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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臣所知,華都城外,炎侯的幼弟陽無忌、周國長新君義子洛欣遠、夏侯庶子閔西全,連同臣在內都曾經置有田莊。不過,我等原本都並非中州人士,因此不免為刁奴所欺,名正言順的置業之舉竟變成了擾民。今日若非有人趁使尊殿下祭天之時攔駕鳴冤,臣至今還被矇在鼓裡,實在是慚愧得無地自容!”
他見上頭的兩人仍未有反應,便自顧自地繼續奏道:“如今此事已是廣為人知,不僅敗壞了臣的名聲,而且還有辱四方諸侯清明,因此臣乞陛下擬一道旨令以示懲戒,臣願意將先前在華都城外所購田產盡皆獻出,以昭顯臣的誠意!”
這一番話雖然冠冕堂皇,但姜離已是聽出了其中真意。他見練鈞如投來一道徵詢的目光,不由發出了一陣長笑。“好,好!卿家有此心意,不愧為朕的股肱之臣。這樣吧,朕今夜設宴,你替朕知會那三位公子,讓他們前來赴宴,到時再將此事好好分辨清白,也好還他們一個公道!”
湯舜允見目的達到,連忙俯身應承,這才心滿意足地退了下去。他乃是四國質子中最為年長之人,行事比之其他人更為謹慎,只要看看今夜的架勢,四國朝覲的光景便能猜測一二了。
第一卷 驚風密雨 第十七章 封贈
練鈞如出了王宮,方才長長吁了一口氣。適才他在殿中狐假虎威,只不過是為了試探姜離的性子,果然,這位天子並未如人們想象中那樣,滅了一統天下的雄心。只可惜照如今的態勢,四國能夠不圖謀中州正朔就已是分外之喜,又哪裡來的力量讓他們重歸王道?他面色凝重地登上馬車,待到坐定時卻發現往常緊跟其後的孔懿不見了人影,反倒是另一位使令明空換上了普通侍從的裝束,面色肅穆地跪坐於他身後。
本想開口詢問的練鈞如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儘管孔懿隨侍多日,等閒卻是極少說話,平日也總是端著一張冷臉,讓人分外沒趣。不過,馬車僅行了片刻,他便忍不住問道:“明空,今夜陛下要宴請那四位公子。本君畢竟是初來乍到,他們來歷如何都不清楚,如果有時間的話,待會還請你解釋一二。”
明空的臉上浮現出一縷異色,幸好練鈞如沒有回頭,他這才順利遮掩了過去。“殿下有命,屬下自然遵從!”他應了一聲後,彷彿又想起什麼,連忙又低聲稟報道,“伍大人已經有了訊息,不知殿下”他想到伍形易的吩咐,不由有些猶豫,但要藏著掖著又覺不妥,畢竟,華王姜離似乎對練鈞如極為信任親近,他們若要完全將練鈞如撇開,將來的勢頭便說不準了。
練鈞如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卻仍舊是淡淡的。“他的事情本君不便插手,你們就自行處置好了。”他輕描淡寫地丟擲一句話後,突然更加想念倚幽宮中的父母。這些天諸事繁雜,再加上和伍形易有約在先,他只能命其他人前往探視,實在是有違孝道。自己的命脈操持於他人之手,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難受憤恨的,想到這裡,練鈞如原本早已抑下的殺機立刻又高漲了起來,好半晌才恢復了面上的鎮定。
馬車剛剛在御城外停下,練鈞如就聽得後頭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立刻扭頭回望。一眾護持的甲衛如臨大敵,在首領的一聲令下後便排開了陣勢,待到看清來人服色後方才稍稍鬆了口氣。明空見那策馬奔來的人一身內侍打扮,一雙銳目只打量了對方片刻,臉色當即就是一變,原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華王姜離駕前最受信任的宦者令趙鹽。
趙鹽急匆匆地躍下馬,幾步奔到馬車前便跪地行禮道:“使尊殿下,陛下剛才接到了急傳,這才憶起了一件要事。殿下雙親都仍健在,按照中州禮制,應該冊封爵位已示尊榮。因此,陛下特命小人帶來詔令一軸,待為殿下雙親加封之後,便照殿下諭令,賜宅邸別居,或仍舊在御城內居住。”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詔令高舉過頭,等待著練鈞如的反應。
此時此刻,饒是練鈞如先前再鎮定,也已經有些亂了方寸。為了避免麻煩,他對父母隻字未提這勞什子的使尊一事,誰想到華王姜離竟驟然下了如此旨意。就在剛才,姜離也似乎沒有如此打算,偏偏等到自己出了王宮後才打發趙鹽送來這詔令,究竟是有意為之還是事出突然?他來不及多作思考,衝著下頭的趙鹽點點頭道:“陛下厚賜,我自然不敢辭,待到夜晚赴宴時再作謝恩吧。你且起來說話。”
趙鹽千恩萬謝地站起身來,便欲趨前伺候練鈞如下車,卻被一旁的明空狠狠瞪了一眼。他雖不知練鈞如這侍從的身份,卻明白對方定是伍形易的心腹,因此只是裝作任事不知,小心翼翼地隨侍在練鈞如身後進了御城。他自小便跟隨華王姜離為宦侍,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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