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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洐之發動車子,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這是在幹麼?又不是二十幾歲的憤青,在決心要走這條路時,不是早該覺悟了?
陸洐之回到了家。
房子裡很空,他分明已經習慣,此時卻有點兒難捱。
他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臉頰的傷勢必得處理,可他居然捨不得。
尤其想到一小時前,自己重新接觸到的那人的味道,陸洐之舔了舔唇,在這一刻,他萬分眷戀,無法擺脫。
以致分明不該,他仍那般做了。
他一直都有準備,自己將來是要從政的。
為了鞏固勢力,必須跟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這作法很卑鄙,他不否認,所以並不打算拉人下水,最多就是在那之前,與人保持只性不愛的關係。
他有固定的炮友,多數受不了他的冷漠離開,去者不留是他最大原則,可他遇到了喬可南他太溫暖,充滿吸引,如冬天裡的一杯熱茶,騰騰熱氣,鮮活得讓他這長年煢煢獨立於冰原上的人無法抵禦,渴望親近。
陸洐之曾以為他對他的興趣,建立在那被自己徹底開發過的肉體上一開始的確如此,之後卻慢慢變了調,他數度想懸崖勒馬,始終沒法成功。
因為他也是個人,心頭空蕩蕩的日子,換了誰都不好過。
喬可南喜歡他,他從不說,但陸洐之知道。
而自己也是喜歡的。
他覺得他挺沒資格說這兩個字,喜歡啊,愛的,總歸是一份太瑰麗的情感,他不配擁有,偏又沒法找到其他詞彙替代。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是細細計較著利益,拿捏得失,運籌帷幄,卻唯獨在青年的事情上出了岔,他計畫在離開前替那人佈置好出路,這令與他相識多年的宇文博非常意外:這不像你的風格。
陸洐之聞言苦笑: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因為自己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他對青年的依戀程度。
依戀到該分手卻分不了,藕斷絲連、苟延殘喘,一句結束吧誰都講不出口,只能寄望肉體分割。他為此加快自己從政腳步,糾纏的感情卻無論如何都沒法割捨分離。
後來在街上偶遇前炮友搭訕,陸洐之想的是:也許換一個人試試,自己就能從名為喬可南的迷障中走出來,還給那人該有的乾淨生活。
他一般不會把一夜情物件帶回家,但對方曾在他家裡做過,要求想去,陸洐之沒拒絕,畢竟喬可南從沒主動來過他家就唯獨那次,就那一次,在青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時,陸洐之渾身就像泡進冷水裡,首度有了做錯事情的狼狽感。
兩人分手是遲早的事,卻沒想過是這樣一個結局。
蘇沛事件對喬可南造成的影響是隱性的,那就像一個瘤,蓄積在他體內,不發作的時候沒感覺,發作的時候很疼。陸洐之知道,所以想:如果要分手,一定要用一個確切明白的方式。
這是他唯一能給那人的,一份誠信。
不料一步錯步步錯。
暌違多月,在接到青年的電話時,他凌亂極了,慌張如被逮到錯事的孩童,第一時間只想解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沒跟別人糾纏不清。章茗雨我們是協議好的,我不愛她、她不愛我,情人節求婚,僅僅是給媒體的一個美好說法。
但最終,他沒講出口。
何必呢?他已經自私地害了那人,在這時說這些話,只是讓彼此益加牽扯不清,喬可南更不會為此好過多少。既然自己從頭到尾都不是好人,就別妄想漂白,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連他都覺得吃相難看。
所以當晚,他剋制了自己的衝動,沒真去找他。
直到隔天隨同章世國下南部,半路接到宇文博來電:你勸勸那小子吧!他忽然說要離職,這是怎麼了
他一聽,登時傻了,心裡頭陣陣抓撓,難受得很,恨不得奔回臺北,搖醒那人:你就不能好好地過,讓我安安心?
他接受了宇文博做說客的要求,打了很多通電話,青年鐵了心不接,三天後他先章世國一步趕回,心裡想的是不論如何,他都得見他一面。
見了以後卻發現,喬可南比他還清醒。
他很清醒,清醒得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從頭到尾不清醒的是他。他被喬可南詰問至無語,結果連一句抱歉都沒講出口因為青年根本不屑,而他也沒這個權力,在一遍遍的傷害以後,還妄想搏得對方的原諒。
他甚至搞砸了。
為了那份盲目的衝動。
於是,喬可南徹底噁心他了。
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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