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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大地下去,每人都要堅持。引申出來,精神上的洗禮,品德上的修煉,思想上的改造又何嘗不是這樣呢?這使人想到基督教的每日懺悔,使人聯想到女作家楊絳把她那本寫“幹校”生活的書起名為“洗澡”。精神上的洗澡就是《莊子?知北遊》所說的“澡雪而精神”,《禮記?儒行》所說的“澡身而浴德”。話說回來,“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無論如何展示的是一種革新的姿態,驅動人們棄舊圖新。所以,你不僅可以像商湯王一樣把它刻在洗澡盆上,而且也可以把它刻在床頭、案頭,使它成為你的座右銘。接著是《詩》雲:“邦畿千里,惟民所止。”《詩》雲:“緡蠻黃鳥,止於丘隅。”子日:“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詩》雲:“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詩》雲:“瞻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亻閒)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訁宣)兮!”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亻閒)兮者,恂慄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訁宣)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詩》雲:“於戲!前王不忘。”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的意思,意思是:《詩經》說:“京城及其周圍,都是老百姓嚮往的地方。”《詩經》又說:“‘綿蠻’叫著的黃鳥,棲息在山岡上。”孔子說:“連黃鳥都知道它該棲息在什麼地方,難道人還可以不如一隻鳥兒嗎?”《詩經》說:“品德高尚的文王啊,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終莊重謹慎。”做國君的,要做到仁愛;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順;做父親的,要做到慈愛;與他人交往,要做到講信用。《詩經》說:“看那淇水彎彎的岸邊,嫩綠的竹子鬱鬱蔥蔥。有一位文質彬彬的君子,研究學問如加工骨器,不斷切磋;修煉自己如打磨美玉,反覆琢磨。他莊重而開朗,儀表堂堂。這樣的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難忘啊!”這裡所說的“如加工骨器,不斷切磋”,是指做學問的態度;這裡所說的“如打磨美玉,反覆琢磨”,是指自我修煉的精神;說他“莊重而開朗”,是指他內心謹慎而有所戒懼;說他“儀表堂堂”,是指他非常威嚴;說“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可真是令人難忘啊!”是指由於他品德非常高尚,達到了最完善的境界,所以使人難以忘懷。《詩經》說:“啊啊,前代的君王真使人難忘啊!”這是因為君主貴族們能夠以前代的君王為榜樣,尊重賢人,親近親族,一般平民百姓也都蒙受恩澤,享受安樂,獲得利益。所以,雖然前代君王已經去世,但人們還是永遠不會忘記他們。這一段發揮“在止於至善”的經義。首先在於“知其所止”,即知道你應該停在什麼地方,其次才談得上“止於至善”的問題。俗語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鳥兒尚且知道找一個棲息的林子,人怎麼可以不知道自己應該落腳的地方呢?所以,“邦畿千里,惟民所止。”大都市及其郊區古來就是人們嚮往而聚居的地方。但這還只是身體的“知其所止”,不是經義的所在。經義的所在是精神的“知其所止”,也就是“在止於至善”。要達到這“至善”的境界,不同的人,不同的身分有不同的努力方向,而殊途同歸,最後要實現的,就是透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研修而達到“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成為流芳百世的具有完善人格的人。這當然是一種理想主義的英雄主義的教育:渴望不朽,崇尚偉大,追求完善。對於一般讀者,尤其是當今讀者來說,這種要求似乎過於理想化,過於遠距離了。倒是回過頭來說到“知其所止”,對於我們來說,仍具有較深的啟發意義。“知其所止”,也就是知道自己應該“止”的地方,找準自己的位置,這一點,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天地悠悠,過客匆匆,多少人隨波逐流,終其一生而不知其所止,尤其是當今時代,生活的誘惑太多,可供的機會太多,更給人們帶來了選擇的困惑。比如說,在過去的時代,“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讀書人心態平衡,或許還“知其所止”,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可是,進入市場經濟時代後,所謂“下海”的機會與誘惑重重地叩擊著人們的心扉,讀書人被推到了生活的十字路口:何去何從?所止何處?使不少人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精神的流浪兒無家可歸。以至於出現了教授賣大餅之類的畸形社會現象。其實,《大學》本身說得好:“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不同的身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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