴的人。
事實證明沈書朗沒有猜錯,段子焉很爽快的點了點頭。
孃親說毛筆字十分難學,等她長大些再教,因而她沒學過毛筆字,但其實她對每個牌匾上那蒼勁有力的毛筆字早就心生了好奇,到底是怎麼寫出來的她很想知道,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換。
段子焉先教了沈書朗寫羽毛筆字,沈書朗有很大悟性,又寫了許多年的毛筆字,很快便學會了羽毛筆字的寫法,竟比段子焉這個小老師還寫得規整,不多言的段子焉都不禁誇讚道:“你寫的好看。”
沈書朗只是謙和一笑,似是真的沒什麼好驕傲的:“無論是什麼筆,書法大都是一樣的,照貓畫虎便是了。”
段子焉對他多了些欽佩,問道:“那毛筆字難寫嗎?”
沈書朗莞爾一笑:“有心則不難。”
段子焉自然是有心了,她當然也學得很有心,但毛筆字確實比她想象中的要難,無論是蘸墨的多少、還是下筆的輕重緩急、仰或是握筆是否平穩,都影響著一個字能否寫好,更甚至說是能否寫出來。
她只是寫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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