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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飄到了遠處。
張陽只好快步跟上。
“照依,你不是說平山堂離這裡很近嗎?怎麼走了這麼遠,還沒到啊?”張陽有一種受騙的感覺。
當然那個很遠啦,平山堂在揚州城西北,現在還在揚州城東郊,即使坐馬車,也得一個時辰,不過,這樣才更有感覺,要是沒走兩步就到了,能叫踏秋嗎?秋是用來踏的。
何照依有一種滿足感,踩著腳下的茵茵綠草,吮吸這秋天的氣息,與張公子在一起,共同走著,走著,美景遍地,心曠神怡。
張陽的心情就不同了,彷彿一個正憋急了尿,可是正在公交車上,沒法上廁所,這種感覺,很不爽。
他看著何照依那開心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小妮子,肯定誑了自己。
“照依,我們僱個馬車去平山堂吧。”張陽說道。
路遠,那就打個車唄,反正現在也有錢了,為啥總坐十一路啊。
何照依收回那興致勃勃的目光,盯著張陽:“士誠哥哥,你不覺得,在這種環境裡面,和我一起遊玩,很有一種溫馨的氣氛嗎?我們是在踏秋,不是在趕路,你要是再這樣心不在焉,我可是會不高興的。”
那小嘴撅起,別有一番風情,張陽只好作罷。
“前面就是揚州著名的二十四橋了。”何照依說道。
“二十四橋?是不是有二十四座橋啊?”張陽問道。
“這二十四橋,就是一座橋而已,就比如說三十六策,走為上策,就有三十六種計策麼?”何照依笑意盈盈地看著張陽。
“那它為啥叫二十四橋,不叫二十三橋,也不叫二十五橋啊?”剛才說得自己和白痴一樣,當然要狡辯一番,看何照依他怎麼回答。
“這個,還真有這麼說的。士誠哥哥,這個二十四橋的來歷,要上溯到一千年前,當時隋煬帝的遊船到了這裡,看到一座小橋,就隨口問道:‘這叫什麼橋啊?’。太監都說不知道。這時候,一個寵妃就說了:‘我來給它起個名字,就叫二十三橋吧。’因為遊船上的公主、妃子有二十三個,稱為二十三嬌而‘嬌’和‘橋’韻母相同,右半部分也相同。但是聽了寵妃說的緣由,一個太監報告皇上,反而說船上有二十四嬌
你知道為什麼嗎?”
“有一個妃子懷孕了唄。”張陽說道,這種腦筋急轉彎的問題,還拿來考自己,太沒水平了,不過,這隋煬帝有這麼多老婆,也算是好福氣了,不對,應該是說,哪一個當皇帝的,都是佳麗三千,這區區二十四橋,太少了。
何照依哪裡知道張陽想到了這些,她的這個問題,難倒過許多人,而士誠哥哥,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這讓何照依覺得,這個士誠哥哥簡直是個神人。
“過了二十四橋,再向北,我們就可以去大明寺了。”何照依說道。
“我們不是要去平山堂嗎?怎麼又去大明寺了?我可不求神拜佛,我是無神論者,不信任何宗教的。”張陽說道。
“看你緊張的那個樣子,我又沒說讓你剃頭當個和尚。”何照依說道:“平山堂就在大明寺西側,不去大明寺,怎麼去平山堂啊?”
哦,原來如此。
蜀岡,是揚州的一塊龍脈寶地,綿延盤踞在揚州北郊,其上三座山崗,分別叫做東峰,中峰,和北峰,大明寺就建在中鋒之上,山崗下面,就是保障湖(即後世的瘦西湖)。
張陽很受傷,他只想陪這何照依登高賞景,就算是完成任務了,沒想到,這一趟下來,從揚州城東,到城西,再到城北,把揚州的所有景色都轉遍了,都怪自己沒有地理常識,不知道平山堂在什麼地方,否則,也不會被何照依像遛狗一樣領著團團轉。
踏著青石的臺階,一步步地來到了平山堂。
這裡早已廢棄,一片破落荒敗的景象,但是那厚厚的蛛絲之下,整個大紅色的廳堂仍舊清幽古樸,外面的石棚之上,藤蔓早已爬得遍地都是,古藤錯節,芭蕉肥美。在那廳堂的正中央,仍舊高懸著“平山堂”三個熨金大字。
“士誠哥哥,我們到那邊去,在那邊就可以將四處的美景盡收眼底。”何照依說道。
這邊被廳堂擋住了視線,穿過去,應該就比較清楚了。張陽跟在何照依的後面。
果然,眼前豁然開朗,滿眼一片蔥綠,四周都是樹木,清風徐徐,沁人心脾;下面的湖水,蜿蜒曲折,古樸多姿;向南遠眺,江南丘陵層巒疊嶂,隱隱山巒,江山如畫。
這種飽覽河山的感覺,讓張陽心情舒暢。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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