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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這些情景,我心中不寒而慄,“好狠毒啊!”我寒聲道,“這張昌期是欲置我於死地啊!他竟然膽大包天到想殺掉朝廷派出的巡查使?”
我隨即就想通了張昌期打的如意算盤,換了是我在他的位置,很可能也會這樣做。畢竟只是一個巡查副使,雖然死在自己領地,但他完全可以將責任推個一乾二淨,最多是背個保護不周的罪名,以他在朝廷裡的背景,根本不會遭到任何實質性的懲罰。他還可以藉此事做文章,將這事栽贓到黑風教身上,然後提出青州的騷亂也是由黑風教引起的,馬懷素不懂江湖,就算有懷疑也不可能弄清其中的玄虛,再說青州那些騷亂也確實是由黑風教引起的。這樣他還可以利用馬懷素協助昇仙教清剿黑風教。
真是一個如意算盤,可惜沒打響。不過從這次試探中我卻試出了張昌期或黑風教對我出任巡查副使的態度,他們感覺到了威脅,想要除掉我。只要除掉我,對江湖不大瞭解的馬懷素就不會對昇仙教造成威脅。
如此看來,昇仙教還會有其它針對我的刺殺伏擊行動,我離京後這一路上也未有意隱藏行跡,在那幾個縣鎮為了鼓起民心,讓民眾攔著馬懷素狀告昇仙教,曾弄出那麼大的動靜,昇仙教對我一行的虛實肯定是瞭如指掌。之所以到現在也沒遇到有效的攔截阻擊,應是因為我們一行全是快騎,管了那麼一天閒事後,行進速度突然加快,讓昇仙教倉促間反應不過來,而我們的行進路線又不確定,以至他們無法把握我們的行蹤,也就不好做出有效的部署。今晚一聽說我將入住那個驛所,他們馬上就部署了一個必殺的伏擊圈,好在我只是試探。
“薛進,去準備些乾糧飲食,我們不休息了,立即上路。多準備些,我們在接下來的行程裡恐怕得儘可能繞過這些有人煙的村鎮。”我吩咐道。我不想在路上耽誤時間,所以不會給昇仙教任何攔截阻擊我的機會。
薛進答應一聲,帶了兩個人出去了。
十一月三日,一股從北方吹來的強勁寒風掠過齊魯大地,天氣驟寒,竟紛紛揚揚的下起雪花來。風雪中我們一行十八騎踏入了青州地界。
計算行程,預計當晚即能到達青州,我在思索著怎樣和黑風教取得連繫,還有就是要不要以官方副巡查使身份公開入城?還是先聯絡上黑風教,瞭解一下現在的情況再考慮要不要入青州城吧。
寒風漸緊,雪花也越下越大了。離開洛陽時天氣尚暖,不想一進入冬天,天氣變化如此之劇,我們都未備棉衣,我和許君絕,哈迪有雄厚內力護體,倒不覺得怎麼樣,但薛進幾個兄弟縮在冰冷鎧甲裡的身體已打起了冷顫。聯絡上黑風教,得先給他們準備幾套棉衣。
我正這麼想著,突然耳根一動,風雪中似有金屬鳴擊聲傳來,有人在打鬥。我勒馬停下,望向許君絕和哈迪,“聽到了嗎,刀兵聲?”我問著,同時做出側耳傾聽狀,讓哈迪明白我的意思。
許君絕和哈迪一起側耳凝神傾聽,許君絕搖搖頭,表示他未能聽到動靜,哈迪卻舉起手指向左側,那兒正是刀兵聲傳來的方向。只從這點便可看出哈迪要比許君絕高出一籌。
如此風雪天氣,誰人在這曠郊野外打鬥?這兒是昇仙教和黑風教拉據做戰的區域,莫不與兩者有關?“去看看!”我勒轉馬頭帶頭向左側馳去。
行不多遠,便看到了打鬥的雙方,是六個使劍的青衣漢子在圍攻一男一女兩個使刀的四十幾許的黑衣人,兩個黑衣人身上都已多處掛彩,卻仍在頑強抵抗,邊打邊向後退。他們身上的鮮血滴在雪在上,十分醒目。
那六個青衣漢子武功明顯比不上兩人,但佔著人多的優勢,六柄長劍處在上風,緊緊咬住兩個黑衣人不放。我看了一會六個青衣人的劍法,辨認出了其中靈宗劍法的影子,心想他們應是昇仙教虎堂的人了,那麼那兩個黑衣人應是黑風教的人了。
薛進策馬到了我跟前,向我道:“公子,那兩個黑衣人好像是黑風教小姐崔夢心的兩個侍者,我們以前照過面。”
“崔夢心的侍者?”我心裡升起一股不祥感,朝薛進擺手道:“圍起來,用你們身上帶的折弩,先全部生擒!”
薛進答應一聲,向後面一擺手,伸手取下腰間的折弩,將箭上了弦,其它十五人照著他做了,然後薛進的招手,十五騎疾速衝了出去,迅速將打鬥的八人圍了起來,一齊將手中弩機對準圍在場中的八人。他們這些弩機還是跟著閻夫人時,昇仙教為他們配的。
那八人看到如此變故,皆停下手來,驚疑不定的看向騎著馬,手持上了箭的弩機圍在周圍的十五人。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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