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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慈心弟子們夢寐以求的通靈境界?以我觀察,即便是幸碧思現在也還沒能突破這個境界啊!但我沒理由不相信司馬承禎的話,而且凌雨波在鎮外就感應到鎮上有人在等我們,這也正是慈心通靈的表現。
唉!看來以後是不可能再讓她像昨晚那樣以一個受我保護的弱女子形態接受我的寵愛了,我的大男子心態裡有一份失落。
“何公子,請坐啊!”司馬承禎微笑著向我招呼。
我哦了一聲,將手裡馬韁遞給一邊的小二,到凌雨波身邊坐下,盯著她的俏臉和明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張俏臉雖然已經恢復了昔日的仙家氣質,但被我用這種目光盯得一會兒也不由得升起兩團紅暈。
這兩團嬌豔的紅暈一下子將仙子又拉入凡塵,清冷孤傲變成了嬌豔欲滴,我心中得意,臉上露出別有意味的笑容,以凝惑的口氣道:“司馬道長說的是真的嗎?難道就昨晚一晚,雨波你已經達到慈心通靈的境界了?”
我說到昨晚一晚時有意加重了語氣,凌雨波兩團紅暈更甚,扭頭瞪我一眼,但看到我臉上別有意味的笑容,滿臉的嗔怒和嬌豔紅暈立即全部消去,瞬間就恢復了平靜,升起一絲淡淡的祥和寧靜的笑容,轉過了頭去。彷彿天上的仙子不屑與我這俗人計較。
她神情氣質轉變之快,恐怕不次於我的星陽功,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但接著愉悅和甜蜜就開始在心裡一絲絲的盪開,凌雨波這慈心通靈在我面前還是很脆弱的嗎!
司馬承禎洞悉一切的微笑目光看著我倆,現在我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絲天下第一高手的氣勢,一顆魔心也絲毫不受壓制,可以隨心所欲的去探尋與凌雨波通靈慈心交鋒的的刺激與快樂。
“何公子現在是心願得償,意氣風發啊!”司馬承禎微笑道。
我微笑一下,“還要感謝司馬前輩的成全,不知前輩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是在等我們嗎?”
司馬承禎點點頭,“我在等凌姑娘!”她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青銅牌飾,推到凌雨波面前,開口道:“凌姑娘你既已被逐出師門,已不是慈心門弟子,貧道可以將這慈心護法傳給你了,不知凌姑娘可願接受?”
我心裡恍然一悟,怪不得司馬承禎護著幸碧思,原來他是慈心門的當代護法。慈心護法一代一人,必須非慈心門弟子才可擔任,其傳承獨立於慈心門外,但這慈心護法卻是有權到慈心門查閱其門內包括《慈心真經》在內的所有典籍的。
只是就像慈心門只招收女弟子,歷代慈心護法按慣例也都是隻傳男性。司馬承禎卻將它傳給凌雨波這個慈心門棄徒,當真算得是獨立特行了。不過慈心門傳承千年,達到司馬承禎這步程度的慈心護法也就他一個。
突然我心中一動,記得《第三星主本紀》上說我星宗上代星主征服慈心門後還做過一段時間慈心護法的,並在退隱時選了一個傳承者。想到這兒我心裡一震,抬頭望向司馬承禎,知道眼前這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學淵流了。是慈心門和魔門這兩個有千年底蘊的門派的武學精華共同成就了眼前的天下第一高手啊!
司馬承禎彷彿洞悉了我心中的想法,微笑著向我點點頭,“先師潘師正幼時曾得到過貴宗趙宗主的眷顧,得以在貴宗儲藏典籍的星陽閣中讀書。”
我面露恍然之色,微笑著點下頭,怪不得司馬承禎對我的星陽攝魂這麼瞭解,原來他與我星宗還有這樣一層淵源,這個應該連葉先生都不知道,因為《本紀》上對此事的記載實在太過簡略,只說星主在退隱前將慈心護法令牌傳給一少年,根本沒提這少年的名字,更沒提這少年曾在星陽閣中讀書,誰想得到《本紀》中僅提了一嘴的那個少年就是後來道家一代宗師,司馬承禎的先師潘師正。
凌雨波看來對這段往事也不甚瞭解,她對這些也沒在意,只是面帶驚愕的盯著被司馬承禎推到她面前的那個方形青銅牌飾,我看得清楚,那牌飾四周圍以一圈以陰刻的雲雷紋為底紋,上浮雕以饕餮紋的條帶,牌飾中間刻的是朵朵祥雲,其間一窈窕長身女子立於一展翅飛翔的仙鶴背上,仰首上望,衣袂飄飄。另有一峨冠博帶之男子駕一長龍伴於其身邊。整個花紋可謂做到了肅穆凝重與祥和靈動的完美通一。只是看那人物衣飾,當是上古周人裝束,這個青銅方牌的歷史恐怕比慈心門還要久遠。
“司馬前輩,雨波乃一介女流,又是剛被逐出師門一棄徒,恐怕不適合擔擋這慈心護法的重任,前輩還是另考慮其它人選吧?”凌雨波沒有動那方青銅牌飾,向司馬承禎婉言拒絕道。
司馬承禎微微一笑,“凌姑娘已達慈心通靈,當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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