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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乏了?方才,含香殿的吳才人過來請安,怕擾娘娘看書,不讓我們通報,現在還坐在偏殿廂房等著呢。”
我因沒有心思招呼鶯鶯燕燕,故而一直沒有見過。只約模知道這位吳才人是新選秀女中的一人,彷彿其父是二品官。
本欲拒人,但想到她已經等了半日,反倒不好,只好吩咐道:“去罷,請她過書房來說話。”
“嬪妾吳氏,給醉妃娘娘請安。”蘭芷上前打起珠簾,一名素藍宮裝女子欠身走進來謙恭敬地道。
我仔細打量著她,吳才人髮式亦是最簡單不過的螺髻,飾一枚鑲暗紅瑪瑙的平花銀釵以及零星的銀箔珠花,越發顯得瘦弱似風中搖擺的柔柳,弱不禁風。
她的形容頗有劉碧巧的風姿,只是更為風流柔弱。
我因想彼此間非親非故,如此殷勤客套,自然是衝著澹臺謹而來,想必已經把自己當著新寵,正盼著替她美言幾句。
想到於此,淡淡笑道:“自家姐妹,不必拘禮請坐吧。”
吳才人欣喜道:“謝娘娘。”
我瞧著她也不說話,微微皺眉道:“吳才人來有什麼事?”
吳才人忙拿出新繡的一個荷包,恭敬地遞上道:“嬪妾常日無事,便繡了一隻龍鳳荷包,特來獻給娘娘,望娘娘與皇上鸞鳳和鳴,美滿如意。”
我拈了荷包,果然是好繡法,不僅顏色鮮明,活靈活現,更是雙面繡成的精巧玩意,難為她這般費心了。
我笑道:“的確不錯的,你的手藝不錯,怎麼不給皇上繡一個?”
她面色赤紅,若海棠含春,良久才嚅嚅地道:“皇上自從分了我們五人的名份,便沒有臨幸過”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要來這裡,原來是想讓我替她說情。
我微微一曬,彎起一抹涼薄的笑意道:“哦,本宮收了妹妹的禮物,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放心回去吧,自然會有佳音。”我懶怠再應酬,遂吩咐蘭芷道:“時辰不早,你送吳才人出去。
“是,嬪妾先行告退。”陸才人反應極快,起身退出。
我將荷包放在一邊,朝剛進門的小蝶笑道:“你瞧瞧,有人還巴著他寵幸呢。”
小蝶看了看荷包道:“她們才進宮,哪裡知道那人的薄涼,再說宮中只有這一個男人,不巴著見才怪呢。不過日子還長常著呢,早晚她們會死了心的。”
我悠悠地道:“皇上今天有沒有說要來?”
小蝶皺眉道:“最近邊疆擾亂,在上書房議事的,只怕來的時候要晚些時候了。”
我起身復回到書房,鋪開澄心堂紙,命小蝶研墨,屏除了其它心思,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勾勒浩的模樣。
眼眉唇剛畫完,突然簾子一響,有人進來,捂住了我的眼。
“在畫什麼呢?”澹臺謹在我耳間吹氣笑問。
我猛地一僵,一顆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完了完了,如果被他知道我畫浩,這下什麼都全毀了!
我故意用手掩住紙,急忙去撕:“哎呀,皇上來了也不說一聲,臣妾陋畫,不能見人的。”
誰知道澹臺謹極機靈,手一揚,奪過了畫,展開細看。
我咬唇,心砰砰直跳,看小蝶也急得直眨眼,我忙從背後作個手勢,命她趕緊出去。
“原來你畫得朕,只是,怎麼覺得哪裡不像呢?”謹自言自語地道。
我急忙道:“臣妾早說了這張不像嘛,要多畫幾張才像!”
我隨手將畫像撕了,鋪開宣紙,重新作畫,要謹坐在一邊當模特。
秋陽曖曖地流淌一室,我卻內心慌亂,執筆之時卻滴下一大滴墨,暈花了整張紙。
一時間怔然,我和他之間,不也像這張紙,已經落了墨,沒辦法再幹淨如昔了!
“皇上,我方才給娘娘找鎮紙的時候,在公主的錦盒中翻出來一張畫像,皇上看看公主畫得是不是你?”小蝶捧著一卷畫進來急急地說道。
我也湊了過來,只見畫卷展開,澹臺謹的模樣惟妙惟肖地出現在畫像之中。
畫中的他頭戴金冠,面容含笑,溫暖而感人。
畫上題著一道詩: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我亦感動道:“原來她對皇上如此情深義重,怪不得我雖長得與她相似,卻能得到皇上的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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