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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子一片混亂,令她只能雙手抱著自己的頭,不住的搖晃,妄圖甩開這一切荒唐,她唇間不住得喃喃:“這是夢,這只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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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吃或者不吃,她就在那裡,不遠不近

我很可恥的腳踏了兩條船,一條是文思君,一條是感冒君。沒法子,感冒君太強悍,它愛我愛到不能去找別人,我阻擋不了它濃濃的愛意,被強了,但我的本意是愛著文思君的,嗚嗚嗚鼻涕掛下,來張紙巾擦擦,愛的產物啊,搖頭ING噁心,惡寒,顫抖抖落一地雞皮疙瘩,咦~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訓獸

她的目光遊移不定,進入呆傻狀態,腦海裡響起了轟鳴聲。“蔚藍,蔚藍你真的要徹底的忘記我,連我們之間僅存的回憶你都要抹去了嗎?”季淳風哀傷的黑眸濃得將她沉溺在其中,心口的疼痛令她乾咳起來。

“咳咳”她捂住胸口,蜷縮成了一團,長長的捲髮掩住了她的潔白身軀,像是一塊襤褸的布將她包圍了起來。她總是想要徹徹底底得忘記他,可是真有了這個機會,她卻心痛了,退縮了。原來在真心面前,再逼真的偽裝都是假的。回憶不是牆上的貼畫,剷掉了重新貼張牆紙就沒有了原來的痕跡。

那堵堅硬的牆轟然倒塌,在真實的試探面前,她敗得一敗塗地。對季淳風,她做不到完全的忘記,就算是用別人來抹去她的身體記憶也不行。潛意識裡,她不能接納別人,就連悄悄進駐進她心的齊譽,她也做不到。

葉蔚藍咬著唇,在重新認識到她的心底被深埋的感情時,淚眼已經模糊。她恨自己的沒用,即使季淳風已經不要她,可是她卻還在為他痴傻。

齊譽身上的灼燒感越來越強,沒有了可以減輕他不適的人已經抽離了他,他像是剛出生的小動物眯著眼睛找媽媽一樣拱來拱去,尋找著那塊冰涼,滿床打滾,嘴裡發出難受的哼哼聲。

葉蔚藍陷入的沉思被他的哼哼聲打斷,這才注意到齊譽的不正常。她以為他只是喝醉,可是看情形,卻是另有情況了。齊譽明明在剛才就拒絕了她,此刻不可能借喝醉了來對她做這種事情。她胡亂用手背抹去了淚,也顧不得尷尬,起身披了一件睡袍將自己包裹起來,湊到齊譽的跟前看看他。

他的臉一片醉紅,頎長的身軀弓了起來,肌膚呈粉紅色,胸腹的肌肉因著他的姿勢而顯得格外的明顯,一節一節,像是一隻被煮熟的巨大基圍蝦。身體上的汗珠不斷的湧出,顆顆晶瑩,透出粉色肌膚的底色。他因著難受,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葉蔚藍整個掃視了他一通,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他腰腹下的凸起處。白色的棉褲被頂起,撐到了最大的限度,好像一棵正要破土而出的樹被石塊壓住,它正竭力要突破那層障礙,探出頭來繼續成長。

齊譽難受,雙腿只能不停的絞動來緩解那處的疼痛,但是明顯的,那點兒動作不能解決他的需要。他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眼睛雖睜著一條縫兒,但是意識已經模糊不清,雙手胡亂地亂抓亂刨,在找不到那塊能令他降溫的物體之後,他的雙手只能移到那處,自己上下動了起來。

他被人下藥了,葉蔚藍腦海首先閃過這個結論。醉酒的男人縱然會亂/性,但絕不是他這個樣子。她心驚,這兒是御景灣,今晚也只有大哥的那些親信在,誰會這麼做。是那幫兄弟的惡作劇還是其他?

她想起葉秉兆曾對她說過的,冥夜之內還有內殲。如果是那人做的,又是為了什麼目的?她已經脫離了冥夜,齊譽也不是幫內的人,況且他們之間也是別人眼中的一對情侶,尤其是在槍擊事件之後,兩人之間互為犧牲的舉動已是一樁佳談,何需用著這個方法來令他們結合?

一個個問號在她的腦海冒出,葉蔚藍搖搖頭,甩開一個個猜測,覺得是幫裡的弟兄搞的惡作劇更有可能。

眼前的人呻/吟不斷,越叫越大聲,聽得葉蔚藍面紅耳赤,她咬咬唇,想著該怎麼幫他。她想到在她做模特剛出道的時候,也曾被人下過藥,那時候,她想了辦法逃了出來,將自己躺在了冷水浴缸裡泡了一夜才解了自己的困境。

她試著伸出手將他拉起來,當她的手一摸到他的肌膚,齊譽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樣糾纏上來。他的力道很大,葉蔚藍被他拉躺下,他順勢就將自己又覆了上去。

他整個人像是進入了幻境一樣,臉上帶著迷幻的傻笑,對著葉蔚藍又親又摸,葉蔚藍氣急,抽出手來“啪”一下甩了上去。“齊譽,你清醒一點兒,看看我是誰!”

那響亮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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