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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上的篇額,向張說訝問道。

張說拈鬚微笑點頭,“不錯,相王聽說你這琴聖大弟子在京,早就想見見了,臨淄王也對你印象頗深,都央我有空帶你過來呢,正好今天看見你在街上閒溜達,就帶你過來。”

我微笑一下,早該想到張說帶我來的地方是相王府,他是御封給臨淄王的文學老師嗎,至於在街上碰見我,這個巧遇恐怕是張說有意而為之的,他是有計劃的要帶我來這兒,想及這些,卻不揭破,嘴裡埋怨道:“你應該早告訴我的,讓我有個心理準備,這麼倉促的來拜見相王,心裡緊張,萬一失禮多不好。”

我表面上也表現出一定的緊張,心裡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感覺,這相王雖是高宗大帝與則天女皇的四子,周革唐命前給武則天做過幾年傀儡皇帝,然後又做過幾年皇嗣,但現在只是一個有名無權,只能待在家裡賦閒的王爺,並不能給我心裡上造成任何壓力。

“呵呵,放心吧,相王為人,安靜淡泊,平易近人,很易相處的,見了你就知道了。”張說呵呵笑著上前拍門。

張說看來對這兒很熟,那個開門的老奴一看是他,立即就滿臉堆笑的將他迎了進去,“是張大人來了,快請進!小王爺在讀書,相王在經堂做功課。”

“哦,我帶個朋友來拜見相王!”說著招手讓我跟他走,那老僕對我微笑一下,就回到自己門房裡,亦不進去通報,任張說自己帶著我向裡走去。

路上碰到的下人僕婦看見張說都微笑點頭打招呼,顯是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家人。張說帶著我徑自往後院走去,向走在身側的我道:“相王信佛,每日必要念兩個時辰佛經的,我們先到書房坐一會兒罷,我順便得看看小王爺的書讀的怎麼了。”

我點頭答應,不時來到一間寬敞明亮的書房,這房的面積差不多有普通人家兩個大廳那麼大,多半邊屋子被書架佔了,上面堆滿書籍,粗略一掃,這書房裡的藏書量恐怕不低於我星宗在星星谷星陽閣裡的藏書量。

書房剩餘的地方擺放著幾張案桌,一錦衣華袍的年輕公子正坐於一張案几前,手拿硃筆,對著案上的一本書凝眉苦思。

張說故意將腳步聲放重,驚醒了沉思中的讀書人,那年輕人抬起頭,可不正是已有數面之緣的臨淄王李隆基。

“哦,老師來了!啊,這位不是何公子嗎?快快請坐,快快請坐!”他掩起書站起身來招呼我們落坐。

我對這位小王爺那天在進士宴馬球場上東西驅突的英姿記憶頗深,更記得他為求球賽公平,中途改加入到新科進士一隊,以及在聞香院為安碧瑤仗義出手的事。因此對他印象很好。看他如此客氣,忙見過禮,然後才隨張說一起坐於他案几前面的蒲團上。

順勢向他案几上掃得一眼,想看看這小王爺正讀的是什麼書,卻見那書蒙著一層紫色綢緞,其上有兩個燙金大字,《帝苑》!我知道這本書,是太宗臨終前親筆所著,講授帝王之道的一本書,僅在皇族間流傳。葉先生為授我王道,曾設法為我搜羅得一本,放於星星谷星陽閣內。

張說解釋說在街上見到我,帶來拜見相王。

“老師早就該帶何公子來了,何公子那天在進士宴上一張琴抵十面鼓,真不愧琴聖弟子,父王早就想請何公子來府上做客了。”李隆基微笑著說道,接著招呼下人上茶。然後又轉向我們,“不過父王現在經常做功課,得勞何公子在此等候一會兒。”

我忙道無妨,心裡暗訝,半年不見,這位小王爺要比當初在進士宴上和在聞香院中的那位小王爺成熟許多。而且舉手抬足與言語之間,頗有皇家威儀。怪不得張說對這個學生如此喜愛。

張說問及他的功課,他卻微笑著道:“老師,咱們今天先不談功課,難得何公子來了,我想向何公子討教些問題。”他雖是微笑著說出,語氣間卻有不容他人置疑的王者之氣。

張說微笑著點頭答應,李隆基起身到附近書架上取出一本書來,我一眼掃到其封皮,竟是最新版的《江湖風雲錄》。我知道他要問些什麼樣的問題,沒想到這位小王爺也對江湖感興趣。

也是,那多姿多彩波瀾壯闊,充滿危險卻又充滿刺激的江湖對任何一個江湖之外年輕人都是有吸引力的,這位臨淄王也是一個年輕人。

當下耐心回答他感興趣的問題國,心裡奇怪這位小王爺不問那個幫會更厲害,也不問那些江湖人自己都浸浸樂道的江湖故事,而是翻著書中《名門錄》裡那些大幫會問我這些幫會是如何產生,如何養活自己,如何控制的。這讓我回答時不由得就多留了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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