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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道:“原來這樣!”看一眼一邊垂目不語的張說,看他神情,這些事他是都早已知道的。這位小王爺會對江湖,對我產生興趣,少不了他這位好老師的教導。
“本來聽老師說公子你劍術高超,我還想進宮去求皇上讓公子到府上來教我劍術,卻被老師阻止了,說是不宜將公子你羈留於此。不過小王確對劍術頗感興趣,還望公子能常到府上來,指點一二。”李隆基已合上了手中的書,向我誠肯道。
張說在一幫證明他的話,“小王爺前段時間確和我提過要欲聘林生你到府上做劍術教習,被我勸阻了。”
我知道張說勸阻這件事是怕我與相王府走得近了,引起別人猜疑。向李隆基謙道:“是小王爺和張大人抬舉我了,若小王爺真喜歡舞劍,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心中卻知這位小王爺學習劍術是假,藉機與我結交才是真。李氏皇室竟還有這樣一位王爺!
隨張說這次相王府之行,真正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這位少年英發的小王爺了,至於後來見到的傳說中的相王,如張說在大門前所說,那只是一位與世無爭,平易近人的老人。背微垂,目光有些閃爍,讓人感覺他心裡滿是驚恐和害怕。即便對我這樣的小人物,其言談舉止也滿是謙恭,身上不見絲毫王者應有的氣勢。若將其放於街上,誰也不會想這麼一個看上去有六十幾許實際年齡卻只有五十出頭的普通老人竟是曾經君臨天下的睿宗皇帝,而今的相王。
他感興趣的只是我的琴藝,而且我發覺這位老人並不如張說和李隆基所說的那樣想見我。兩人在一起聊了會兒琴藝音律,他又帶我們參觀了他養的幾百只鴿子,然後我和張說便告辭了。
出得相王府時,我有些惘然,張說看我神情,微笑道:“林生你是不是沒想到相王竟然是這樣的?”
我點點頭,“真難相信,這就是曾經的睿宗皇帝!也就在他那幾進只鴿子面前,我才感覺到了一點點他身為皇子應有的氣勢。”
張說長嘆一聲,“唉,經歷過周革唐命前後那段恐怖政治,看著自己家族成員一個個的遭受屠戮,這些倖存的李氏皇室成員又有那一個能保住他們那高貴血統應有的高貴氣質,相王身為高宗親子,若非養成眼前這幅好性情,但敢露出一點鋒芒,還不早步了他幾位哥哥的後塵了?”
我立即想到了近幾十年來,皇室宮廷的血雨腥風,堂堂皇室貴胄,高宗與則天女皇的第四子,曾經的睿宗皇帝,而今的相王,會變成今日我所見這般舉止間唯唯諾諾,待人行事小心翼翼,那其間要包含著多少不可為外人道的幸酸。今日所見之相王,基本可以做為現存李氏皇室的一個縮影。能做到這一步,我還真得從心裡由衷的佩服我魔門那位聖主的手腕,只是這相王旦是她的親生兒子啊!
“其實即便是以相王這般與人無害的性情,也還是有很多人盯著他啊!今日我帶林生你來訪相王的事,最好別說出去,否則無論對林生你自己,還是對相王都很不利。”張說叮囑。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心裡卻道:“明知此行不妥,你還帶我來?”
張說卻又望天嘆氣,“林生啊,都說天下民心思唐,希望能重現太宗盛世,可你看像相王旦這樣的李氏皇室有重建李唐盛世的那個魄力嗎?”
我現在所站的朝臣陣營,最主要目的就是要護佑李唐重掌大統,張說卻問出這麼一個問題,讓我心中一沉,未敢輕易做答。
張說彷彿也沒想真的要我回答,稍頓一下,就又自顧自的說道:“當今太子英王顯的性情比相其弟相王更要懦弱,據說流放途中不堪流離顛波之苦以及那不段的驚嚇,數次想要輕生,全憑身邊有個性格剛硬,為人精明強幹的韋氏攔者,才得以捱到狄相他們將其迎回。姚相張大人他們只想著女皇百年以後,讓江山重歸李唐,可一個懦弱的李姓皇帝,身邊卻有一個剛強精明的韋后,豈不是要重蹈高宗皇帝的覆轍,造就出第二個武后?”
我忙將六識提起來,留意周圍有沒有其它人,張說這些話非同小可,讓人聽去,豈是兒戲?還好,高大坊牆間,空曠的街道上,只有我們兩人還有夕陽斜輝為我們拉下的長長投影。
“那張大人的意思、、、、、、”我沉吟著。
張說攸的轉過身來,目光灼灼的望著我,“我認為扶持當今太子顯不如扶持相王旦,顯身邊有個精明強幹的韋太子妃,關隴韋氏,那將來可是一個勢力龐大的可怕的外戚集團,很可能造就第二個武后,而相王旦卻不存在這樣的問題。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顯的諸子皆無能懦弱之輩,旦的五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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