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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透出一味血腥味道。
澹臺謹撕開封條,開啟盒子,一股濃郁的血腥飄了出來,眾臣了不禁皺眉。
他只看了一眼,砰一聲重重地合了盒子,臉色陰沉,霍地拍案而起:“蠻夷之人,欺吾太甚!”
長孫華關切地問:“皇上,那盒子裡裝得”
澹臺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箱子擲在上,嘩啦啦,箱子被摔開,滿箱的人耳,有大有小,形態各異地滾了出來
殘缺的耳朵震驚了滿朝的文武,他們第一次感覺戰爭如利刃在喉,迫在眉睫!
澹臺謹寒聲道:“犯我天朝者,雖遠必誅,朕決定,親征回鶻!”
他說得這般正嚴,一時間不但長孫華呆住,肖老將軍呆住,連滿朝文武也被震住了!
片刻之後才反映過來,齊刷刷地跪了一地高呼:“皇上龍軀金身,不可涉險啊皇上!”
澹臺謹冷笑,一字一句地道:“朕若不是邊疆,只怕被人蒙了眼也不知道。朕主意已定,禮部選定吉日,越快越好!”
他說完,冷冷地拂袖離開。
我想這樣的確震住了長孫華,但是,澹臺謹還不敢冒險把他惹毛,獨自去遠征,這樣等於自己把皇位拱手相讓。
晚上的時候,澹臺謹秘密召見了長孫華,時隔幾日,皇后之事就有了結果。謀害皇嗣罪大惡極,但念在其兄有功,因此只是褫奪其封號,賜號清玉道人,於後院清玉寺中帶髮修行,皇帝應允其請,又念其誕育公主,乃是延續皇家血脈之功,故而月祿、飲食等仍是不變。
如此處罰,後宮嬪妃不免很是失望。只是舉國大難之際,誰也不敢再生事端,眾妃都是緘默自口。辛蘭月也升了位份,卻只是個貴人。
初冬的第一場雪已經落了,朱漆雕刻格窗外,臘梅和紅梅爭相盛放。幾樹繁花交相鬥豔,紅梅瑰麗如寶石,臘梅嬌嫩如鵝絨,累累點點,直照出一片爽快明媚之意。
我依倚在明窗邊,手中翻著一本古詞集,似乎看得入迷,渾然忘記了自己周身的世界。
“娘娘,娘娘”顏熾輕輕敲了敲桌沿,悄聲道:“方才聽說,內務府正在籌辦鳳輦、霞帔等物,娘娘你怎麼看?”
我挽著斜斜的墮馬髻,清減的家常裝束,加上窗外白雪反光映照,更襯得膚光淨瑩、容色娟美,一雙含水明眸流盼動人。見顏熾一臉認真模樣,輕聲笑道:“不過是私下流言,你也當真麼?縱使皇上真要冊立皇后,那也不與本宮相干。”
顏熾有些著急,道:“怎麼不相干呢?除了娘娘,還能有誰?”
我淡淡一笑,道:“宮裡位分尊貴的娘娘不少,皇上愛冊誰就是誰。”
浩的音容笑貌仍在眼前,我心無他,也不忍將記憶弄得支離破碎。
況且,自己是什麼身份?我在心內輕笑,貴為妃位、死而復生,就已經夠駭人聽聞,又豈能經得起烈火油焚?漫說皇帝那邊未定,即便真的要冊自己為後,於情於理,也都是不會答應。應該,應該會是肖夫人吧,畢竟,澹臺謹為用肖家來牽制長孫家。
正神思恍惚地想著,小蝶在門口輕聲道:“娘娘,皇上來了。”
我收回心思,放下詞卷出去迎接,澹臺謹已經走到內殿門口,攙扶她道:“不是說過,冬天不用出來接駕,當心涼風吹壞熱身子。”
二人單獨走進寢閣,我取了暖壺裡的茶水,沏了兩盞,自己與對面坐下。
“皇上,親征的事真的定下了嗎?”
澹臺謹稍舒的眉又皺了起來,定定地看著我,認真地道:“朕,遠離軍隊,端作高堂,對軍情民生一無所知,這才會讓長孫氏坐大,以百姓為賭注,迫朕低頭。朕一讓再讓,已經退無可退,所以親征。妤是,你支援朕嗎?”
我看著他,誠摯地道:“為百姓計,臣妾自然支援,只是皇上的龍體也重要!”
他揮手製止我的話,忽然重新拾起興頭道:“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朕今天來是,是有一件喜事,你先猜一猜。”
我胡亂猜著,他都答不對,如此過了好一陣子,方才微笑搖頭道:“臣妾猜不出來,還是皇上說罷。”
澹臺謹用力握緊我的纖手,緩緩說道:“自皇后廢后,中宮便懸空無人,國不可一日無後,朕想過了,要立你為後。朝中贊同之人不少,反對和中立的也很多。朕仔細想了想,若是強意冊你為後並非不可,只是如此一來,反倒成了世人詆譭你的話柄。”
我看出他的歉意,再說我根本不想於此事糾纏,遂微笑道:“皇后雖然被廢,但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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