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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地錦草,也叫奶漿草,醫書上有記載,放心吧,無毒的。”
我將採來的地錦草,放進嘴裡嚼爛了,正要給他敷,他擺擺手,指了指腰間的皮囊:“先用酒消毒!”
這傢伙,竟然外出還帶著烈酒!
我將袋中的烈酒拿過來慢慢澆在澹臺謹的傷口上,沖洗傷口,疼得澹臺謹咧著嘴直叫。
我幸災樂禍地說:“看你還笑不笑。”
他喘著氣說:“真是狠心的妤是。”
說實話我怕他疼死過去,於是小心翼翼地將草藥敷在傷口上,拿過撕好的一條布條,給澹臺謹包紮好傷口。傷口本來就不深,而且這草藥也挺有用,片刻之間,傷口不再流血。
他微微一笑虛弱地說:“嗯,好乖!”
我費力地將他挪到裡面,又將錦袍蓋在他身上,知道失血的人特別怕冷。
然後將洞裡鷹的羽毛收集起來,簡單地編織著。
他咧嘴一笑:“真賢惠啊,從前都不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我橫了他一眼:“我的本事多著呢,只是你不知道。唉,其實那對鷹夫婦還真是情深義重,一個死了,另一個絕不獨活。為什麼人都沒有這麼幹淨的感情?”
澹臺謹幽幽地看著我:“你若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這個人真是,什麼時候都能纏到這種事上。
我換了話題:“剛才為什麼老鷹為捨棄兩隻小鷹不管啊?”
澹臺謹淡淡地說:“因為它知道,如果不捨這兩隻,早晚會被我威脅,反而會沒有家,還要受制於人。倒不如壯士斷腕,拼死一博,這樣才有勝的機會。其實這跟皇室中的爭鬥是一樣的,雖然殘酷,但很現實。”
我聽了默然不語,只覺得心中起伏難平。
他笑了一下說:“就知道你又多愁善感了,其實就算現在他們不捨棄這兩隻,這三隻鷹早晚還是隻能存活一隻,其餘兩隻還是一樣會死!”
我驚訝地道:“為什麼?”
他平靜地說:“這就是大自然物競天擇,弱肉強食的道理。只有最強的才能生存下來,獲得父母的關愛,弱的,只有死路一條。”
我怔怔地看著他,似乎明白了為何他與澹臺炎是殊死較量,為何他會行事如此歹毒。
想來,他也有自己的無奈吧。
許是失血過多,澹臺謹不久便沉沉睡去,我將編好的鷹羽衣蓋在他的身上,向洞內縮了縮了,也漸漸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悠悠轉醒。
醒來時卻發現那羽衣正蓋在我的身上?
扭頭去看時,澹臺謹卻睡得正香,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這衣蓋在我身上了?
剛要直起身,卻覺得頭髮一陣刺痛,莫不是昨天被鷹扯掉的頭髮發炎了?
呀,一直沒有鏡子,我都不知道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了?
但是脫了一塊頭髮,是怎麼也好看不起來的,定然醜死了。
我正想,伸手撫著痛處,一摸卻摸到一個結。
把頭髮拉到面前,赫然發現澹臺謹腰帶上的絲絛正捆著我和他的頭髮,打了一個如意結。
而我們的衣服下襬也結在了一起。
這是大婚時才有的規矩和儀式。
我腦海中突然崩出了這樣的詩句: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一時間,臉突然燒了起來。
他怎麼這樣?
我手忙腳亂地拆著衣結,不料卻是越拆越亂,怎麼也弄不開。
正在懊惱之時,突然一句話幽幽傳來:“你我本是夫妻,是怎麼也拆不散的。”
我皺眉:“別搗亂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下山吧,快把我的衣服和頭髮解開。”
他輕鬆地結了衣服的下襬,又舉劍將我的發和他的一起削下,然後放進他的荷包裡,這才得意地說:“這才算真正結髮了。放心,有我在,沒事的。”
我對他的無賴行為無可奈何,只得由著他胡來,只是發愁怎麼下去。
他看了看峭壁,思索了一番道:“妤是,這裡太滑了,你又不會武功,這樣吧,我先爬上山,然後再來救你,你信不信得過我?”
我嘆了口氣說:“嗯,好吧,只有這樣了。但是你的傷沒好,行不行啊?”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邪笑道:“沒事,你親我一下,我就全好了。”
我怒極:“澹臺謹,你再動手動腳的,我寧願餓死在山洞裡也不用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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