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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扭過了頭去。
查庸生也回到棋局,不再招呼我們。“爹爹!你、、、、、、”查憶萍走到跟前激動的想和查庸生說話。我拉下她袖子示意她別出聲,看二人下棋。
好不容易一局下完,丁忘憂無耐的嘆道:“唉,又輸了!”
查庸生卻大為高興,對另外兩人笑道:“今天的酒錢又由丁老出了。”接著像是突然看到了我們兩個,“哦,林生,憶萍啊,我估摸著你們也該到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丁老你們都認識了,這位是張暄,喜歡給長的好看的女人畫畫。”
他指著那個不修邊幅,拉里拉嗒,一幅落魄書生樣的中年文士介紹道,那人立即一番白眼,“叫仕女畫,當了幾年草莽怎麼就變得怎麼俗了?”我心道這位就是給《風雲錄》裡《群芳譜》畫插圖的那個畫家了,躬身道:“張先生好!”
張暄只是像徵性的點了點頭。查庸生又指向另一名衣著整潔的文士,此人身姿挺拔,氣蘊風華,儒雅中又透著自然的靈秀,讓人一見即生髮感。查庸生介紹說是王維王摩詰,我心道原來是這個名聞天下的詩人兼畫家。我躬身問好,王維比張暄好多了,微笑道:“公子不比多禮。”
查庸生又將我和查憶萍介紹給二人,介紹我除了名字外僅加了一句“琴聖弟子,在揚州花會上和簫仙琴簫合奏的那個。”
王維目露驚異,張暄卻是立即眼睛發亮,“哦,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何同呀,彈一曲聽聽,彈一曲聽聽,揚州花會我沒趕上,不想今天竟有幸見到何公子了,屋裡面有琴,我給你拿去。”說著不待我答應自向屋裡跑去。
我望向查庸生,他笑道:“難得幾個朋友聚在一起,林生你就為他們彈上一曲。憶萍你和我去打酒,待會兒咱們喝酒。”他轉向丁忘憂道:“丁老快拿錢來,今天多了一個人,要多打一份,多給些。”
從丁忘憂手裡拿到銀子後,帶著查憶萍去了。我知父女是要藉此機會說話。便陪著張暄等人彈琴取樂。不久查庸生父女回來,我看到查憶萍眼中隱有淚光,然更多的卻是歡愉。我什麼也沒問,只是和幾人飲酒下棋,彈琴做賦吟曲取樂。查庸生和丁忘憂沒問外面江湖上的事,彷彿以前跟本不認識我,我就只是一個偶然路過琴手,大家一起玩樂而已。
夕陽西下時,我和查憶萍告辭離開,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將到香山寺時,查憶萍問我怎麼不問她和她父親說了什麼。
我嘆口氣道:“那是你們父女間的事,我何必要問?”
“那你也不想知道我父親和師公這月餘來的經歷?”她問。
我望著她道:“知道他們現在很好就可以了,你看他們隱居於此山清水秀之地,與王維,張暄此等文人雅士交往,生活的悠悠哉哉,還有什麼可問呢?”
今天我一到松園就感覺到了,查丁二人是有意忘記江湖,淡出凡世的功名利祿。江湖上的查先生已經永遠的消失了,月宗也永遠的失去了一位元老,但伊河之畔,香山寺後的松園裡卻多了兩個雅士。
這查庸生是進得漂亮,退的瀟灑啊,我將來能如他這樣就好了。
查憶萍笑了,“看到父親這樣我也很高興。”她接著告訴我查庸生被押解回朝廷後,只是被解除了所有的職務,並未受到什麼處罰。遇到致仕得準的丁忘憂,就一起隱居至此了。那松園是朝廷裡一個好友送給他們的。
到得香山寺,雯雯和王武正在寺後門處守候。雯雯告訴我神秀也完成了他三天的講經,已經離開香山寺,雲遊四方去了。還說神秀知道我們今天無法趕到洛陽城了,臨去時已經吩咐香山寺的住持給我們安排了客房留宿。
我心道這神秀倒是為我想的挺周到,洛陽不比揚州,那是國家首府,管理十分嚴格,晚上是要宵禁的。我們現在趕去城門肯定早閉了,就算能進城,天一黑我們也沒辦法找落腳的地方。確是得在這留一晚上。
站於香山寺頂向北遙望伊洛平原,視線盡頭,沉沉暮靄中可見氓山那綿延起伏的山脊。如同伏臥的巨獸,神都洛陽就橫臥於氓山腳下,洛水之上,從這兒已可隱見其巍峨崢嶸的皇都氣勢。
“雯雯,那和尚和你說了些什麼?”我問雯雯。
“奴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像是在唸經罷!”
“哦,那你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我問。
“沒有,就覺得他的聲音挺好聽。”雯雯回答。
我盯著雯雯,看了好一會兒,雯雯不知怎麼回事,低頭自我打量了一番,抬頭問我:“公子你看什麼?”
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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